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纨绔二世祖&落难自强凌霄花
*男主重要器官未受伤害,可正常使用
第32章
覃识和齐绥安并不需要在试探中熟悉彼此,他们本来就是对对方了解至极的人。
即便还生着气,齐绥安干净好闻的气味将她拢了个满怀的时候,覃识觉得胸腔被盈盈填满,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慌张,又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安定。
上次跟踪他打篮球的时候,覃识见过衣服下面的好风景。
线条流畅,肌rou得宜。
此刻枕在自己的脸颊下方,覃识几乎要自燃。
门外突然传来覃母和覃问走动的声音。
覃母不知说了什么,模模糊糊听不真切,脚步声一点点往覃识房间的方向近了,似乎下一秒就要推门而入。
覃识原本就乱了心跳瞬时加速,这种陌生的刺激让她喘不上气,她想让齐绥安出去,但是这样势必会和母亲正面撞上。
而齐绥安呢,安然无恙地抱着她,没有一点要松开的迹象。
这样的高下立见让覃识气恼,她踢了齐绥安一脚,压着嗓音轻声质问他:“也没见你磕头赔罪,反倒像是来偷情的?”
“偷情”两个字气笑了齐绥安,他松开覃识,正准备说什么,覃母的脚步声真的近在咫尺了。
覃识心惊rou跳,发挥了十八年来从来没有的机敏,拉起齐绥安躲进了浴室。
她才刚洗完澡,浴室里弥漫着氤氲的水汽和她身上的沐浴露香,气氛好不旖旎暧昧。
但现在显然不是清点这个的时候,覃母果真进来了,嘴里叫着覃识的名字,问她在哪。
覃识强装镇定地说:“在洗澡。”
话音刚落,齐三少爷十多年来秘而不宣的恶劣突然显露,他不坏好意地亲了一口覃识,吞下了“澡”这个字的尾音。
两人呼吸交错纠缠,几乎是只要贴在门上,就能发现里面绝对不止一人。
覃识惊慌失措地瞪了他一眼,但由于覃母就在外面而着实无可奈何,只能过去打开花洒让水流声掩盖一切。
可齐绥安呢,大约是觉得三小姐吃瘪的样子着实新奇,慢条斯理地抬起他的手,用两根漂亮的手指推倒了置物架上的沐浴露。
就像是多米诺骨牌一般,连带着洗发水和其他瓶瓶罐罐都散落了一地。
这样的动静实在匪夷所思,覃母一边走近浴室,一边问:“阿识,怎么了?”
覃识气急败坏,慌忙地用两只手一起制服了齐绥安那两根作恶的手指,嘴上还要应付覃母:“没什么,撞倒了沐浴露。”
齐绥安终于老实了下来,安静乖巧地看她,仿佛刚才什么坏事也没干。
覃母很是关切:“撞疼了没?”
覃识自然说“没有”,她催促道:“妈,你先出去,我衣服还在外面呢。”
她想用这个借口赶走母亲,覃母嘴上说“在妈妈面前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但还是顺着覃识的意出了门。
倒是齐绥安,视线从上到下在她身上意味深长地流连了圈。
覃识都要怀疑自己今天上午这一坐是不是触发了什么齐绥安的变态开关,原本玉洁松贞的小君子怎么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她把齐绥安推出浴室:“你也滚出去,咱俩以后河水不犯井水。”
齐绥安顺着她的力回到卧室,再往房门口推却怎么也推不动了。
少年低眉顺眼地道歉:“我做错了,覃识。”
覃识冷哼一声:“你没错,是我大大滴错了。知人知面不知心,没想到你实际上是条狗,我在第一层就错。”
齐绥安垂眸:“是我不该骗你,现在非常后悔。”
少年态度诚恳,覃识却没从他的脸上找到一点半点的后悔。
骗她主动,骗她就范,刚才妈妈进来的时候还屡屡作恶。
齐绥安已经不是白切黑了,他黑得都溢出来了。
但是覃识也知道一个巴掌拍不响,是她傻头傻脑地上了钩,现在回想起来,齐绥安的那句“落子太快,看不到陷阱”早就暗示过她了。
她想当做今天什么都没发生,可话到嘴边,脑海里只剩下了亲吻拥抱时的柔情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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