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人也纷纷道:“孟兄弟果然是扮相最好的!”
“便是真的女子恐怕也不及孟兄弟这扮相啊!”
……
一时间周遭好似炸了锅,他们越是七嘴八舌的说像女子,孟婉就越是心如擂鼓!也不知是太过紧张,还是害了羞,脸蛋儿通红,似能滴出血来一般。
为使周边人住嘴,孟婉闷着腔调清了清嗓子,又欲盖弥彰的压粗了声线:“属下让王爷见笑了。”
她看到李元祯的唇边好似淡出一抹笑意,那笑容诡秘莫测,她分不清他是在嘲笑自己的扮相,还是看透了什么……
李元祯一言不发的转身走在前面,孟婉和其它三人便立马跟上去。
其它三人虽也算清秀的样貌,但毕竟是男儿,晃眼之下尚能蒙混过去,若盯着细瞧两眼立时便要露馅。故而还是让孟婉走在最前,其它三人则深深的垂着面,紧紧跟随在她后面。
寿筵已快开席,先前在府门外排队的人早已有秩序的进去了,李元祯到时除了一个依旧守在门口的家丁外,并无其它人。
家丁打眼一看李元祯便识出有贵人气度,赔着笑脸儿上下扫量,很快便发现了他挂在腰间的一块令牌。因着自家老爷也常往宫中走动,是以家丁认得出那块令牌是王宫中皇亲才有的凭证,立时咽了一口,对来客更加恭敬起来。
既知是皇亲驾临,家丁不敢有半点儿怠慢,礼箱都没拆开来检查,只象征性的问了问跟在李元祯身后的孟婉,依言记录在册子上,然后恭恭敬敬地引着一行人去往中院去。
行过廊上时,李元祯特意留意了下他们收礼后的安置,眼看着有几个小厮将一抬抬的礼箱移往东跨院。
如此,他便心中有了筹算。
李元祯身份尊贵,家丁原是打算将他延引至正堂的,然而路过一间偏厅之时,见也有几桌筵席,李元祯便指了指,问:“就在此间如何?”
“大人,您若是去正堂,便有我们老爷亲自招待。若留在这偏厅,就……”家丁为难的挠挠头。
“无妨,我今晚还得早些回去,不过是讨杯酒喝,坐不了多时,就不必劳烦你家老爷亲自招待了。”说着,李元祯便自作主张的往偏厅去了。
孟婉等四人自是立马跟上,待他落座后也有模有样的帮着端碗布菜,伺候起来。
偏厅皆是些普通客人,与主家也算不上多熟,故而不会轻易露馅。且此间离东跨院近一些,过会儿行事也更方便。
正堂离着此间并不多远,丝乐声伴着舞姬们身上的银铃,婉转入耳。席间众人也已酒过三巡,甚至坐在李元祯对面的一位客人还昏沉沉的趴倒在了桌上。
扫一圈其它桌,李元祯认为是时候了,便朝着过来斟酒的孟婉使了个眼色。孟婉立即意会,不动声色的斟完酒,快步出了屋,给候在廊下的其它三人递了信号。
三人谨慎的往四下看了看,趁无人注意这边之时一个轻巧的腾跃,瞬间便化为三道闪影翻跃了墙头!踩着屋脊一直往东跨院的方向去了。
孟婉回偏厅后以暗号向李元祯复命,之后等了一柱香左右,见三人回了,孟婉便出去问明情况。
不一时便回来,悄声附耳:“王爷,东院的所有礼箱都打开检查过了,没找到可疑的。”
单看她走过来时的失落神情李元祯便猜到是这结果,他在她凑近的侧脸上凝视片刻,然后“嗯”了一声,又小声交待了一句什么,引得孟婉瞪大了双眼,惊恐的回头看他,似在求证莫不是自己听错了?
李元祯点点头予以肯定,孟婉便以这副惊恐的表情出了屋,将他的吩咐传达给暗卫。
其中一名暗卫领了命便退下去,孟婉未再回屋子,只默默的盯着东边的方向。未几,便瞧见几缕白烟腾起,紧接着是一小片红光升了上来。
紧接着,便听到院中有下人惊呼:“走水了!东院走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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