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偶尔休息下吗?你每个月这样哭一次,做老公的会很担心的。”他揽着她的肩膀,隔着头发亲了亲她。她头发又蓬又乱,估计是写到焦躁的时候用手随便抓的。
俞舟欢任由杨宵用手替自己整理头发,男人的手指关节更有力,拉扯她头皮的时候会让她从脚底生出一股舒爽。
她渐渐停下大哭,还剩一些小声的啜泣:“哼。”她才说了一个字,就抽了一下,“我以为。”又抽了一下,“你会习以为常。”
杨宵忽然想到她上周喝nai茶喝到打嗝的笨拙样子,忍不住笑了一声。
“你看你!”俞舟欢怒目圆睁。
“好了。”杨宵把她整个人再度收进怀里,“怎么不是哭哭就是凶我!一个礼拜没见了,就不能对我好一点吗?”
是哦,俞舟欢惭愧地抱了抱自己的老公。他飞机延误那么久,一回来又要陪她消化情绪问题,肯定很辛苦。
“快去洗澡吧。”她说。
好,他是不该穿着一身脏衣服坐在床上,可是——“舟舟,把手松开。”
真是出差出得连情qu都没了。
俞舟欢才不要听他的。她抿着唇,晃着杨宵的衬衫下摆,继续说道:“我也还没洗。”
她的脸侧着,眉骨、鼻头、唇珠,连流畅的下颌骨都写着“不可亵玩”,只有那双眼睛,正对着他们的影子,它藕断丝连般眨动着,烧着晦暗的不可言说的火焰。
又不是刚出寺庙的小沙弥,杨宵分分钟将她抱了起来。
人还没进浴室,吻已经落满全身。
心情差的时候,或者说姨妈到来之前,俞舟欢似乎特别需要杨宵来填满自己。她享受着被杨宵弄疼,也享受着弄疼杨宵。
缠绵时分,疼痛好像等于极度愉悦。
杨宵当然是此事的受益者,只有在这种时候,他的舟舟才会疯狂地喊他老公,一声叠着一声,娇俏的,妩媚的,委屈的,求饶的,或者一边喊老公一边夹杂着奇妙的声音。
这种时候,他会觉得世界上只有他们两个。
他们就是亚当和夏娃。
除了上帝,谁都别想打扰。
等杨宵清清爽爽地从浴室出来,俞舟欢还没睡着,她捏着被子的边缘,小声地问:“杨宵,你说爱会消失吗?”
圣人时间大概在女人身上也适用,比如俞舟欢就很爱在疯狂之后问些哲学问题。
杨宵掀开被子,钻到了她的身边。他的身体往往比被子还好用,一进来就像开了个暖炉。
他说:“别人的我不了解,反正你写的男主女主一定会悲剧。而我,会一直爱你。”
“你拿什么保证呢?”她翘起下巴,趴在他的胸口。
“唔——”杨宵绞尽脑汁想了半天,只想出一样下流的东西,甚至下流得他都不敢大声说。俞舟欢听了直接往他胸口送了一掌。
“流氓!色鬼!你要脸吗!”
“那刚才在浴室到底是你更流氓还是我更流氓!”
“哼,这话题结束了!”俞舟欢耍赖,她背过身,卷走一大半的被子。
杨宵只好可怜巴巴地道歉:“舟舟,老婆,舟舟老婆最好了。”
“多大的人,别学小孩子撒娇。”
“等我们有了小孩子我保证不装!”
他还真是求子心切,已经是第三还是第四次提起这个话题了。俞舟欢甚至怀疑哪一天他会背地里做小动作,害她来个意外得子。
她转过身,再一次劝杨宵:“我们年纪还小,多过点二人世界不好嘛。”
“有了宝宝,我们还是可以过二人世界的啊。我不可能因为宝宝就不爱你。”
“可我们现在都很忙,而且我最近都在写虐文,情绪起伏那么大,不适合怀孕。”更何况,怀孕要打麻药,熬过生产还要喂nai,她的记忆力、创作力会被彻底耽误的。
俞舟欢知道自己很自私,但太早牺牲自己的梦想,她真的做不到。
“老公,我们不是不要宝宝。过两年好不好?”她抱着他,轻轻哄道。就像之前的很多次一样。
“那婚礼呢?”既然聊了,就一起聊了吧。
杨宵也有压力。同事问,亲戚催,他不想让别人在背后讨论俞舟欢,对外总说是自己的主意。可是日复一日,他也有些累、有些疑惑,尤其今天遇到程道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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