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旧和平常一样冷淡镇静:“如果没有证据,随便将罪名加到我的身上,我不会接受。”
秦驹活了将近六十岁,眼神自然毒辣,他知道秦帜并非池中物,假以时日,整个秦家恐怕都要落在秦帜的手中。
这也是秦驹最担心的事情。
眼前青年神色冷淡,一双狭长的眸子深不见底,让人压根猜想不到对方的真实想法。小小年纪就有这种心机和压迫感,秦驹觉得十分不妙。
他对秦帜说:“只有你前段时间和秦幄起了冲突,秦帜,我知道你嫉妒你堂哥很久了,想要算计他也是理所当然。”
秦帜冷冷一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伯父,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你的话语只是污蔑。”
秦啸对于公司的事情并不敏感,他也不知道秦帜与秦驹之间的争执到了白热化的程度。眼下看到秦帜在顶撞自己的兄长,秦啸十分不悦,他吼了秦帜一声:“你怎么和你伯父讲话的?你从小没有你妈教养你,你连尊重长辈都不知道吗?”
秦帜唇角反而讽刺的上翘,眸中沉不见底:尊敬长辈吗?
秦驹道:“所有人都认定是你做的,这件事情给你堂哥的名誉带来了很大的损伤,我要求你给你堂哥赔偿。由于你堂哥的丑闻被曝光,公司股价动荡下跌,你危害了公司的利益,先停下手中的工作,在家里好好反省一段时间。”
醉翁之意不在酒,秦驹也不是要讨一个公道,让秦帜给秦幄道歉。
他想要分走秦帜在公司的权力。
“绝不可能。”秦帜与秦驹直视,“伯父,无论我做了什么,你都无权提出如此无礼的要求。”
秦啸见秦帜一而再的顶撞秦驹,丝毫不听自己这个父亲的话,他的面子也受到了损伤,上前强按秦帜的肩膀:“你说的什么话?跪下来给你伯父道歉!”
这个时候,秦老夫人也和阮郁珠一起进来了。
秦帜看到阮郁珠的时候,眸底闪过一丝异样。
他冷冷推开了秦啸的手。
秦啸沉溺酒色多少有些发福,他没有想到秦帜的力气居然这么大,轻轻松松就把自己推开了。
秦驹最先反应了过来:“妈,您怎么来了?”
秦老夫人面上没有流露更多的表情:“我只是突然想来秦啸这里看看,怎么你也在这里?还有秦帜,我听闻你最近公司事情很忙,怎么有时间看你爸爸?秦啸,你在做什么?”
秦驹清楚,秦老夫人一出现,这件事情就不那么容易解决了。
他本来就没有从秦帜身上讨到好。这小子骨头硬,做事滴水不漏,想逼他就范需要一段时间,没想到才刚刚开始,秦老夫人就来了。
秦帜与秦老夫人关系一般,当然不可能主动向她提起这件事。但是,她被阮郁珠忽悠到了这里,有了这个阶梯,秦帜不可能不下。
他淡淡的道:“前段时间大哥传出丑闻,伯父以为是我做的,要让我放弃公司职位,在家休息一段时间。”
阮郁珠看了秦驹一眼:这老家伙的脸皮真厚。社会日新月异,没有家族只吃老本长存,将秦帜赶出了公司,换成他的几个只会吃喝嫖赌的儿子去上,秦家只会被其他集团追赶上。
不过,她也清楚,即便她没有带秦老夫人来这里,秦帜也不会出太大的事情。秦帜很聪明,平时面临的陷阱也很多。书中虽然没有正面描写,却有暗暗说秦帜在孤立无援的状况下仍旧变得十分强大。
但是,既然阮郁珠在这里,她会竭力让秦帜轻松一些,不受到那么多的刁难。
秦老夫人看向秦驹:“老大,你怎么解释?”
秦驹头上冒出了汗水。
前段时间,由于纪琳没有教导好秦成,秦老夫人已经对他们生出了不满,并逐渐疏离。
眼下这件事情再让秦老夫人知道,老夫人只会对秦帜生出怜爱。
秦驹道:“秦幄被曝出丑闻,一定要找到背后指使的人,不然,对我们秦家始终是个威胁。”
“哦?”秦老夫人抬眉,“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秦帜做的?”
由于秦帜与老夫人关系一般,秦驹之前没有想到秦老夫人插手,现在只后悔没有做出伪证,眼下想做也晚了。
秦驹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前段时间他和秦幄在家里产生了冲突,秦帜平常也不尊重秦幄这个兄长,除了他没有人会做。”
秦驹不提这件事情还好,提起这件事情秦老夫人就生气。
秦成那么小的孩子,被这对夫妇带的小小年纪就会说谎,还像小色狼似的sao扰漂亮姑娘。
秦老夫人忍着怒火:“当时我也批评了秦幄,让纪琳和小成道歉,得罪了秦幄,按照你的意思,这件事情也可能是我做的?”
秦驹一阵慌乱:“妈,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秦老夫人训斥道,“秦幄犯了错,你不批评犯错的人,反而污蔑没有犯错的人!是不是觉得秦帜他爸妈都不护着他,以为这孩子好欺负?还是以为我死了,你可以随意欺负我的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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