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是南歧的图腾,这只羊角兽也是南歧人民供奉的神兽。看来玉佩的主人是南歧人。凝……难道是白凝吗?她没有死?
“这为山鬼长相如何,举止是否像男儿一样?”
“要说这长相老头子我形容不来,只是觉得十分的好看,言行举止嘛,的确是不拘小节、潇洒利落。”
“那就没错了。”陆玠的眼睛亮了起来,“既然是熟人,那这冰玉蟾蜍就好说了!”
汤爷爷有些顽皮的笑了,似乎孩童猜对了一道谜语,得意道:“看吧,我就说这玉佩肯定跟公子又关系,阿随这小子还跟我犟,让我莫用这种小事来烦公子您。”
“谢谢您了汤爷爷!”陆玠欣喜的站起来对汤爷爷鞠了一躬,在当铺里睡了一夜之后,来不及再多做停留,第二天一早就带着干粮潜入了雀山深处。
雀山不似南山那般温柔绵延,因为坐落于西北,连石头都带有一种粗犷嶙峋的气质。
整个雀山分为南北两座,一座是阳面,山体较小,树林茂密,正是拾彩和陆玠相遇的那座山。另一座藏在整个峡谷深处,是为Yin面,生长着一些奇奇怪怪的植物和野兽。山林里弥漫着轻微的瘴气,十步开外便看不分明,再往里看更是显得幽暗而森然。
远处时不时的传来几声奇异的兽叫,几只体型庞大、叫声凄切的鸟在树林上方盘旋,仿佛随时准备俯冲下来捕捉猎物,更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陆玠以袖掩面,边走边道:“白凝这丫头也忒狠了点,挑了这么个山穷水恶的地方住着,难怪后来沈清沉发了疯的找她都没有找到,还以为她被当年的那批人给杀了,没想到在这鬼地方躲着。”
他捂着口鼻行出数百米远之后,瘴气开始渐渐消散。遮天蔽日的老树也少了许多,天空开始展露出让人心安的湛蓝色。陆玠仰头看了看,拍拍胸口心有余悸的叹道:“蓝天白云,这才是正常人的世界嘛,真不知道白凝是怎么想的。”
他撩起衣袖擦了擦虚汗,目光从上空回收,堪堪落在前方,又突然被所见的景象惊呆了。出现在眼前的是一片不规则排列的小树林。这些树大小粗细一般无二,根部还有些松软的新泥未来得及填补,像是刚种下去的。空隙上的杂草都被清除,浅白色的泥土变成了褐色,显然是刚浇过水。
这些树干与树干之间上缠绕着一根根的红线,看上去杂乱无章,实际上却十分有门道。这红线宛如一张巨大的网横亘两个突起的小山峰之间,教人无法穿行也无法绕道。
陆玠走进细看,才发现红线上系了无数个小铃铛。他伸出食指在红线上轻轻滑过,这些线虽细如发丝,但韧性和利度却极高,一般的刀剑根本无法砍断。若是有人想要强行走进这片树林,也定会被这些细线削成rou片。
看来白凝就在这片树林后面了,这红线也一定是她为了阻止陌生人闯入而缠上去的。
他摇了摇红线上的铃铛,思索着该怎么进去。谁知道这些线都是相互连在一起的,一线一动,其他线也都跟着动,带着线上的铃铛也都跟着响了起来。
不过一会儿,树林对面传来一声清脆悦耳的问话,但是却带着浓浓的警惕:“什么人?”
“白凝,是你吗?”
“你是谁?”对面不答反问,疑心更重。
陆玠轻声笑了笑:“想知道我是谁,你自己出来看看不就得了。”
白凝被他这么一激,真的从树林右侧的一个山洞里钻了出来。
陆玠听见声音,扭头看去,只见一簇浓密的藤蔓被两只手拨开,接着从里面钻出来一位穿着粗布衣衫的女子。她的头发全部束起,在头顶绾了一个男髻。有几缕碎发不听话的滑落下来垂在脸侧,显得十分小巧。白皙的皮肤上镶嵌着一双眼睛,灵动至极,裹夹着一股从林莾里蹿出来的野性。
陆玠打量着这个有九年未见的老友,欣赏着她脸上慢慢放大的惊讶的表情,只望着她笑而不说话。
白凝愣了好一会,才缓过劲来:“呀!陆哥哥,怎么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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