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不过她确实也不记得了小时候她有没有在他面前无意间提到过时砚……
詹星鹭哽了哽,看了凌川一眼,眼神示意他少说话,但凌川没看她……
时砚眸光微动,偏头看了眼詹星鹭,嘴角的笑意柔软,看向凌川时,又换成了一贯的谦和疏淡,“老师和师母也常提起你。”
詹星鹭原以为尴尬又客套的寒暄到此就结束了,没想到时砚好像很有兴趣似的,又问凌川:“以前星鹭常说我什么?”
凌川还真不是随口一说,他对那个场景是真的印象深刻,在那之前,他还真没遇到过不想和他玩的小朋友,不知道是不是小小年纪的他有错觉,他还觉得这个小朋友好像还有点嫌弃他。
他对围棋没什么兴趣,只是每次姑父和姑妈过来,没事的时候,会教一教他,他也算会一点。
后来和詹星鹭下了一盘,他惨败。
凌川看了眼詹星鹭,轻轻扯唇,语调散漫的说:“星鹭说,她家里的那个时砚哥哥才是最厉害的哥哥,不想和我玩,想回家找时砚哥哥玩。”
詹星鹭:“……”
她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她严重怀疑凌川就是编的!
“是吗。”时砚偏头看向詹星鹭,眼底的笑意深浓。
她不是!就算她心里觉得他最厉害,她也不能明晃晃的说出来!
不过,她那时候那么小,该不会……
詹星鹭哽了哽,抬眼看向凌川,脸不红心不跳的说:“你的联想思维能力很强,有做小说家的潜质。”
凌川:“……?”
联想思维能力?她的意思是他在编故事?
不是,这就是所谓的恼羞成怒吧?
好吧,那确实是他错了,没有考虑到她的感受。
凌川耸了耸肩,妥协。
詹星鹭偏头看了眼时砚。
时砚自然知道她被人拆穿了不开心,这会儿正炸毛呢,要哄着才行,他笑了下,揉了揉她的脑袋,很真诚的说:“星鹭说的都对。”
凌川:“……”
许嘉言:“……”
许嘉言用手肘捅了下凌川,给了他一个“学学,你要是这样早脱单了”的眼神。
凌川:“……”
詹星鹭弯了弯唇,把菜单推到凌川面前,“凌川哥哥点吧。”
凌川也没客气,接过菜单便看了起来。
时砚:“……”
他悄悄拉住詹星鹭的手,捏了捏她的手心,在上面写了三个字——“你等着。”
詹星鹭抽出手,回了他一个“你敢?”的眼神。
时砚挑了挑眉,悄声对她说:“等回了明城……”
有人在场,两人也不敢太腻歪,詹星鹭睨了他一眼便没再说话。
这顿饭也安安稳稳的结束了。
-
第二天,詹良畴突然有事,原本打算在梧城多住几天的一家三口就提前回了康城。
时砚便也回了康城。
寒假说慢很慢,说快也过得很快,一眨眼,到了开学的日期。
詹星鹭返校,时砚有也陪她去了明城。
新学期正式开学,新一季的某某杯世界职业围棋公开赛也在明城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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