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李纯意的嘴巴微微张了张……最终她轻声说道:“那,那我就给你吹吹吧!”
三架黑漆银蜡的大马车带着两个幼稚的主人轱辘辘地回到了家中,李纯意第一个先跳了下去并不等着身后的男人,而是自己低着头脚步匆匆的朝着里面小跑而去。
至于随后下来的朗世轩,他的唇角不知怎地竟然破了一个小小的口子,显得有些血肿起来,但很显然嘴上的“伤势”并不影响他此时绝佳的好心情。
李纯意一股脑的冲回了室内,大约三四分钟之后,郎世轩也随之跟了过来。
禾儿去请的大夫没过多久就到了,朗世轩毕竟只是皮外伤,并不算多严重多上些金疮药便行了。
“只是老夫把脉后发现,您肝部的郁气结的有些严重啊,最近是不是总是失眠多梦且感到浑身乏力,Jing神难以集中?”
郎世轩没说话,他只是轻轻的看了某人一眼,然后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于是,太医就给开了一张药方并嘱咐他要按照医嘱服用,如此太医前脚刚走,听说父母回来了的孩子们后脚就赶过来了。
“爹,您的手!”贤儿眼睛一红,脸上露出着急的模样。
秀秀也凑过来,紧紧地挨着自己的父亲。
在孩子们面前朗世轩也不卖惨了,很是温和的说了句:没什么。
眼看屋子里面的气氛已经完全趋于温馨模式了,李纯意就默默的退了出去,嗯,她去了厨房,今天的晚饭她准备亲自来做,还有要督促下人给朗世轩煎药!
于是时隔一个多月,这一家人又可以坐在一起吃顿团圆饭了。
能够看得出来孩子们都很高兴,便是连平日里最冷酷的大宝都在饭桌上给爹娘一人夹了一根鸡腿儿。
吃完了饭,郎世轩开始检查孩子们的功课。
再之后,随着天色完全的漆黑下来,他自然而地也就留了下来。
“你不回书房啦?”李纯意满是挤兑地问道。
男人坐在椅子上,静静的喝他的上品碧螺春,悠然自得,但就是不说话。
无赖。
李纯意哼了一声也没理他自顾自的就去耳房沐浴洗漱了。
等到浑身香喷喷热气腾腾的回来的时候,郎世轩已经自顾自的躺在了床上,并且还是盖着被子,连床帐都放下了的那种。
李纯意的嘴角微微翘起,然后像过去无数次那样吭哧吭哧的要从男人的身上爬到里面去。
似乎就是为了等到这一刻的到来。
本来闭目不动的男人突然膝盖屈起,李纯意的肚子被重重地顶了下,于是只能哎呦一声,整个人跌在了他身上。“你干嘛呀!”女人凶巴巴地问道。
“我手疼。”朗世轩面面无表情地说道。
手疼和你故意用膝盖顶我有什么直接关系吗?
“你的手只是皮rou性质的擦伤而已,又不是骨头断掉了,一个大男人的,怎么这样娇弱!”
“我不管。”朗世轩面无表情地说道:“反正我就是手疼。”
李纯意:“………”。
趴在男人的胸口上,夫妻两个你看着,我看着你,空间中开始涌动着某种紧绷的味道,最终李纯意说道:“我们谈谈吧!”
“好。”
几分钟后,他们两个盘着双腿面对面的坐在床上。
李纯意素来是个直接人,开门了当的便问道:“你是不是想要道歉,但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郎世轩下巴绷的死紧,眼神也开始有些犹疑,但是在妻子灼热的视线下,最终还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与李纯意这种道歉也好,撒娇也好,耍无赖也好都是驾轻就熟的老手不同,郎世轩从小到大,根本就没有对任何人道过歉,也没跟任何人说过对不起这三个字而他的优秀也配的上这份自傲。
“那我问你,你知道你自己错在哪了吗?”
此时的李纯意完全是正义凛然的,浑然忘记了此次的冷战中她也不是全然没错的。
郎世轩沉默了半晌,最终憋出了三个字:“我手疼。”
“傻瓜。”李纯意到底没有忍住,噗嗤一声就笑出声来:“你错就错在,不该不理我啊!就算我真的哪里做的不好,你可以教我,甚至可以跟我吵架啊,但你却选择不理我,你知不知道你冷着我的时候我也好难过的!”冷暴力什么的最讨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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