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棉棉被她说得头疼,她向来脾气暴躁,在原来的世界里更是说一不二,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可她偏偏就这么倒霉,莫名其妙地来了这样一个世界,还被绑定了经常故障的系统,没帮上什么忙不说,三天两头的坏,那破系统从那天晚上开始到现在已经坏了三天了。
现下还有这么一个吸血的妈,又难缠又抠门,自己无能不说,还可劲趴着夏棉棉吸血。那懦弱的原身竟然就这样容忍了二十多年。说起原身,夏棉棉更恨她了,她自己软弱不要紧,反正都是自己做出的选择,可临死才觉得不甘心,硬生生将夏棉棉这个无辜的人拖下水,说什么替她报仇,替她攻略男主,可去他的吧,报什么仇,谁又害了你?
夏棉棉越想越生气,夏母却是嘴巴叭叭地说着话,不肯停下来。夏棉棉干脆心一横说:“你不给钱我怎么钓凯子?”
“什么?”夏母张大嘴巴,久久没合上,她强忍着将嘴角咧到耳后的冲动,克制着压低声音说:“你说的都是真的?他家里到底多有钱,有十套房子没有?”
夏母又想到了什么似的,直冲到里屋去,翻箱倒柜,从里捏出个皱皱巴巴的荷包,数出来十张红色百元现金。
“五百哪里够,最少也得一千,这个月的家用你就不用交了,最好穿得好一点。”夏母将现金码整齐,正想交给夏棉棉,忽然手一顿,她狐疑地盯着夏棉棉,将她从头到脚,上上下下地看了个遍:“就你?”
夏棉棉瞪她,趁她不防,将夏母手中现金一把抢了过来,得意洋洋地说:“哼,你就放心吧,现在借你一千,到时我还你双倍。”
夏母比了个手势说:“那就是还六千,算上你两千的家用,这也得还双倍。”夏棉棉听了当即皱紧了眉头,冷哼一声,哒哒地奔上二楼。
夏棉棉进了自己房间,关上门,本来应该安装门把手的位置破了个洞,只能用一根布带穿过,打了结再勾上墙上的钉子。
夏棉棉背对着门,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两千块钱,跟夏母给的一千块钱放在一起码好,再走向靠窗的老式高架床,从凉席底下摸出一个信封,将码好的三千块钱一齐放了进去。
夏棉棉拍了拍手,一屁股坐在床上,“系统?”她试图唤醒已经好几日没有声音的系统。不出所料,脑袋里空空的,没有传来那道熟悉的机械音。
“哼。”夏棉棉冷哼一声,将自己摔进老式棉被里,怪她前几日太草率,应该让系统控制沈素安顺便将她出席宴会所要穿的礼服首饰等一一准备好的。
算上夏母给的,她全身上下也只有三千块钱,就算将这三千块钱全部用来购置衣服,能买到的衣服品质也比不上人家戴的一根发带,像他们这样的豪门家族,一双鞋的价格都够她花一年了。
夏棉棉翻了个身,掏出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
“不好意思啊,安安,我可能去不了周六的宴会了……”
短信发出去没一分钟,沈素安立马给她回了一条短信:“怎么了?”
夏棉棉勾起嘴角,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敲击下一行文字:“呜呜呜,我才知道赤河山庄在那么远的山上,没有直达的公交车,而且我也没有合适的衣服,我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不去了。真是不好意思,扫了你的兴了。”
夏棉棉按下发送键,手指放在大腿上轻点着秒数,她信心十足,像这样的小白花女主,别人只需要卖卖惨便能惹得她圣母心发作,恨不得将家里的财产全部搬空来补贴给别人。
然而夏棉棉等了好几分钟都没收到短信,她疑惑地皱起眉头,思忖着再发一条短信过去。
“听说在山上看到的日出特别美,若是可以的话,我希望安安可以替我去看呢。”
这回没再让她失望,这条短信发出去后不久,沈素安给她回了短信,短信上说,夏棉棉担心的事情沈素安都会安排好,让夏棉棉放心赴约。
夏棉棉勾了勾唇,这还差不多。她仰躺在凉席上,伸手去摸凉席上的鼓包,期盼着信封里的钱越变越多,对她来说,钱这东西,自然是越多越好。既然可以向别人要,人家也愿意给,那么她何必死要面子,强说所谓的自尊心。
她可不会像原身那样,生前假清高,死了才爆发贪婪本性。
程屿峥为自家表弟办的接风洗尘宴定在这周六。周五晚上,程屿峥驱车来到了沈家大宅。
沈素安见到程屿峥时,她刚从房间里出来,一身白色吊带裙,一头长发柔顺地搭在肩上,她没穿鞋,光着脚丫子。左脚踝戴了一条红色丝线铃铛,走起路来“叮铃叮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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