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上会补屋顶会修墙的短工,光梅边认识的,就有好几十个,这几十个中,他选中了家里开磨坊朱婆家的小儿子,人称哑巴刘的刘德中。
哑巴刘年约二十七、八岁,身材魁梧,小眼睛厚嘴皮,胳膊上全是一坨一坨的肌rou,是个干活的好能手。
之所以选他,就是梅边看中他是个哑巴,性格沉闷,为人老老实实,只知道干活,都这般年岁了,还未娶妻,只钟情春香楼里一位叫‘红豆’的ji女,一挣到银子就跑去春香楼挥霍。
梅边知道那名叫红豆的青楼女子,姑娘十三岁开苞的时候,没人肯抬价拍她,大伙儿都去争相竞拍同场那叫芳菊的青楼女子,都是梅边可怜她,花了几两银子拍下她,免于她拍不出去被老鸨饿饭。
那本就瘦的身子骨再饿下去,就真成一具骷髅了。
她身上没二两rou,梅边睡她都咯手,食之无味,破她身子时倒乖巧,不哭不吵的,眼神青涩纯情,下了床还问梅边下一次什么时候来春香楼。
梅边每月都会去春香楼,但他不喜红豆那样瘦弱的女子,也就破了她一次身子,其余时候去春香楼,都没有找她。
两人有时远远地隔着人群相遇,明知道梅边不是来找自己的,红豆还是会对梅边一笑,然后倚在别的男子怀里,说笑离去。
梅边在刘德中的家里没有找到刘德中,前去春香楼找他。
彼时刘德中喝得半醉,咿呀吵吵嚷嚷要见红豆,春香楼里的人都识得他,见怪不怪了,老鸨掏了他口袋,一文钱都没有找着,叫上两个gui公就要把他丢出去。
梅边赶到时,两个gui公已经架上了酒气熏天的刘德中,本来臭着脸的老鸨在看见梅边后,立刻笑脸相迎:“梅公子喜客,快请进!”
“今天我不是来找姑娘的,我是来找哑巴刘。”梅边指指旁边的刘德中,拿出一锭银子,递给了老鸨,“带他去醒酒,再带他来见我。”
老鸨是有了银子就好办事的人,照了梅边的话去做,请人带梅边去了厢房等待。
等待的期间,老鸨亲自端了一盘花生米、一碗卤牛rou、一壶好酒,还叫了一个面生的姑娘与梅边作陪。
那位面生的青楼女子早在姐妹间听说梅边的床上功夫了得,藏在裤裆里的宝贝很大。
在梅边身边坐定后,她就摸进梅边的裤子,掏了他的裤裆,不客气地摸起他的巨物。
“老鸨子最近调教的姑娘,都是这样胆大的吗?”梅边挑起她的下巴,细细地看着她的脸。
那女子娇媚万分,顺势靠在了梅边身上,眼波含情:“公子的雄风在这春香楼传遍了,今日能有幸服侍公子,是小女子的荣幸。”
梅边脸上冷淡,大拇指顺着滑进了女子的嘴,女子含住,吮吸了起来。
“是雏吗?”
女子摇头,吮吸着梅边的大拇指,口齿不清道:“鸨娘说公子不喜欢青涩的姑娘,让我这个伺候过两回恩客的姑娘来侍奉公子。”
这种破了身,又没有被太多男人搞过的姑娘在青楼是最受欢迎的,一来对男女之事,有了些经验,知道怎么伺候男人,二来身子算得上干净,身价还在。
也只有像梅边这种出手阔绰的熟客才能让老鸨子心甘情愿把这样的姑娘拱手送来。
梅边从裤子里拖出了她揉搓rou棒的手,放在她嘴里的大拇指扫过她下排牙齿。
“吸下面,我试试你的口活怎么样,你能口出来,我就留你,你若是口不出来,那就说明你技术不行,还得让老鸨子再多多给你找几个恩客练习。”
女子应了一声好,脱了外衫,褪了肚兜就跪在桌下,将梅边的裤子褪到了脚踝,埋头在他双膝间,握上已经被揉搓到昂头的Yinjing。
“公子的这个宝贝真大。”女子眼里全是赞赏,拿手揉搓了两下,张嘴裹住舌头含了上去。
饶是经历了几回云雨,女子对于梅边的巨物都咋舌不已,不论在嘴中都包不全了,就是捅进了身子,岂不会戳穿了肠子?
但听春香楼受过梅边恩泽的姐妹们说过,梅边的宝贝确实是够长够大,Cao人也Cao得狠,但从来没有让姑娘们受伤。
梅边笑说是她们遇到的恩客那玩意儿太短,倒凸显了他这正常长度粗大的玩意儿大了,姑娘们不置可否。
此时含着梅边Yinjing吮吸的女子手心微微出汗,她的腮帮子酸麻,都没见这玩意儿分泌射出Jingye。
梅边低头看着她摇摆的双胸,弯腰摸了两下,没多大的手感,又收回了手,指导道:“你自己揉胸,嘴里再含深一点。”
女子依了他的话,嘴里含住他的Yinjing,往喉咙深处推去,双手挤着还算大的ru房揉捏,跪在他双膝间,头部前后摇摆,主动用嘴去插弄他的Yinjing。
身下确实是一派好春光,sao气横飞,梅边饱了眼福,逐渐有了些感觉。
就在这时,屋外有人敲门:“梅公子,哑巴刘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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