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切结束像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
季清呈忍受着两腿间的异样把散落在地的衣服一件一件重新穿起来,而陆明轩却全程的一动不动地坐在靠背椅上看着他,就像在欣赏一件他亲手打造的杰作。
季清呈身上那些吮吸而成的吻痕,就像一朵朵梅花开在晶莹的雪地上,有一种冶艳而禁忌的美。
这种美太容易让贪心不足的人食髓知味了。
所以,尽管下午刚刚疯玩了一次,傍晚陆明轩就又不知从哪里搞来了一身白大褂,跑来方兰蕙的病房玩突然袭击,准备为季清呈好好“检查身体”。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为了满足陆明轩这种心血来chao的奇特癖好,陆明轩进门时,季清呈居然严严实实带着口罩端坐在床边,只露出了一双冰冷而荒凉的眼睛在外面。
“怎么了季老师?身体不舒服?”
“嗯。感冒了。”季清呈声音闷闷的,并不抬眼看他。纤长的睫毛随着他向下的视线低垂着,很沉静,很淡漠。
陆明轩的双手搭在了季清呈的颈侧,把全身的重量压了上去:“真的吗?到底是感冒了,还是因为下面还含着我的东西呀。”
季清呈抬手为沉睡的母亲掖了掖被角,语气冰冷得没有波澜,连平日伪装的讨好也消失不见,倒像是真的厌倦了:“明轩……我真的不舒服,今天能不能不弄了?”
陆明轩三言两语间就被季清呈的敷衍扫了兴致。
他一把扯掉了季清呈脸上的口罩,居高临下地掐住了季清呈的下巴:“季老师,不舒服的话更要好好检查一下吧。”
季清呈从前为了逃避和陆明轩上床,找过一堆乱七八糟的借口,现在又说什么身体不舒服,陆明轩半个字都不信。
所以,陆明轩直接无视了季清呈的请求,不管不顾地将人提溜进了厕所关起来。
厕所门反锁上的那一刻,季清呈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身体,怔怔地盯着马桶僵住了。
但抵触的情绪还没来得及因为窄小逼仄的空间滋蔓,就先被陆明轩摸到他喉咙口的手冻住了。
他眼前的陆明轩穿着一身医生的白大褂,脖子上挂着听诊器,衬得他年轻的面孔五官硬挺,气质沉稳,有种自然而然的威慑感。
他戴着ru白色橡胶手套的手停在季清呈胸前,慢条斯理地解开他衬衣最上面的扣子,然后一粒一粒往下,把他一整片雪亮的胸膛都剥了出来。
陆明轩顺势把季清呈按在墙上,纤长的手指像是尖锐而冰冷的手术刀一样在他的胸肋上打转。
看着季清呈面无表情的脸,陆明轩又起了捉弄的心思。他将听诊器挂在耳朵上,捏着冰凉的金属听诊头按在了季清呈的心口,嗤笑一声:“季老师看着不声不响,心率过快啊。”
在季清呈如他所愿轻微战栗起来之后,听诊头就像吐着信子的毒蛇狡猾地钻进了季清呈的裤子,贴在了他凹凸有致的腹股沟上。
“嗯……”
季清呈的呼吸一滞,很快不由自主地粗重起来。
听诊头在陆明轩的控制下滑溜溜地滚下季清呈性器的柱身,忽轻忽重地按压,从忍不住肿大的gui头,到后面两个软绵绵的囊袋,最后顶在了后面每次让他欲仙欲死的那个小rou洞上。
伴随着不由从嘴角泄出的呻yin,季清呈的裤头彻底褪下了胯,滑落到了膝弯处,只露出了两条微微颤抖的大腿。
陆明轩勾了勾嘴角:“季老师,你这里好像跳得更快嘛。”
柔软温热的嫩rou紧紧簇拥着一个圆形的硬物,把小xue四周褶皱都撑平了。
那是陆明轩下午塞在季清呈屁股里的肛塞。
这个东西牢牢地把他射在季清呈肚子里的东西留到了现在。
“今天用它用的还习惯吗?”
陆明轩捏着听诊器的手抵在肛塞顶部用力一推,吸附着肛塞的软rou就迫不及待的把肛塞吞了进去。
季清呈急促地低呼了一声,腿一软,弓着腰就扑到了陆明轩身上。
季清呈从前从没接触过这些,起初陆明轩硬要把这个鸡蛋形的肛塞赛进去时,他就感受到了很强烈的异物入侵感。好不容易含着煎熬了一下午,结果陆明轩非但没帮自己取出来,居然又硬推着更往里挤了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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