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含卉识破陆安计谋,假装关切实则用指腹用力去搓陆安的唇畔,“是挺红的,如果能被搓破皮就更好了。”
陆安颇为幽怨地捉住温含卉作乱的手,轻轻啄了下她手背,“那好吧,我送你回寝间休息。”
温含卉谨慎地站起身,铁面无情道,“路上不许动手动脚。”
陆安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应了一声,“知道了。”
陆安的府邸里留有一座准备给温含卉的斋楼,但尚未修缮因此不能居住,并没有客间,剩下便只有原本陆安居住的寝间。
上回温含卉留宿时是她住寝间,陆安坐在游廊下坐了整晚。
但这会儿正值盛夏,在外坐一晚怕是得给蚊虫叮满脸。
温含卉想了想,大发慈悲的把陆安放了进来。
陆安受宠若惊,十分珍惜温含卉施舍的共寝机会,转头就把寝间插销落下,美名曰落子无悔,敲打温含卉不能半夜后悔。
温含卉褪下绣花鞋,盘腿坐在床榻边沿,掀眼皮盯着陆安,“莫非你打算做什么让我半夜后悔的事情吗?”
这可是天大的罪名,陆安立马举起双手以证清白,“没有,你知道我不敢的。”
温含卉客气地笑了一下,“不,我不知道。”
陆安很严肃的说,“温含卉,身为男人的分寸我是有的,我肯定不会做伤害你的事情,不然我出去坐着或者睡地砖都可以。”
温含卉挑眉,“你真的这么想?”
陆安低头摸摸鼻尖,耳朵漫上红晕,撒娇的抱住温含卉道,“那当然最好是能和你躺一起呀。”
温含卉瞥了陆安一眼,命他撒手,自行撩开被衾躺了下去。
陆安褪去外裳叠好,放在交椅上,赤足走到木柜旁,抱出另一张薄衾,吹熄了木桌上的灯火。
温含卉感觉到身旁躺下一具温热的身躯,她拽着薄衾往里侧挪了挪,脑袋却因为挪动从锦枕上掉了下来。
陆安把锦枕推给温含卉,自己裹进另一张薄衾中,翻身朝里。
温含卉于视线昏暗中瞥了他一眼,“你干嘛要拿多一张薄衾?”
陆安眨了一下眼睛,“因为我对男人的自制力有合理的认知,睡一张薄衾我还真受不了。到时候你也不会体恤我,你只会说:陆安,滚出去。”
他倒是挺了解她。温含卉把自己的被角往上掖了掖,慢吞吞道,“那你转过身去睡觉,别看着我,不然我睡不着。”
陆安拒绝道,“你睡的着的,我可以哄你睡觉呀。但是我想看着你,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我不愿意错过。”
温含卉自己翻身面向里侧,打了个哈欠道,“那我便不愿意给你看。”
陆安倒是很容易满足,“没关系,你随便睡,我看个后脑勺也行。”
困意涌上来,温含卉回应的声音已经有些模糊不清,她嘀咕道,“你干嘛要这样呢?明日还要上朝呢,以后也有很多机会看呀。”
陆安隔着薄衾轻轻抱住了温含卉,“才没有很多机会呢,你要到开了十家分店才肯给我名分。小骗子,就知道要我等你。”
温含卉迷糊中听见陆安的抱怨,随口哄他道,“那就不用开十家分店,开三家分店我就给你名分。我们光明正大睡一处。”
话的尾音消失在温含卉唇齿之间,她彻底堕入梦乡。
留下激动不能自已的陆安,他箍住温含卉的腰腹,心里盘算到:开三家分店就能给他名分,等于明日就能给他名分,等于明日就能上温含卉家提亲,后日就能成亲,大后日全京城都知道他是她的,陆安是好运手作坊和有钱纺织坊老板的男人。
陆安抑制不住喜悦,同时严谨地晃了她一下,“温含卉,你不要骗我,我记住你说的话了。你现在就郑重发誓,明日起来不会反悔!”
寝间里静谧几瞬,空中漂浮着熏炉燃起的薄荷香,和已经睡着的温含卉平稳的气息声。
察觉到自己好像被玩弄了感情的陆安:“......”
陆安不想真的把她晃醒来要她的承诺,毕竟她每日跑生意也不容易,却也气得磨了磨牙。
她真讨厌,陆安止不住地想。
陆安松开环抱住她的手,气得滚到床榻外侧,双臂交叠着阂眼,再也不看她。
莫约一刻钟后,男人只着里衣的手又慢慢从床榻外侧挪到床榻里侧,把温含卉圈住,一个使劲抱进了自己怀里,眷恋地依偎在她颈边,像是保护着此生最珍视的物什,适才睡去。
翌日清早,温含卉睫毛颤动,总感觉有一道目光灼灼地落在她脸上,她不情不愿地眯开一道缝儿,对上一双熟悉的眼眸。
温含卉将薄衾盖过脑袋,不理陆安。
不稍多时,陆安又把她薄衾拉扯下来,捧着她脸看,“温含卉,该起了。”
正当温含卉打算找借口赖床时,陆安已经颇有先见之明道,“这里没有公鸡,别说公鸡还没打鸣,我准点给你打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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