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秋龄没有力气去院里扯杂草,她就坐在窗下,哪儿都不想去了,就想躲在这Yin凉的角落里,看着外面阳光普照。
眼光越刺眼,她心里的Yin影就越大。
坐在地上的她屈膝,把头埋在了膝盖上,闻着身上散发出的汗臭气,想要打水去洗澡,但不知道去哪儿打水,又要去哪儿洗澡。
怕又遇见了不怀好意的家丁,一次能逃脱,不代表次次能逃脱。
她唯一可以求助相信的人,就是屋内那个把吴茵Cao到发出阵阵浪叫的梅边。
谭秋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如此相信梅边,或许他没像庄十越那样对自己的身体造成伤害,或许他是第一个关心自己的人。
如果他帮拿衣服裤子与编辫子这两样事算是关心的话……
又或是他活儿好,征服了自己的身体。
谭秋龄堵住了耳朵,不去听屋内的yIn靡声,想要等到梅边完事,向他打听哪儿能打水洗澡。
很长一段时间里,屋内的声音都是持续不断的,谭秋龄领会过他的本事,他不会是只要一次的人。
太阳偏西,光影移动。
头埋在膝盖间的谭秋龄暴露在了阳光下,这时接近傍晚的光线变得温和,照在身上,暖和不烤人,逐渐让谭秋龄昏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谭秋龄看见逝去的nainai,nainai摸着她的头,一脸哀伤地看着她,欲言又止。
现实中,一只手盖在了谭秋龄的头顶上。
谭秋龄惊醒睁眼,从膝盖中抬起头,以为出现眼前的会是nainai。
她首先看见了站在自己面前穿着白色裤子的腿。
视线向上,是什么都没穿的上身,胸膛坚硬,夕阳的光照在土铜色的肌肤上,发出模糊的光,两个清晰的红色吻痕印在了锁骨附近。
梅边收回了放在她头顶上的手:“叫你去扯草,你怎么坐在这里。”
梅边的出现,让谭秋龄猝不及防贴着墙站了起来。
“我……我想打水洗个澡,我洗完澡再去扯草,但……但我不知道去哪儿能打水洗澡,所……所以在等你……”
梅边眉一挑:“等我?想和我一起洗澡?”
“才不是!”谭秋龄涨红了小脸,反驳道,“我……我是等到你出来,问你去哪儿打水,谁……谁要和你一起洗?”
说到后面,谭秋龄的声音变低,与她的头一样低,望着地面,不敢去看梅边。
扯草会扯得一身都是汗,扯了草再去洗澡,不等于白洗了吗?梅边暗自嘲笑她傻的时候,注意到她嘴角上有一道抓痕,浅浅的。
这不是庄十越留在她身上的伤,这伤还新鲜着。
“你这嘴角是怎么了?”
梅边上手就要去摸谭秋龄的嘴角,被谭秋龄躲开了。
“伤?”谭秋龄去摸嘴角,“什么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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