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身旁这位实心眼儿的掌乐一样,到处得罪人。
众仙佛都等着迦叶回话,于是迦叶也顺势也清了清嗓子,一双清冷的桃花眼半眯着,不慌不忙道:“回禀王母,司音掌乐说的不错,此琴确实是我抢来的。”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盗取仙家法器本便是诛仙大罪,何况这贼人还是文殊座下的迦叶尊者。
众仙佛一时间难以接受,有几位暗暗倾慕迦叶的女仙,甚至眼眶通红,几乎要落下泪来。
“这琴啊……”迦叶故意拉了个长声,眸光一闪,逡巡了一大圈,最后将目光停在了王母身后奉酒的莲渃身上,朗声又道:“确实是我从那贼人的身上抢回来的。”
莲渃似乎意识到不对劲,伸出手摸了摸袖子中的万象锦囊,里面意外的空空如也。
她脸色一白,险些将手中的酒壶摔了。
迦叶盯着她的眸中迸出一丝冷光,一触即离,随后解释道:“今日天气甚好,我便去了远些的地方赏桃花,谁知折返的途中竟然遇见了一个带着面具、形容鬼祟之人。我拦他,他却不停。我心生疑惑,便一路追赶。”
司音听得心中冷笑,低声在他旁边讽道:“很好,你接着编。”
迦叶一脸委屈,摇头叹气,“之后,许是那人做贼心虚,他竟将琴抛给了我,我只顾着接住了这张琴,一时疏忽,让那小贼逃了。此事若论罪责,我也有过,还请王母责罚。”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松了口气,女仙们擦擦眼睛,庆幸只是虚惊一场。文殊喜笑颜开,若无其事的继续饮着果茶。
除了看不出喜怒的司音之外,脸色最难看的当属莲渃,因为迦叶方才说“小贼”二字时,锐利的目光又不着痕迹地从她身上划过。
她强行镇定,一边为王母和灵韵大仙斟了些果酒,一边笑道:“这下好了,慕莲回归,有惊无险,真是可喜可贺!”
司音才不信迦叶鬼话,抢白道:“王母,司音认为,小贼还未归案伏法,此事还需细查,方可定论……”
王母眉头微蹙,抬手制止了司音,转而对迦叶,温声道:“迦叶尊者护琴有功,应当嘉奖。”
迦叶微微俯身施礼,满脸谦恭之色:“王母客气,凡间有言,路见不平,当拔刀相助。护琴之事,本便是我等仙佛分内之事,谈何嘉奖。”
司音看够了他的嘴脸,从鼻子里冷冷哼了一声。
王母未说话,只看了灵韵大仙一眼,灵韵会意,忙道:“尊者如此德行,当是这仙界众人表率,若说嘉奖,也是当得。慕莲乃是仙品古琴,本仙见它与迦叶尊者实在有缘,王母不若便将这慕莲琴赠与尊者吧。”
王母深以为然,便做主将慕莲给了迦叶。
迦叶知道王母脾气,只得笑纳。他抱着琴,慢悠悠地坐到了文殊身边。
文殊心中如明镜一般,用胳膊肘怼了迦叶一下,递给迦叶一杯果茶,低声问询:“方才到底发生了何事?别想糊弄我,说实话!”
迦叶接过果茶,小小抿了一口,淡淡道:“徒儿就是不小心撞见了有人心生歹念,想要害人。不巧,她的Yin谋被我化解了,还顺手救了两个自以为无事发生的呆头仙友罢了。”
文殊听得云里雾里,“什么人如此胆大,竟敢在王母眼皮下作祟?”
迦叶勾唇一笑,双眸飘忽无定的飘到了大殿上满脸苦大仇深的司音身上,长叹一声:“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只可惜某些人啊,只信眼见为实,不肯信我。罢了!那小贼左右是咱们动不得的人,今日能被我碰到此事,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动不得的人?”文殊心思倒是活络,眯眯眼瞬间Jing光一闪,不由将目光定在了莲渃身上,最终摇了摇头:“迦叶啊,要不你也学那小贼,以后带个面具出门吧。省的平生招惹出这些许祸事,累及无辜。”
迦叶只觉好笑:“我来西昆仑,可是师父你的主意,如今倒要怪起我来了?”
文殊被他噎得无话可说,干咳两声,闷声喝茶去了。
盗琴之事到此,本可以告一段落。
可无人受罚,当然不是始作俑者喜闻乐见的结果。只不过如今始作俑者的把柄落入他人手中,此时只求自保,不好向司音发难了。
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霁云和霏雨二位与莲渃交好的女仙君一心想要巴结莲渃,此时二人交换了眼色,双双起身向王母敬酒。
王母乐颠颠地回敬,寒暄了没几句,霁云终于话到了重点。
“听闻慕莲琴是天帝赠与西昆仑的仙品宝器,如今失而复得虽是万幸,可失琴之责却无人领罪。长此以往,这些仙娥今日丢了张琴,明日落下只萧,只恐这西昆仑的法度要变成了一纸空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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