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秋龄放下碗,手捶心口,试图要把哽住的饭菜给捶下去,嘴里模糊不清地发出单字音:“水……”
梅边从身旁的茶壶里倒出了一杯水,交到她手中后,手去捶她的后背,替她拂背,好让食物快点滑下去。
区区一句话就让她吓得噎住了,梅边改变了口径:“我逗你的,夜里我宿在二爷的床上,放心,不会去找你。”
喝下水的谭秋龄打出一个嗝,想捂上嘴已经晚了,那声嘹亮的打嗝声已经传入了梅边的耳朵里。
梅边憋着笑:“慢点吃饭,吃完了早点休息。”
咽喉通顺了的谭秋龄拿筷子戳着碗里的一块鸡rou,心里其实是希望梅边夜里来屋里找自己的,他这去和二少爷一起睡了,二少nainai肯定也在床上,三人睡在床上,夜里一摸屌一揉胸,又得是一场云雨,那二少nainai还真是好福气。
饭后,谭秋龄与梅边一道洗好了碗,就回了自己的屋子。
此时屋中已不像昨夜见到的那样破烂了,墙上的污迹用纸糊了一道,漏光的门亦被木板钉好,床上铺了一床干净的棉被,床头放了一个破旧的陶土罐子,里面插了一束黄色小花。
这是梅边在谭秋龄去见庄夫人期间所做的。
谭秋龄坐在床边,摸过换上的干净床单,趴倒在床上,发出一身叹息:好想……
至于好想什么,谭秋龄没有把脑中所想给讲出来,若是对着空气,自言自语说出来了,她觉得自己太不矜持了。
作为一个女子,不能这样急切地渴望和一个男人在一起,这是她从小到大身处的环境与周围人教给她的。
贞洁就是女子的命,轻易把贞洁交给了非相公之外的人,那就是下贱,就是该死。
从前村里有妇人,勾搭上了邻村放牛的少年郎,两人在半山坡行云雨之事时,被村里人捉住,结果就只有偷情的妇女沉潭淹死,放牛郎平安无事,继续放他的牛。
谭秋龄趴在床上想,自己以后会不会也像那偷情的妇人,落得个沉潭的凄惨下场。
谭秋龄迅速否定。
镇上的民风没有他们山野深林彪悍,况且,庄十越是知道了梅边怎样了她,庄十越还是个傻子。
只要那傻子二少爷不说,谁知道呢。
就算说了,谁信一个傻子的话,二少nainai都与梅边有一腿,她作为一个冲喜丫头,就无需提了。
每次想到二少nainai,谭秋龄都会想起她被梅边捧在手里的那对nai子,丰满多汁,仿佛嘴叼上ru头,就能吸出甜美的ru汁。
谭秋龄想到吴茵的ru头,就解开了自己衣服的盘扣,拿过搁置在旁边的药,为咬破的右ru头与肩上的咬痕上药。
微弱烛光照耀下,粘着药膏的指腹掠过伤口。
那些伤经过一夜,有流血的地方都结了疤,淤青的地方也有慢慢消散的痕迹。
擦了上半身,谭秋龄脱了裤子坐在床上,打算去擦小xue里留下的伤,但她举着沾了药的手指,迟迟不敢下手。
她不敢将手指伸进自己的小xue里,她害怕。
庄十越和梅边先后两个比她手指还粗的Yinjing都进去过,但让她主动用手指插进自己的小xue,她下不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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