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佛经说到法诀,从雕刻说到制陶,再从四海说到八荒,最后都是以平手结局。
我们这次去的时候,正好赶上东华在烧制紫砂盏,于是便厚着脸皮向他讨了一套。并趁他和银尘下棋的功夫,和他宫里的小仙娥绿萝做了些点心,拿了天君送的云雾茶,试了下刚得的紫砂盏。
云雾茶汤色清澈,我又不喜浓茶,觉得还挺不错的。看着绿萝做的糕点挺多的,就和她一起给银尘他们送了些。
谁知东华看了我沏的茶,一脸嫌弃道:“你怎的用紫砂盏泡云雾?”
我一脸懵懂:“怎的,不行吗,好喝就行啊,我觉得挺好的。”
东华无奈摇头,命绿萝又去拿了套白玉琉璃盏,重新沏了一壶。
我不置可否,真是太讲究了,不都是一样的喝进肚子化成水,还非要再换,也不嫌折腾。
正在我郁闷之时,银尘非常给面子的接过我手中的茶尝了一口,满意的点了点头:“还不错,看来你这茶适合只适合我们这些年轻的神仙。”
我不解道:“为何?”
银尘眉毛一挑,拉长了语调:“因为年纪大的神仙爱讲究。”
我了然的点点头,随后一想,他这话怎么听起来怪怪,这时东华放下手中的茶杯,嗤笑一声:“你还真是年轻,也才二十几万岁而已。”
银尘抚了抚袖摆,谦虚道:“还好,跟你比,还算年轻。”
我现在才反应过来,感情这两个又呛起来了,在互相嘲讽谁年纪大呢。
东华从棋罐中拿起一枚白子,抬手放入棋盘上,惬意一笑:“你输了。”
银尘:“……”
好吧,一人赢一回合,算是打平了,接下来就是他们两个互不相让的斗智斗勇,反正我都习惯了。
喝了茶,吃了点心,又和绿萝去别处玩了。
在花园里,和绿萝一起帮忙给花浇水,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些各路神仙经历的趣事。说着说着就聊到了东华的和银尘的身上,。
我好奇道:“说起来帝君的年纪确实也不小了,长的也是神界数一数的俊逸。为何他一直都未娶妻,也不见和哪位仙子的关系亲密?”
绿萝笑了笑:“帝君生性淡漠,不喜情爱之事。先前是有不少的仙子倾心与他,但每每想要亲近些,都会被他无情的拒绝,久而久之,大家也都自觉的不往钉子上碰了。”
我啧了一声,还真是不解风情,白瞎那副好皮囊了。
过了片刻,绿萝抬头左右看了看,确定周围没人,又与我挨的近了些,压低声音道:“其实我听说帝君曾经和紫熏花神有一段往事,但是不知为何,他们最后没有走到一起,而且花神还……”
我知道,她说的花神紫熏就是与我有关的那位花神。
银尘说过,她陨落的时候,在花神谷外了流下了两滴眼泪,最后长成了一株双生花,其中一朵就是我。
没想到东华竟然与花神还有关系,于是我就想要了解更多关于他们的一些事,但是绿萝说她就知道这么多,还是无意间听以前在太晨宫当差的仙侍说的。
半晌,绿萝又给我提了个醒:“也许你可以问问银尘上神,他与帝君的关系那么好,肯定知道一些。”
我将她的话应了下来,一起浇完花,又跑去祸祸了东华莲池中的一条大鲤鱼,让绿萝给我做了道糖醋鱼,味道甚是不错。
待银尘和东华下完棋,我也已经吃饱喝足,回去连晚饭都省了。
东华看着盘子里的鱼骨,无奈摇头:“这性子,真是越来越像了。”
我打了个饱嗝,不解道:“像什么?”
东华眼中一暗,但又瞬间消失,然后打趣道:“像猪。”
听他还有心情戏弄我,看来刚才看到的那丝黯淡之色定是我眼花了,果然年纪大了,欺负小孩子这种事都变成了一种乐趣。
银尘轻叹了口气,从怀中掏出帕子帮我把脸上的油渍擦干净,道:“刚说你年纪大,就开始忆往昔了?出息呢?”
东华淡淡的睨了他一眼,有些不服气:“怎么,捡了只猪,这性子都变嚣张了,可是最近没找你切磋,浑身难受了?”
银尘轻笑一声,摆了摆手:“算了,我还要回家养猪呢。”
这两位你一言我一语,说的实在难懂,但有一点我是听明白,他们口中的猪说的应该是我。
算了,看在糖醋鱼的份上,就不与他们争辩了。
回到紫辰宫后,我心里还记挂着绿萝之前说的东华和紫熏的事情,晚上趁着银尘心情不错,在芳心殿赏月的时候,让容钰沏了壶好茶,就乐颠颠的跑去套近乎了。
我将茶给他倒好,乖巧道:“白日里下了半天的棋累不累,要不我给你捏捏肩膀?”
银尘一乐,斜靠在桌边,将我上下打量了一番:“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懂事了,说吧,又想做什么坏事?”
我乐呵呵的站在他的身后,手上力道不轻不重的给他捏肩膀:“我这么乖,怎么会想要做坏事呢,其实就是想问你一件事而已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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