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匪来了!!老天爷呀!!!山匪下山了!!”
“山匪?!山匪咋会来啊!不会,不会是找村支书寻仇的吧!快跑哇!快跑哇啊啊啊啊!!”
一声声恐惧的叫唤传来,跟真的似的,洞房里的父子三人呆愣在场,他们刚把这不知好歹的小妈绑上,臧老头刚准备掀开小妈盖头,再强行圆房,就遇到这事?
臧建的大儿子就是个傻子,听外面叫得厉害,吓坏了,抱着老爹的腿就哇哇大哭,“哇啊啊啊啊……俺害怕……哇啊啊啊……爹俺害怕啊啊啊啊……”
臧建也是慌了手脚,他们村可是模范村,前几年刚刚治理过匪患,咋那不知死活的山匪又来了呢,不知道他上面有人吗!!
二儿子是个好色的主儿,这山匪都来了,还想着揭小妈的红盖头,被臧建打了一巴掌,嚎叫着让他带着他大哥跑哇!
二儿子白眼一翻,这才揪起那哭嚎的傻子大哥,慌不择路地往外跑,而臧建这老杂毛则收拾着金银细软,也不管那被绑着的新娘子,急吼吼的从炕下的密道溜了。
绑在床上的新娘子,就这般平静又安详躺着,他仿佛已经看淡了生死,静静的盖着盖头。
直到,新房的门被一脚踹开,一个沉重的脚步由远及近,新娘子知道是山匪来了,身子抖了抖,却强忍惧意地咬着唇。
山匪似是在看他,当发现他连盖头都没揭,喘息粗重。下一刻,新娘子的绳子被割断,一双厚实的大手将他从炕上抱了下来。
“啊……”
新娘没有挣扎,他知道他斗不过山匪,何况在哪儿不都是被鱼rou的命运,为啥还要反抗。
此时,整个臧村全乱套了,村民逃难的尖叫声,叫嚷声回荡在小山谷里。
新娘子绝望地闭着眼,没想到没有被臧建凌辱糟蹋,竟落到了这无恶不作的山匪的手上。
扛着他的山匪十分强壮,大步流星,轻松地扛着他走过了那一片又一片的玉米地,此时已是深夜,刚刚下过雨,玉米地里蛙声一片,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声响。
山匪将他扛到了玉米地中央,似是用大脚裁断了好几根玉米杆,随后,将新娘子抱下,开始脱身上的蓑衣。
新娘子知道山匪好色,想占他便宜,慌乱地爬起来,哆嗦着后退几步。
山匪似乎脱去了更多的衣衫,山匪喘着粗气,虎视眈眈地瞧着柔弱无助的新娘子。
新娘像是再也受不了了,拔腿就跑。
那山匪身手矫捷,大踏几步,一把攥住了小羊羔似的新娘子。
“不!!”新娘子绝望地哭喊,却被山匪再次扛起来,又扔回在蓑衣铺着的玉米杆地上。
很快,山匪就压在他身上,在粗重的喘息中,一只满是老茧的大手猛地撩开了他的盖头。
顷刻间,眼前一亮,在一片璀璨的星空下,新娘竟瞧见了一张棱角分明的面孔,那面容年轻坚毅,眼睛黑得好似夜空,亮的好似星星。
新娘子痴痴地看着汉子,顷刻间,一种幸福又悲恸的情绪震颤得热泪盈眶。
“呜……”
新娘子的身子仿佛过电似的酥麻,逼着他不由自主地跪在汉子面前。
“大哥……呜呜呜……”
新娘子现在应该叫他代嫁的后生,此时,他心中千恩万谢,只恨不得将命都给了臧敖。
臧敖瞧着这后生,瞧着这美丽温柔的人儿,虽然是个带把的,却比任何花容月貌的小娘们让他着迷的后生。
臧敖健硕的胸腔激烈起伏着,呼吸粗重而灼热,他一把扶起跪着的后生,粗声道,“那老杂毛没日你吧?”
后生羞地一抖,道,“没有……”
不知为何,后生说出这些竟觉得羞,觉得臊,轻轻推开汉子,道,“大哥……你咋变成山匪了哩……”
臧敖瞧着他水汪汪的杏眼,咧了咧嘴道,“傻子,俺咋会是山匪?!”
也对啊,臧敖明明从山匪里救出他,咋还会是山匪呢。
后生此时对臧敖充满感激之情,他无以回报,垂泪道,“大哥……俺……俺没钱了……但俺有身子……俺……俺会报答大哥的……”
说着那细白的手又要解开喜服,似乎要在这无尽苍茫的大地上,在这新婚之夜里,将身子彻底献给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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