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沛霖的堂弟俞沛华也在崇安书院读书,以俞沛华的骑射身手,打马球是他的强项。俞沛华曾经在京城四大男子书院的马球比赛中拔得头筹,回府时还兴高采烈说起此事。
“真好。”楼岩一副很期待的模样。
“表弟善骑射?”
楼岩挠挠头,有些羞赧,“我技艺不Jing,我以前读的书院只教了些皮毛。”
楼岩想学,奈何书院不重视,他们宁可教授泅水这些。
“表哥有空的话,烦请指导我一二。”
楼岩说完意识到什么,又补充一句:“表哥口头传授我即可,我一定悉心领会。”
“好,我们到时去马场,我把阿文也带去。”
“阿文表妹,她怎么样,怎么今日没见着她?”楼岩记忆中,俞析文是个白净娇软的小女娃,还会nai声nai气地叫他表哥。
“阿文她在府里,今早睡懒觉没能起来。”
楼岩:……
楼岩并不知道俞析文犯病一事。
最近,俞析文的情况变糟糕了,这几年每年这个时候都会这样,再过几天,便是俞沛霖俞析文母亲的忌日了。
不远处,楼岑坐在薛巧儿旁边。
“薛姐姐,你给我带了饴糖吗?”
“没有。”
楼岑有些失望,默默揉搓着大腿不说话。
薛巧儿笑出声,“小岑儿,你看这是什么?”
楼岑朝薛巧儿看了过去,只见薛巧儿手里拿着一个布袋子。
“薛姐姐,给我。”楼岑伸出手。
又吃到了清香的赤玫饴糖,楼岑乐得舞动双手。
“岑儿,快要吃饭了,等会儿再吃糖。”
薛莹和楼聪走了过来。薛莹一来,便看到刚才那个耽误“好事”的小捣蛋Jing正在美滋滋地吃糖。
“好。”楼岑不情不愿地放下了糖果。
“巧儿,快来坐。”薛莹招呼着。
薛巧儿走过去,坐在了薛莹旁边。楼岑到薛巧儿另一边坐下。
都是薛家自己人,没有分男女席。
薛家菜肴多少带些常州特色,薛巧儿觉得熟悉,因为她父亲薛辰意也偏爱这种口味。
“孩子,你能喝酒吗?”薛世荣问薛巧儿。
果酒她肯定是能喝的。
除了小楼岑,其他每个人都斟满了一杯。
“我可以喝的。”薛巧儿拿起酒壶也斟上了一杯。
薛世荣笑了起来,“我就知道你能喝,你外祖父的酒量极好。”
当年,叶天带信给薛世荣的时候,薛世荣留叶天吃了顿饭,薛世荣已经喝得头晕乎乎,叶天还跟没事人样的,最后还把薛世荣背到床上睡觉。
薛巧儿也笑了,原来“家学渊源”在这里啊!
她母亲叶凝的酒量也是极好,把她父亲灌醉那是常事儿。
桌宴上不聊政事、不谈哀事,只谈家常趣事,一顿饭吃得其乐融融。
吃完饭后,俞沛霖去了楼聪的书房。楼聪做外官许多年,京城中的政治风云变幻他有些摸不透彻了,他相信他的外甥能给他指明。
薛世荣带着薛巧儿去了他的书房。
“丫头,我有些东西要给你。”
薛世荣拿出一封发黄的信给了薛巧儿。
薛巧儿面带疑惑地看向薛世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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