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沈旖喘着细气窝在男人怀里,听到赵喜外头传话,一琢磨,便知自己这回有麻烦了,落到醋坛子良妃手上,她不死也要脱层皮。
男人兴起,自己舒服了,背锅的是她。
所有女人都惯着他,沈旖不想惯,气还没完全喘匀,便伸指摁了摁周肆:“皇上惹出来的祸,自己收拾,做男人,得有担当。”
这嘴儿,蜜一样的甜,讲起道理,也是一套一套。
周肆捉着葱白小指轻吻,微眯的眼稍敛Jing光,透着一股惬意的满足,沉暗的声音也听得出几分愉悦:“这时候知道怕了?就你说的那些话,莫说你有十个脑袋,便是你家那些,也不够朕砍的。”
闻言,沈旖沉默片刻,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趁着男人身心放松的空当坐起了身,拉拢被男人扯得七零八落的小衣,仔仔细细穿戴整齐。
身上的袄子还没完全系好,就又被男人拉了回去,落入他怀里,他亲亲她的脸:“家里是有金山银山,这般大的气性。”
“可不是有。”沈旖抬眼望他,任他密密的亲,内心早已麻木。
“哪里?”周肆也爱跟她打嘴上官司。
沈旖微微直起身子,抱着男人Jing壮的腰身,回亲上他的脸:“这不就是。”
周肆停了动作,任由小妇毫无章法,胡乱亲着他,只觉一颗似铁郎心被奇妙击中,即将瓦解碎裂。
“可恶的小妇,什么都敢说。”
周肆狠狠压住,用更狂猛的行动,表达他此刻的心情。
良妃久等不到,热茶换了一盏又一盏,心比这屋外的冷风还要凉。
暮色渐沉,宫人姗姗来迟,带来的消息更让良妃心如死灰。
“那人被皇上用厚厚的大氅包着,从头到脚严严实实,轿辇就停在殿外,皇上把人抱上辇,直接就出了霜云宫,奴婢无能,实在瞧不见。”
这会儿刘顺仪反倒比良妃镇定:“命各殿管事去找,一间间屋子仔细查,看少了哪个。”
被皇上带走又如何,只要人还在后宫,迟早寻到机会收拾了。
然而折腾了大半夜,待管事清查了人数报上来,刘顺仪傻了眼:“不可能,怎会一个都不少,哪皇上宠的又是谁,临空变出的狐媚?”
有个管事迟疑片刻,仍是上前道:“回娘娘,今日永巷那边的沈家女过来收夜香,可人进了宫里,就像失踪了一样,问了东门和西门的守卫,都说只见她进来,却不曾离宫。”
“沈家女?怎么可能?”良妃第一反应是不信。
第49章 杂念 哪哪都离不开
别说良妃不信, 宫里任何一个有脑子的都不会信。
李充仪犯困,捂嘴秀气打呵欠,一时没过脑:“找不到, 那就去永巷问问。”
话一出,良妃看了刘顺仪一眼, 刘顺仪又看向身旁的宫人,催道:“还不快去。”
宫人去了又回:“那边管事说沈家女白日离开后就再未回过。”
李充仪眼皮子下坠:“兴许回玉坤宫了, 娇滴滴的女子, 哪里吃得了这苦。”
“你闭嘴, 要睡滚回屋。”
李充仪的话显然扰乱了良妃心神,目光冰碴子似的直往李充仪身上丢。
刘顺仪这时也隐隐有了某种不太好的预感,仿佛窥见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问过安赶紧拉着李充仪离开。
私底下,刘顺仪告诫李充仪:“不会说话就老实呆着,没人会笑你。”
两人平级,李充仪极为反感刘顺仪摆姿态说教的样子,忍不住道:“有何不能讲的, 左不过后宫里又要多一个人罢了。”
刘顺仪恼道:“你可知要多的是谁就敢讲出来。”
李充仪一愣:“我讲了谁吗?”
刘顺仪也是愣, 说教没成,反倒气着自己。
猪队友, 猪队友啊。
皇帝身边的人个个忠心, 不好收买, 良妃不敢大张旗鼓,只能着人偷偷打听, 远远经过太极殿几个门,碰碰运气。
良妃那点小心思,又如何瞒得过周肆, 他暂时不动她,只因她那父兄还有用处。
更何况,小妇言行无状,简直不晓得怕,倒是对良妃有所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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