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记得是三年级下学期那个春天,我依然坐公车回家,唯一不同的是下车时,我发现一个矮个子男人用手紧紧的扣在我的Yin部,手指几乎要把我的裤子捅破。而我前一刻还在和同学嘻嘻哈哈,毫无感觉。蹦下车,当时好像也没有伤心,郁闷,烦恼,只是很疑惑,这男人在做什麽呀?干嘛摸我?不是很高兴,好像不是好事。
想想那时候,我已经有145高了,我的胸已经发育了,饱满花蕾一般。在我的记忆里就有那样一只男人的手非得放在我的胸上,尽管那是冬天,我穿着人造毛的大棉衣。当时车里挤得动不了,我恨那样令人讨厌的窒息的感觉。我恨记忆里的那只男人的手。
还有一次很巧,我看见一群男孩子上了车,其中有一个好像和我是一个幼儿园的,他竟然挤到我身边前面面对着我,显然他早把我忘了。令我想不到的是,他把手指伸进我两腿之间。虽然隔着厚厚的棉裤,我还是感觉到了。我试图摆脱他的手,但是他用腿挡住了我的退路。甚至他一边摸着我,还一边大声的和哥们聊天。我低着头,感到前所未有的气愤屈辱无助。那男孩下车之前还狠狠的抓了我的下面一下……
记忆里比较深刻的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小时候觉得这应该是爷爷辈的了。那「老头」握扶手总是把手放在我的手上,我躲了又躲,还是躲不掉。最後我钻到车门口,抓着竖着的扶手,却还是被一只讨厌的手压住。我生气的寻找这只手的主人,果然是那死老头。他穿着中山装,戴副眼镜,文质彬彬,非常斯文。下车後,我卯足了劲,憋足了气,吐他一口痰。当然我不是随地吐痰,而是吐在他的身上,感觉平衡了许多,心情愉快少许。那个死老头对我这一生影响很大的。
第一、我意识到了男人的虚伪;
第二、我终於明白对公车色狼不能躲,因为躲不掉;
第三、我终於明白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初中:我反抗
此时,我对公车色狼的态度已完全由疑惑转化为仇恨。吐口水,狠狠踩一脚,往後踹一下是我经常做的事情。
真正记住的还真没几个,只是有个白裤子一直留在记忆的某个角落。那次我觉得某人紧紧的贴着我的屁股,我向前挪挪,
他还是贴过来,我低头瞄一眼,想看清他脚的位置睬一脚,却意外的发现那条白裤子,雪白雪白的,紧紧的贴在我後面。
於是我用我的脏鞋底使劲往白裤子上踹一脚。马上,白裤子消失了。我着实得意了一番,想像着白裤子上的鞋印和他倒霉的死样子,非常开心,阿Q一般。
初二,我已经有162高了,我的胆子彷佛也在变大。但是更重要的是那些被我吐口水的,踹过的,甚至骂过的公车色狼无一向我反扑,
为什麽这些大老爷们怕我?因为他们心虚理亏,这更加助长了我的嚣张气焰,甚至养成了习惯——在公车上彷佛有人不经意的碰我,我就挪挪地方,要是色狼尾随我,重复以上动作,我就转过头,死死的盯着他——就像樱木花道的「用眼睛杀死你」,心情不好的时候还要恶狠狠的加一句:「你妈了个逼的你想死啊?!我送你一程!」此句恐吓屡试不爽,色狼往往放弃我寻找其他目标。
当我初中快毕业的时候,我对公车色狼已经没有仇恨,有的只是不屑。为什麽一个男人要在这里找乐?
因为他没本事挣大钱,没本事找小姐,找小蜜(当时还没流行二nai);因为他没本事变大流氓,只能在公车里耍小流氓;因为他胆子小,不然为什麽被我骂了,就灰溜溜的跑了;我当时甚至怀疑这些人都是怕老婆的,或者找不到媳妇的委琐男人……
高中:我沉默,我爆发
高中时候,与其说我遇到,不如说我看到公车色狼更为贴切。
经过了几年的磨练,我已经学会了保护自己。每天至少2次坐公车,是我Jing神最集中的时候,上车以後以最短的时间观察周围人的性别、年龄、朝向以及眼神,找到我认为最安全的地方站着。这样的生活提高了我察言观色的能力,造成了我对男人的不信任感、不安全感,至今。
很多时候都很奇怪的——色狼用「枪」顶着MM的屁股,从我上车就那样,我就一直斜眼瞄着,那MM就是不动,甚至车上人很少了,她还是不动地方,任其sao扰。我便猜想,她一定是今天工作太累了,不爱和色狼一般计较;有时又觉得她可怜,觉得她应该和我一样骂色狼一句;总之是不太理解。
还有一次应该不算sao扰,算是意外吧。下车时候,人们往往会挤到车门的地方,我也是。突然感觉後面站着一个和我身高差不多的学生,我能感觉到他的小弟弟在我软软的屁股上动,我使坏的故意把屁股沟对着他的小弟弟,
竟然传来剧烈的抽动……车门开了,我下车了。感觉空气都是那麽新鲜,原来报复能给人如此强烈的快感。多年後的今天,我想,应该算是我sao扰了别人吧。
呵呵,再跑题的来段「公车站暴露狂」吧。
北方的天总是黑的早,晚上7点左右,天边只有一抹橘红色,昏黄的路灯立在车站牌边。马路对面走来一穿风衣的男人,continue……
北方的天总是黑的早,晚上7点左右,天边只有一抹橘红色,昏黄的路灯立在车站牌边。马路对面走来一穿风衣的男人。
他径直向我走来,我也就那样直直的望着他(其实我只看清风衣,因为我的眼睛已经由1。5变成0。6加上光线差啥也看不清)。
走到很近的地方了,我终於看清风衣下面是rou色,啥也没穿。忽然我对成年男人的小弟弟产生了巨大好奇,想仔细看看什麽样的。
但是我只看到黑黑的一坨(当时带着手电就好了——搞笑的说),还是没看清。风衣男人在我面前站定,脸上彷佛有一丝失望,当时我想我的表情非常平静,心里只是好奇,没有一点惊恐惊吓更不要说惊叫了。风衣男人绕过我,继续往前走,我带着好奇跟着他走了十几步,他突然站住……我猛然觉得自己一个十七八的大姑娘跟着个外罩风衣的裸体男人实在不雅,於是回到车站牌旁边,继续等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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