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她踏进了院子,说话没好气,“冯昭仪呢?”
“还不是你废物?”杜楚澜嘲讽的瞧了她一眼,“来的这么慢,怎么,找不到路了?”
论嘴皮子,齐沅从来没赢过。
“我不跟你吵,人呢?”齐沅翻了个白眼,懒得跟杜楚澜争执。
杜楚澜却不再理她,转身就要走。
“我跟你说话呢!”齐沅见她这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杜楚澜快要踏出去了,又转身看向齐沅,眉间皆是嘲讽,嘴角冷笑。
“本宫再提醒你一次,”杜楚澜伸出手做了个闭嘴的动作,“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蠢货!”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齐沅气急败坏。
杜楚澜回长阳宫的路上,正巧着平安拿着披风小跑着过来,栖雾赶忙接过,给她披在身上。
杜楚澜回来的时候,冯涓涓正沐浴,等她梳妆好了出来,裴井修已经到了。
她入宫之后,见裴井修的次数都少得可怜,如今乍一见到,吓得立刻跪在了地上。
“起来吧,”裴井修挥了挥手。
带栖雾扶着冯涓涓起来,坐下,裴井修才继续说道。
“朕听闻你宫里是走了水,可还好?”
冯涓涓低着头说还好,并无大碍。
“把头抬起来,怎么的,地上这砖瓦能比我俩还好看?”杜楚澜的不耐烦的声音里,竟然还带这些打趣。
“她胆子小,无妨。”裴井修笑看着杜楚澜,安抚般的拍了拍她的手。
杜楚澜嫌弃的看了他一眼,看,看,看,菩萨又来了。
杜楚澜刚想反驳,又想到有外人在,还需要给他面子,于是伸出手,狠狠的掐了一把裴井修的大腿。
裴井修瞬间瞪大了眼睛,又要顾及其他人在,只能皱着眉头,扯着嘴角,强颜欢笑。
杜楚澜见他那样子,打心眼里觉得开心。
等杜楚澜松手,裴井修还下意识的揉了揉了腿,时间长到冯涓涓都怕有什么异样,微微的抬起头。
她抬眼看到的,就是帝后正四目相对,接着俩个人笑着转过了头,都看向她。
她看着那俩人对视时眼里的光,皱着眉愣了愣,这个样子,她见过的。
她的姐姐和两情相悦的心上人在一起时,就是这样的神情,可是,不该啊。
她知道陛下仁慈,菩萨心肠,也听闻皇后是两幅面孔,仗着一副无辜绝俗的面容,肆无忌惮的做着茹毛饮血般的事情。
这样的俩个人,如何能这般相处呢?又怎么会有这样的眼神呢?
天上的神仙,怎么会同地狱里的修罗,有这般眼神呢?
“问你话呢!”杜楚澜皱着眉不耐烦的说了句。
冯涓涓这才从自己的思绪里回过神来,她有些慌乱,又有些无措。
“看,就知道自己瞎捉摸,跟她说的都没入她的耳,”杜楚澜叹了口气,“陛下问,怎么就起了火。”
“那个,”冯涓涓一脸尴尬,“嫔妾怕冷,中午的时候,就抱着被子靠的碳炉近了些,一时没注意。”
“那你是有多怕冷?”杜楚澜有些无语,但她终于是笑了笑,不是皱着眉了,“那银丝碳这么不禁烧么?”
她这话一说,冯涓涓倒是瞪大了眼睛。
“嫔妾的宫里,不曾有银丝碳啊?”冯涓涓下意识的说完,又担心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赶忙捂住了嘴。
“不可能,是本宫亲自让人将银丝碳送到你宫里的。”杜楚澜皱了皱眉,若桃这个人,虽然天真些,胆小些,但是自己让她做的事情,她都会做的很好,所以不是长阳宫的问题,那就是冯涓涓的宫里,有内鬼。
“怪不得,”裴井修立刻反应了过来,“虽说要省着,但你也别这么省着,我就说你这屋子里的味道有些奇怪,怕是用的黑炭?”
“你何苦受这种罪。”他有些担忧的又转头看向了杜楚澜。
杜楚澜:。。。。。。。。。
杜楚澜:你就想到了这些?
大宁完了,没救了。
心里很无语,但是面上还是很给面子的,“陛下,臣妾喜欢这个味道,倒是用不惯银丝碳了,不过如今看来,更重要的事情,是有人在您眼皮子底下,做着暗度陈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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