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惋送了?刘茵茵一盒胭脂,王若筱送了?一对儿步摇,因着刘茵茵喜欢打扮,所以二人投其所好,刘茵茵收了?也欢喜。
“郡主,王小姐,你们先坐,厨房煲着汤呢,老奴去瞧瞧。”刘茵茵的ru母张嬷嬷笑yinyin地招待两人坐下?,说完便去了?厨房。
“茵茵,这几日你在府上?做什么呢,我约你你都不出来。”王若筱坐下?后问。
王若筱是?几人之中最闲不住的,这几日萧惋忙着练琴没空出门?,她便约刘茵茵,谁知道刘茵茵也闭门?不出,不知道整日做什么。
“我没什么事,就是?在家看书习字做女?红,天气?太?热,我懒得动。”刘茵茵笑了?笑,让丫鬟呈上?绿豆汤。
“这几日确实热得慌,不动还好,一动便要出汗,听说南方更是?一个月没下?过雨了?,要是?再继续旱下?去,今年?又没有收成。”南方大旱,是?王将军和二儿子聊天时,王若筱偶然听到的。
萧惋听了?,心中一沉,南方大旱,从?未听温顾提过。
“而?且今年?连冰都买不到,估计只?有宫里能镇冰解暑了?。”王若筱继续说。
“出了?伏,夏日便要过去了?,再忍几日吧。”刘茵茵喝了?口绿豆汤,用手帕擦了?擦嘴角。
王若筱看见了?手帕上?的图案,一把夺过手帕,“哎呦,茵茵,你这帕子上?怎么绣的鸳鸯啊?”
“筱儿别闹,快还给我。”刘茵茵慌忙去夺,王若筱起身不给她,两人绕着桌子来回跑。
萧惋无奈扶额,“刚还说热,现在倒是?跑起来了?,一会儿出了?一身汗,又该难受了?。”
王若筱将帕子还给刘茵茵,“好了?,你老实交代,这鸳鸯手帕怎么回事?”
“我随便绣的,哪有什么事?”刘茵茵脸红,不知道是?跑热了?,还是?害羞。
“不可能!随便绣能绣个鸳鸯?你是?不是?看上?哪家公?子了??”王若筱笑着,还不忘去扯刘茵茵的衣袖。
“真没有,你别问了?。”刘茵茵把袖子扯回来,又把手帕收起来不让看。
萧惋怕王若筱逗得刘茵茵生气?,说:“今日茵茵十六岁生辰,确实也到了?说亲的年?纪,就算是?有喜欢的人,也再正常不过,反倒是?你,不是?说伯母开始给你说亲了?吗,这么久了?,怎么也没个动静?”
“倒是?相看过两次,对方不是?太?矮,就是?太?瘦,我看不上?。”王若筱直言。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又高?又壮的军营里有的是?,我让温将军帮你挑挑?”
“那倒不必,我又不急着嫁人,有这个时间还不如约两三好友出去赏景看戏。”王若筱摇摇头说。
三人聊着,张嬷嬷领着两个小丫鬟端着做好的吃食上?来,“都是?老奴自己做的家常菜,郡主,王小姐别嫌弃。”
“怎么会,张嬷嬷做的最好吃了?。”王若筱笑着说。
三人吃完又打了?会儿牌,直到天黑,萧惋和王若筱才告辞。
送走了?好友,刘茵茵一个人回房,拿出那个绣着鸳鸯的手帕,神情黯淡。
想起几日前,她正去往王将军府的路上?,一个骑着马的男人疾驰而?过,撞倒了?路上?的她。
那人见自己撞了?人,又回头问她怎么样,她抬头望向那人的眼,从?心动到沦陷,不过一瞬间的事。
后来那人问她去哪儿,她如实袒露。
“还是?先送你回家吧,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刘茵茵。”
“刘……”那人仔细思索了?一番,“你父亲可是?当年?周将军的副将?”
“正是?,公?子怎么会知道?”刘茵茵惊讶。
“先上?马,我送你回家,让丫鬟去请个大夫吧。”
那人行事周全,把她送到家门?口,叫了?下?人扶她进去,在分别之时,她问他是?谁,他笑笑说:“以后有机会知道的。”
她以为他不回答是?不愿意留名,并未追问,可是?后来几日她在府中每每想起那人的容貌、声音和举止之间的温柔,都后悔当日为何不多问一句。
再后来,正当她绝望,以为两人以后再也没有机会见面的时候,她收到了?一封信。
“刘小姐,不知你的伤好了?没有,当日离去匆忙,后来想起,觉得自己撞了?你却不闻不问,实在有失君子风度,不过我有事要离开京城了?,以后你若是?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可以给我写信,寄到此处便可。”
后面留下?了?地址,还有署名,萧瑜。
看过信后,刘茵茵又惊又喜,喜的是?,那个人还记得自己,惊的是?,萧瑜,是?睿王殿下?的名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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