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聘礼,她以后自己赚。
伍星泪眼婆娑的接过伍月递过来的钱,咬着下嘴唇,拼命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收租可是无本的买卖,再怎么着也不可能赔钱,二姐还真是憨的可爱。
他又拿帕子重重的压了下眼尾,小声道,“谢谢二姐。”
伍寒霜更是壕气十足,“你明天去铺子里找陈掌柜,取五千两拿去用。”
穷养女儿富养郎,给弟弟花不心疼。
伍月、伍星:!!
银子到手后,伍星破涕而笑,手脚麻利的将银票塞进自己的荷包,手帕一拿下来,眼角一丝泪痕都没有。
震惊于自己大姐之财大气粗的伍月,还没来得及发现这一点,就听到弟弟说:
“夜深了,我有些困了,姐姐们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说完,留下两个姐姐转身就走了。
那背影,好不潇洒!
等人走远了,伍月才猛的一拍脑门儿,惨叫道:“上当了!”
钱不是问题,问题是他怎么认识容华的!
伍寒霜却以为她反悔了,在心疼刚刚弟弟的银子。
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她一眼,从椅子上站起来,双手背在身后,惆怅的离开了。
只余寒风中飘过来淡淡的一句的:“哎。”
怒其不争,哀其不幸。
等等!
“大姐你回来,我不是这个意思!!!”
伍月欲哭无泪。
可等大姐走远了,伍月立刻面色黑沉,起身走向了弟弟院子。
伍星虽然聪明,但毕竟年龄太小,阅历不够。
那个容华太危险,她得弄清楚。
冬日天黑的早,但现在时辰并不晚,面容相似的两姐弟僵持在门口。
“最近城里灾民甚多,我想在城门开个施舍粥铺。”
“你知道我想问的是什么,不用糊弄我。”
屋门半阖,这么晚了再进男子闺房不合适。于是,伍月便严肃地站在伍星房门口。
伍星哭笑不得的观察她半晌,见她坚持,不得不推门出来,带着姐姐在廊檐上边走说:
“我说的是真的,那晚你和邢姑娘起了冲突,我出门看热闹,恰好捡到了他。”
原来这才是真话!
“那晚他似乎刚从哪逃出来,浑身是血,我就给了她附近一栋宅子的钥匙,还告诉了他宅子里地窖的位置,让他躲了进去。”
这样倒是说得通了,那晚据说花魁逃了出去,原来是被弟弟救了。
伍月忽然想起在方圆村后山,遇到容华的那件事。
难道说是因为她与伍星相似,这才放过她的吗?
“对。”
伍星嗤笑着给予肯定,“他今日来跟我说了,我那个傻姐姐跑到我们寨子腹地去了,若不是你长得跟我一模一样,那日便别想回来了。”
伍月敏锐的抓住了他话中的漏洞,“我们?”
“嗯?”伍星眨眼装傻,“什么我们?”
这么低级的语病,说不是故意的她都不信。
“想要我帮什么忙?”
伍月嫌弃的撇过头,随手敲了敲身旁的红木柱子,指节被震的微微发疼。
人各有志,她个弟弟,怕是志向不小。
果然,伍星眼睛笑成了月牙,开心的拍了拍伍月的肩膀,“知我者莫若姐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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