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楚天家门口的蒋盛心情不比上一次平静,甚至更紧张。
楚天这个狗东西,真的很会挑时间。
自己真的已经要不行了……
几乎是门铃响后的瞬间,楚天就开了门。和上次的从容大不一样,这一次他的脸上挂着显而易见的担忧和急躁。然而蒋盛并不能准确地抓住、分析出表情背后的情绪。
“衣服脱了。”楚天下命令,“快点。”
蒋盛抿着嘴,并没有动弹。
楚天攥了攥拳头,选择直接上手。
蒋盛一边躲着,一边骂:“你干什么?”
“你都来了还问我干什么?”楚天揪住蒋盛的衣领,另一只手从善如流的解扣子,“不想让我帮你脱裤子就自己动手。”
真要是那样的话可太奇怪了,像小孩子生活不能自理被照顾一样。况且自己也确实是没受到什么逼迫就过来了……蒋盛心中虽然有猜测,也许自己来这一趟目的不一般,但始终不想把楚天想的太坏。他姑且把这归结与楚天多天过去一直没有越界令他放松了警惕。
皮带被解开,裤子直溜溜的坠到地上。
蒋盛的Yinjing软趴趴的埋在黑森林里。即使是这样,仍然能看出来有些不自然的红肿。Yin毛更是乱七八糟,已经干了的蜡油纠缠在上面,能看出来有人试图清理过,但是并不很成功。大腿根部和胸口依稀可见稀松的鞭痕,ru头也肿胀的可怕,仅仅是脱下衣服接触到空气就让他们猛地一缩。
楚天拉着蒋盛的小臂,指关节都用力到发白,“别告诉我这些都是你自己弄的。”
蒋盛避开楚天的目光。
“你今天是不是去找孙铭了?”
“……你认识他?他不是讨厌你吗?”
看到这个反应,楚天已经完全明白了。“为什么找他,嗯?”
蒋盛说不出来。他总不能对着楚天说,因为我想找个nai农,又不想找你。这实在是太丢人了,比射在楚天手里还要羞耻。
楚天看着蒋盛沉默的样子,心中烦躁更甚。这样的蒋盛还不如凡事都要顶一句嘴的蒋盛。
“……算了。”楚天叹了口气,转身走开。
蒋盛光溜溜的站在原地,有些无措。他就这么走了……?那自己现在应该穿上衣服吗?可以走了吗?楚天火急火燎叫自己过来就为了看一眼裸体?
没过一会儿,楚天从房间里走出来,手里拎着一袋东西。
好像是药。
蒋盛不知道为什么事情发展成了这样。
他坐在那个熟悉的皮质坐具上,一只手扶着自己的性器让他直立着——不是硬着,而是让他垂直于小腹。从根部到小腹,下方延伸到Yin囊、会Yin、甚至肛周,都被均匀涂抹上了白白的脱毛膏。
楚天没有用什么刷子,套上橡胶手套就摸了上去。手指触碰到蒋盛的后庭,引得那里一阵不自然的收缩。
楚天低笑,“别紧张,上药而已。我对后面没什么兴趣。”
听到这话蒋盛反而有些窘迫,好像又被看穿了自己对他的提防。同时又被勾起一些好奇,“你不是gay吗?”
楚天一瞬间就明白了蒋盛想问什么。
这个问题不好解释。虽然他是gay也确实是上面那一方,但这么多年实际上也只是在边控的事情上有些经验,从来没有玩弄过谁的后庭或者进入过谁……没有遇到感兴趣的人,唯一一个感兴趣的眼前这位还偏偏是引得自己迈入边控大门的罪魁祸首。
思及此,楚天也懒得解释这么多,更不想提起旧事引得不愉快,便干脆胡扯:“我洁癖。”
蒋盛的目光一下子就变得有些一言难尽,甚至还带了点儿同情:“那你……挺辛苦啊。”
楚天不想深究到底是怎么个辛苦法。他觉得自己多半会生气。
凝固的蜡油随着黑森林一起被剔除干净,干干净净的Yinjing更显可爱。只是这样一来,身上的红肿与伤痕变得更为明显。
楚天掏出药,轻轻抹在蒋盛的ru头上。药膏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蒋盛看着在自己身上认真又小心涂药的楚天,内心情绪无比复杂。一些鞭痕已经不那么清晰了,实际上也不严重,静养几天就能完全消退,但是楚天还是一道道的找出来,做些处理。此时他没有被人紧盯着看的窘迫,只是……又感动、又懊恼。
为什么总是楚天呢?
他的Yinjing被拎起来,随后同刮毛的顺序一样,每个部位依次感受到了清凉的药膏。质地很温和,并不刺激。
由于冠状沟可以说是受伤程度最严重的部位,因此也需要特殊的照顾。楚天正试着往下扒拉蒋盛的包皮,让自己能准确的对着患处上药,那肿的可怜的患处却自己冒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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