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纡荥脑袋转了转,搭手臂在薏苡肩上,不自觉找了个合适的角度。
“手冷。”柳纡荥道。
你怎么不说地冷啊!石椅还冷呢。薏苡心道。
“要不别睡了,进去睡?”
“我动不了了。”柳纡荥又道。
“好,我背!”薏苡一脸无奈,正要起身。
“这样挺好的……”又重压下来,手趁机钻进薏苡大衣里面。
“……”
“这样就不冷了。”
暖玉生香,美人在怀,不,在美人怀。柳纡荥逐渐在陆薏苡怀里睡去,这也是难得安睡的时光了。
没有压抑的世家,没有末世的残酷,没有寻找的疑惑。
“阿崛……”
阿珏?薏苡心里疑惑地跟了一句。想云泽干什么?难道是什么轻松的美梦?
其实,从李民生那张不严的嘴里,不难听出:柳纡荥,无论前世今生,一直都在找她!
薏苡若有所思的脸,轻叹。
何必呢,傻子,你不回来我们就没有牵扯了。
天赋、气运不是这么糟践的,经得起几次挥霍?我可不喜欢——无用的男人。
这里就是偏僻的坏处了,只有早晚两次班车。三点半的班车来,四点半的班车走。
午睡游戏之后,大家收拾收拾,就要立刻出发。对于这里的印象?大概就是大喊大叫不受限制。
但是有人是被打扰得彻底。
木烦被“软禁”在这很多天了,第一次听到有别的声音,之前差点以为自己耳聋了。
这大外甥不地道啊!今天连钓鱼都不让他钓了啊!
不过好像还没走,厨房的动静比平时大。
“小哥,樊小哥~”
“木先生,还没到用餐的时候。”二十多岁,好一张务实的脸。
木烦凑过去:“是啊,你怎么比平时早了半个小时呢?”
“……”问到这儿,这小哥就不说话了。
能不能别这么有职业Cao守?木烦掩着心里的抓狂,说道:“是不是你主子来了?”
樊九声还是不应。
“好了~我都知道了。”木烦瞅着还有鲜虾,就不和他计较了。
这小哥烹饪可是一名好手啊!而且还保持着不急不躁禅意的心。木烦能在这里坚持下来,多亏还有这一口吃食。
想造反,为这口,又并不能。
哎!果然是过惯了苦日子,一口美食就能让人放下心里的意见啊!
哎!要是能这么好鱼好rou吃到死,也算“安享晚年”了哎!
别看木烦附近只能找到这么一个可以说话的人,但是想溜掉,尝试了很多次都是不能的。
木烦曾经见到一个被拔掉了舌头的人,惊得好几天不敢说话。
虽然这人还是作为一个守卫,虽然这人还有种嘲笑自己,但这种乐观并不可取。木烦还要留着舌头品味他的鲜美虾滑呢!
嘈杂的声音已经远去,就像迎接了一拨客人。
恐惧消除之后,木烦特别想和那位被拔了舌头的仁兄聊聊人生。
比如,他当时嘴有多贱。
比如,他对美食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面相明明也是一位朗朗有浩荡之气的良佐。何必想不开要从嘴巴出祸啊!
但是很快,木烦就知道原因了。
柳纡荥携了一个女人回来。这女人无意回头,木烦倒抽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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