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后,看了一眼自家师姐,果不其然,那脸Yin的就像是能滴出水来,她就算是站的远远的,都能感受到她那个师姐不断散发出来的冷气。
搞什么啊,那可是她师姐未来的夫郎啊,好不容易自家那个榆木师姐动凡心了,怎么就遇到这样的糟心事?
她是越想越觉得生气,看尤许的那毫不意外的神情,她就不相信这件事那个尤许不知情。
这个认知,让本来对尤许深有好感的简易一下子开始厌恶起来。
本以为是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没想到居然是这样一个趋炎附势的小人。
以至于晚宴过后,尤许暗地里差人来找她的时候,她心里是满满的鄙夷,心里替自家师姐不值,本来是不想去的。
可一想到她师姐,就算不能怎么样,但嘲讽一番还是可以的,因此就气冲冲地去了。
但她没想到,这个尤许居然是打着那样的心思,她事先准备好的说辞居然愣是没用着。
细细听来,还真是这样,要是不逼自己那个师姐一把,恐怕她那个师姐会一直这样愣下去。
虽说是这个理没错,但一想到尤许气定神闲的样子,简易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是她眼拙了,什么白莲啊,明明就是一朵吃人不眨眼的黑心莲。
简易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男子都这么可怕的吗?
一想到自己以后的夫郎,简易飞快地摇了摇头,算了,算了,她还是更适合一个人。
在尤许的洗脑下,于是本来她这个去挖苦人家的人,结果后来和尤许联起手来了。
虽说瞒着师姐不好,可看她那个师姐越来越沉默,没日没夜地忙碌的样子,她就心疼。
简易站在闻山白书房门前不断地徘徊,话虽这样说,可在师姐面前,她是真的心虚啊。
但她也知道,眼下这个法子是最好的了,而且就算再怎么样,也改变不了了,还不如试一把。
想到这儿,简易一咬牙,敲了敲门。
看着这么晚了,仍旧坐在书案前的人,简易眸子里满是担忧,这样没日没夜地熬下去,师姐身体怎么受得了?
因此,简易快步上前说道:“师姐,你早点去休息吧,每晚都熬到深夜,身体怎么能受得了?”
听见简易的话,闻山白就连头也没有抬,继续看着书案上的资料,“你早些去休息吧,我再看一会儿,”
晚宴之后她就开始忙了起来,具体表现在裴曦交给她的任务越来越多了,她心里清楚,这是裴曦找理由借机提拔她。
也正因为如此,她才要牢牢抓住。
听见闻山白的话,简易没有离开,反而上前一步靠近书案,
“师姐,你一直不让自己闲下来,恐怕还有其他的原因吧?比如尤许的事?师姐,其实你心里是喜欢尤许的吧?不然你为何一直心绪不宁?”
说完,简易就离开了,话,她已经说出来了,余下的 ,就要师姐自己想明白了。
等师姐想明白以后,接下来大概就会和尤许碰面了,短时间内,她还是不要出现在她师姐面前了。
其实在简易说出那几句话之前,闻山白自己也思考过这个问题,只不过没有细想而已。
如今被□□裸地撕开,不知怎得,她心里却觉得突然一下子豁然开朗了起来。
想到听到尤许被赐婚时那种空落落的感觉,想到这些日子来的心绪不宁,想到看到尤许那个落寞的背影时她心里那种钝钝的心疼,再想到初见时的惊鸿一瞥。
原来,不知不觉中尤许在自己的心里就已经有这么大的分量了。
想到这儿,闻山白忽而笑了起来,师傅给自己那个锦囊就是这个意思吧,原来她自己才是那个最迟钝的。
看着眼前的公文,闻山白眸子里闪过一丝幽深,不过现在她还不能轻举妄动。
裴曦对她还没有彻底的放心,不然也不会让自己去做这些事,她猜想,裴曦会利用卓鹤来试探自己。
因此,现在最要紧的事就是要获取裴曦的信任,尽早除掉卓鹤。
至于尤许的事,反正还有三年的时间,不急,可以慢慢来。
虽然是这样没错,但还是得见尤许一面,有些话还是当面说清楚比较好。
眼看着闻山白是越发地被裴曦看重了,卓鹤想要拉拢闻山白的计划也没有丝毫的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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