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知没尝过手指头的厉害,没一会儿就扛不住了,细白的指尖抠进软枕,一个打挺儿又猛的松开。
yIn水儿带着早先小腹攒的Jingye,争先恐后的涌了一大片。
白堵了半天。
男人咋舌:吱吱怎么又把垫子浇shi了。
被男人cao开的身子一次高chao怎么能解了馋,唐知顾不上脸面,娇娇的跟男人求欢:知知想要~
尾音拉着长调,调走了男人的魂儿。
赵宣就吃她这套。
他跨在唐知身上,两条有力的长腿把唐知的腿夹得不留一丝空隙。
这个姿势入的不深,但小xue会咬的格外紧。
干燥烫热的巨物划过tunrou,没入股沟深处
啪的一声脆响,tunrou上又多了个巴掌印。
颤巍巍抖动的像两个刚出锅的大白馍馍。
松点儿!孤进不去!
这回唐知真是被冤枉了,她也没法子,xue口被挤的发酸,她坦承道:是松的呀
暄软的tunrou被掰开,藏在缝儿里的粉色小菊xue小小的瑟缩了下,男人的眸光一闪。
粗壮的阳具借助外力,硬是捅了进去。
赵宣被吸得腰眼发麻,劲腰起伏抽动。
看来孤需日日给吱吱撑xue了,否则待吱吱为孤孕育子嗣时,岂不是要糟了大罪。
粗硬茂盛的Yin毛把tun尖磨红了一片,刺痒刺痒的。
但这儿还不是最痒的地方,唐知被绝对压制,基本动弹不得,她一把拽出身下的软枕扔开,挺立的nai尖儿狠狠摩擦上锦褥上的织纹,她终于舒服的长yin一声。
嗯谢、谢谢太子哥哥
赵宣也正cao得起劲儿,气息不稳的笑骂:惯是个会享受的。
男人半趴在女孩身上,rou体相撞处激烈作响。女孩被cao的娇声啼哭,也未能得到些怜惜。
yIn乱交缠的像一对儿交媾的野兽。
马车的轮毂结实稳重,时不时碾碎块路上的飞石。大队人马的行进声掩盖掉了车厢内的yIn靡动静儿。
男人捱过方才xue腔内的泄洪如注,反击似的cao的愈狠。
每次都等不及她缓过劲儿来,唐知身子一再复而抽搐:慢啊哦嗯啊啊
赵宣杀红了眼,他低头舔掉唐知脖颈的香汗。
孤怕是中了吱吱的毒,离不得了。
付祥坐在车门处驾车,尽管已行至深夜,但里面的闹腾不停,他也不敢请示扎营安置。
太子治下严格,急行一整日,队伍也仍是有条不紊。
倒是里头的娇气包包先撑不住了,被揽在怀里明明不用出上一点力气还吱哇乱叫的喊累。
可不是累呢,这男人一整天都耗在她身上,她再泄就要成干尸了。
唐知悲哀地想,自己怕是史上一个被cao死的人。
男人啃噬着她胸前的丰满白rou,含糊的哄她:cao不死,心肝儿含住了。不是喜欢吃?孤都给你!都给你!
唐知坐在rou柱上,心脏都要被颠出来了,以前犯病时也没跳得如此快过。她吓得呜呜直哭:哈哥哥快、快射呜呜知知怕
男人心尖刹时塌软,如了小姑娘的愿,狠cao了几十下松开Jing关,喂她了个小腹溜圆。
算是还了此前漏出来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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