她看似柔弱好说话,实则强势固执。陆逢舟妥协,欣然点头:“好。”
虞亭晚满意地抿唇笑。工作人员有眼色,知道虽然是陆逢舟结账,但真正掌握大权的人是虞亭晚。她有意给对方介绍了些价格略贵,质量不错的猫粮。
虞亭晚认真挑选,还对比一番,最终才做下决定要哪一种。
她Jing打细算,陆逢舟失笑。二人离开店里,坐上车,重启路程。
虞亭晚心情不复刚刚,思索几秒,觉得自己在宠物店里有点反应过度。
她斟酌着问:“逢舟,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斤斤计较?”
“不会。”陆逢舟客观地分析:“我们俩个生活环境不同,消费观存在差异很正常,总会适应彼此的。”他停顿一下,继续说:“另外,如果跟你争论买什么猫粮,会让你不开心,那我顺应你说的就好了。”他喜欢看她笑,而不是生气。
虞亭晚抬眼。他在她面前不小孩子的时候,理智成熟,分析问题头头是道。
她不由轻轻地抓着他胳膊,以示亲昵。
陆逢舟笑,空出靠近她的那只手,握住她的手。他能感觉得到,今晚她变得很亲近他。
他单手开车,虞亭晚吓一跳,抽出自己的手。“注意安全。”
陆逢舟在国外从小就玩赛车,脱口而出:“没事儿,你老公的车技是一流的。”
他下意识的话,虞亭晚脸颊泛红。“别乱喊。”
陆逢舟侧目看她,眼里晃着笑意。他刚刚完全是顺其自然的反应,话落才反应过来。
“看路,别看我。”觉察他的视线,虞亭晚出声提醒。
陆逢舟笑,收回视线。
虞亭晚瞪他一眼,眼里蕴着笑意。
原来她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不是一直淑女娴雅,从容文静,会轻易地生气,爱娇地打他。这不同的一面被自己看到,陆逢舟唇角上扬。
车子抵达毕婉君家。陆逢舟拎着猫粮进屋,虞亭晚跟在他身后。
毕婉君的男友沈清风也在。二人跟他礼貌地打了声招呼。
沈清风人如起名,模样周正清秀,干净柔和,气质温文尔雅。礼貌不失热情地招待陆逢舟、虞亭晚在沙发坐下,给二人倒茶。
这栋房子的租金如今由他和毕婉君共同承担。他打算全额负责,毕婉君不让,说经济地位决定话语权,不能让他完全架空她。
她抱来棉花糖,给陆逢舟递了一个口罩。见此,虞亭晚目露心疼。若非为了她,他不用这样。
毕婉君看的分明,知道自家弟弟没白白付出。笑着道:“防止猫毛过敏,阿舟还在的打脱敏混合ye,一周一次。”
虞亭晚问陆逢舟:“你自己注射药剂还是要跑去医院?”
纽约的医院会把药托运过来。陆逢舟答复:“自己注射。”
注射药剂进行猫毛脱敏治疗,虞亭晚还是第一次听说,不由担忧:“这种药剂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啊?”
陆逢舟安抚:“没有,你别多想。”
“没事的。”毕婉君将棉花糖放虞亭晚怀里,“我看他打了这么久,都没出现过什么不良反应。”
虞亭晚放了心。摸摸怀里的棉花糖。明天毕婉君要带棉花糖去做绝育手术,今天下午开始就断了它的粮和水,这会儿它无Jing打采的。
虞亭晚身上的味儿好闻,它素来乖巧,任对方抚摸自己。
于是接下来的一个小时,一人一猫在抱团玩,将陆逢舟忘在了一边。
陆逢舟郁闷不已,只好用手机打游戏,守在沙发的一边,期间朝虞亭晚扔去了无数个哀怨的眼神。
毕婉君、沈清风中途离开过。后来毕婉君从卧室出来,交代二人今晚就在她这里睡,床铺她已铺好,二人换洗的衣物就在浴室。
虞亭晚对棉花糖爱不释手,今晚不是很想走了,毕婉君热情相邀,便留了下来。
棉花糖露出粉色的小舌舔她手心。陆逢舟一脸幽怨。
虞亭晚好笑:“怎么这幅表情?”
陆逢舟哀而不伤:“我觉得棉花糖影响了我的家庭地位。”
虞亭晚扑哧一笑。“陆逢舟你戏太多了。”
“这不叫戏多。”陆逢舟控诉:“这叫反映民意。你刚刚一直跟它玩,都忽略了我。”
还真是这样。虞亭晚笑而不语,将棉花糖放下,拍拍黏在身上的猫毛,朝他张开双手:“那我给你一个安慰的抱抱。”
陆逢舟意外,嘴角疯狂上扬,张开手正要抱上她,她就收回手,身体后退。
他一脸幽怨,她笑出了声。他跟要宠爱的小孩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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