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嬷嬷听到,赶紧回头,也看到了,连忙说“夫人别动,站在那儿别动。”边说边跑了过去。阿雀和阿羊也看到,阿羊反应更,大步向她跑去。
陈凤若纳闷“怎么啦?!”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就跘在了一个东西上,身子一趔趄,好在于,她比平常女人灵活的多,腿有劲儿,判断正确,另一条腿立刻往旁边跳着垫了一步,晃了两晃,没摔着。
阿羊身手快,跑了过去,一把扶住了她。
赵宜看张嬷嬷反应快奔了过去,她心在狂跳,立刻四处张望,看有什么人有异常。
花匠和婆子们,都在那里忙活着。侯夫人带着四位小姐和田家姑娘,以及一大群的管家丫头婆子,在远处指指点点着说话。声音嘈杂,并没有人注意到这里的异常。
现场满是花,板子,木架,砖等杂物。
没有任何人往这里看,没有任何异常……
张嬷嬷也小跑着过去,上下仔细打量着陈凤若“可有闪着?哪里疼吗?”
陈凤若说“没事儿,站住了。”
阿雀和阿鹂也赶来,大家面面相觑,心狂跳,冷汗直出。谁都想不起来,这里什么时候有了盆花。
朱嫂子指着后面说“这花是这辆车上的。”离她们几步远的后面,停着两辆平板车,上面明显缺少一盆。
远处,还停着几辆平板车,有花匠,在摆上面的菊花,往地上码放。看来,弄完那几辆的,才轮到这两辆。那么花,是怎么放了一盆在陈凤若身后的呢?
是谁?什么时候?
几个人嘀咕半天,最后也没弄清。
陈凤若没太当回事说道“没事的,我身子灵活,没摔到,别说这事儿了。”
赵宜却悔恨交加,晚上赵煊回来,她看到爹,鼻子一酸,哭了出来。
明明自己都多活一次了,怎么还这么不小心?娘要是真摔倒了,摔坏了,那之前的百般思虑不是都白费了吗?那,会不会又要走上那条悲苦的路呢?
想到前世的磨难,她哭的更厉害了。
“爹爹,您让宜儿注意娘的安全,宜儿没做到。呜呜……”
赵煊面色凝重,看到女儿这么哭,很是心疼,轻轻抱着她,抚着她的后背,轻声说“哪能怪你呢?是爹爹思虑不周。别哭了,别吓着你娘。”
他把陈凤若身边的几个叫到跟前,仔细的询问了一番,又让府里自己的人去打听,核对半天,最终一无所获,那盆花,就是突然出现在陈凤若身后,没人注意到任何不妥。
赵煊Yin沉着脸,心里这叫一个气啊!在屋子里转着。
赵宜眼泪还没干,也绷着小脸,来回看着父亲。
赵煊从没有过这般郁闷,是我看起来好欺负么?真是没想到,自己回来这么几个月,屡屡出事。还都是对着自己老婆孩子去的,照此下去,那还了得?不给这些人一些厉害瞧瞧,恐怕都忘记了我手里人命不是一条两条了!
既然自己的眼线都不知道,那么现在想要彻底弄清楚,并不容易。花只是放在那里,周围也还有些杂物,如果自己的傻老婆不看也不看的就往后退,也不会绊倒。
所以目前,并没有充分理由确定是有人要害她。
那么,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陈凤若看到丈夫的黑脸,心中不安,站起来走过去拉着他“今天是我不好,您说了半天让我注意些,结果我一高兴就忘乎所以了。就这一次,再没下回了。我以后听话,您别生气啦!”
赵煊不说话,看着老婆。
陈凤若力求表情诚恳些“这次有孕,什么感觉都没有,所以,就经常忘记了。要平日,我身子灵活,绊一下也不会怎么样。以后我记着,再不忘了。而且这两天,他开始动的多了,我就会时时注意到他了!您看,宜儿都哭了,您别生气啦……”她拉着丈夫的胳膊,柔声细气儿的撒着娇……
赵煊听到她提及没出生的孩子,他点点头“这是你自己说的啊!以后可别忘了。家里,还有些人不安生。你要是真出了事,就算把这些人剐了,那又有什么用?后悔也来不及不是?所以,关键在于自己,真是要当心。我会安排人留意着,谁再敢动歪心思让我逮着……”他眼露凶光,抿着嘴。
“哎,以前是没想到,以后我会特别注意了。”陈凤若温柔的说。
赵宜看着父母都意识到了危险,放了点心。
看陈凤若先去床上歇着了,赵宜问她爹“您说会是谁呢?是夫人吗?”
赵煊摇摇头“不大像。夫人做事,很小心的。这件事,本就她在负责,要是你娘出了意外,她在你祖父面前都没法交待。你祖父,可不是个好说话的人,真要怪上她,她都没地方讲理去。所以,她做事一直很小心,小心思有,顺水推舟有,挑唆着别人也有,但不会自己出头。”
“那是就赵烁,前些日子娘驳她的面子,您处置秋雁家人,说不得就记恨上咱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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