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柔还来不及起身,李云深就已经?拉过她的脚踝,把她拉到自己身下,又低头用干净修长?的手指拨弄着她脚踝上的红绳,那红绳被水泡过之后,更加红艳了,挂着的夜光贝吊坠也在烛光的映衬下莹莹有光。
李云深俯身低头,吻上红绳。
秦云柔双手揪住锦被,吓得雪白莹润的脚趾头全部往里缩了起来。
李云深抬头,挑着眉梢看她:“怕什么?我亲个绳子而已。”
秦云柔抱着枕头往后缩,李云深再次拉着她的脚踝把她拽过来,深邃的眼眸渐深渐暗。
……
翌日。
秦云柔卯时不到就被李云深从床上揪起来,他无论何?时何?地,都可?以?像拎起一只?小猫崽子一般,把秦云柔拎在手里。
秦云柔不愿意起床,双手双脚地缠绕着锦被不放手。
“放手!”李云深沉声下令,他已经?洗漱完了,但秦云柔还是赖床不起,他便干脆来硬的。
“再睡一刻钟好不好?”秦云柔抱着怀中?锦被,求饶道?。
“不行!”李云深捏住她雪白的后颈道?:“刚才已经?给过你一刻钟了。”
“那就一炷香,容奴婢再睡一炷香嘛!”秦云柔讨价还价。
李云深在锻炼这件事上既坚持又强硬,他把秦云柔怀里的锦被全部抽掉,然后直接把人扛起来往外走。
秦云柔悬在半空,给彻底吓醒了。
“大人,奴婢还没有洗漱呢!”秦云柔手忙脚乱的惊呼。
李云深在她身上拍了一巴掌,这才把她搁到床沿上,然后又俯身蹲下,给她穿珍珠绣鞋。
洗漱之后,秦云柔被李云深拽着,不情不愿的来了别苑的后园。
别苑的后园比国公府东院的后园小了一圈,兵器架上的武器倒是种类繁多,不比国公府的少,李云深是个练家子,他所住的地方?,各类兵器都要配上一整套。
秦云柔穿着适合锻炼的胡服,抬手遮住红唇,打了个秀气雅致的小哈欠。
她后脑高高束起的发辫被风吹起,几缕头发拍打在鬓角和?脸颊上,李云深回过头来,抬手给她把吹散开的秀发别到耳边,然后说:“先跑圈罢。”
刚打完哈欠的秦云柔:“……”
……
辰时不到,李云深和?秦云柔已经?锻炼完身子,又去膳房用过早膳,这才携手出了别苑的宅门,马夫已经?早早把马匹从马厩牵出,又套上马车的缰绳,等在了宅门口。
李云深把秦云柔送入马车内,站在车辕上把驾马的缰绳扔给一旁的周茂,沉声道?:“去尚书府。”
“是。”周茂接过缰绳,应下。
李云深跟着钻入了马车的车厢里。
尚书府距离淳安王府一里路,距离别苑十里路,马车行了一个时辰才到。
出发前,李云深便让家仆给尚书府送信,说是今日来访,此?刻,尚书府的朱红色大门下,尚书大人许尚德领着家中?的三个门客,穿着迎客的华服,早早便等在了府邸门口的石阶上。
待到马车停稳,李云深和?秦云柔一前一后从里面出来。
许尚德领着三个年轻的门客赶紧双手作揖上前行礼:“听闻李大人今日走访,下官特意提前同圣上告假,早早便等在门口,小女的案子有劳大人了。”
李云深也回揖道?:“职责所在。”
秦云柔戴着宽阔的帷帽,慢慢仰起脸来。
许思已死,她的尸体目前还停在城外义?庄的殓房里,尚书府的门前没有挂白灯笼,里头也没有传来什么哭丧的声音,看来是准备不发丧了。
及笄的少女尚未出嫁,就被恶徒掳走,先jian后杀,这样的事情传出去,其实是有损德行的,尚书府还有几个待嫁幼女,不能因为?一个许思,坏了整个尚书府的名声,所以?尚书大人和?尚书夫人心中?再悲痛,也只?能隐忍下来,秘不发丧。
秦云柔看向尚书大人许尚德,他看着五十出头,鬓角有白发,双目Jing明干练,眼角有皱纹,说话是官场上人的游刃有余,和?老练通达。
尚书大人后面跟着三个男人,看着也就二十出头,都很年轻,是尚书大人豢养的三个门客。
秦云柔看一眼那三个年轻门客,默默收回了视线。
许尚德抬手请李云深入府,李云深走在前头,秦云柔默默跟在他身旁一道?入内。
“这是……”许尚德注意到了秦云柔。
李云深道?:“是参与办案的人,我的人。”
李云深的重音在我的人三个字上,许尚德也听出了弦外之音,他虽然心中?不解为?何?李大人要带个女子参与办案,但是李大人开口了,他是不敢有所阻拦的。
“都请进,都请进。”许尚德赶忙道?。
过了三道?垂花门便入了后宅,外男和?门客是不让进后宅的,那三个原本跟着的年轻门客这会儿便都默默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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