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息怒。”洺月眼疾手快地拉住他的胳臂,连忙替秋荷求情,“这都是我要她这样讲的,你要怪就怪我吧!”
“说,到底怎么了?”汤若松见她服软,到底放过了秋荷,挣开了手臂,质问洺月。
“是这样,方才遇到我表姐,我从小就与她不和,她又追问我如何到了这里,秋荷怕我难堪,就先见我拉了出来。因怕我那位表姐追过来,所以才有些慌张。”洺月脑中飞转,如实讲了在水上长廊里发生的事情,只隐瞒了凤姨娘偷情那一段。
汤若松见她神色委屈,眼眸中透着难堪,便信了她的话。
“你口中的表姐,就是昌平侯的小女儿?”他眉头一皱,想起刚刚去给祖母拜寿,祖母特地给他介绍了在座的几位千金,其中一个就是昌平侯的嫡女。
“嗯。”洺月眼角低垂,微微颔首。
“给爷抬起头来,难道做爷的女人还见不得人了?”汤若松就烦她不争气,不满地斥道:“爷不是教过你,谁欺负你就给我打回去,有爷给你撑腰,别说昌平侯府一个小小的嫡女,就算满京城也没有哪家的夫人小姐敢欺负你!”
洺月心想:这位大爷在京城中的名声本来就不好,嚣张霸道惯了,自然没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可自己一个犯官家的女儿,被人瞧不起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表姐好歹是太太请来的客人,我也是府里的人,当然不好得罪客人,搅了老太太的寿宴。”她抬眼看着他,无奈的解释。
一听她亲口承认是伯府里的人,汤若松心中大乐,眉眼间露出笑意,嘴上却依旧不饶人,“平常也不见你这样识大体,今日倒是甘受委屈了?”
“大爷,你不是陪男宾们在吃酒,怎地到这边来了?”洺月见他气消,赶紧转移话题。
“胡姨娘打发身边的丫鬟给我捎个信,让我来假山旁一趟,说是你找我有事。”说起这个汤若松也是奇怪,这洺月分明没有找自己的意思,那胡姨娘为什么要报假消息。
洺月却是明白,看来胡姨娘也知道了凤姨娘偷情的事,故意引汤若松过来捉jian,只是胡姨娘也够Yin险,居然拿自己说事。
“太太马上就要开席了,大爷还是早点过去,那么多客人等着您呢!”她只想赶快支走他,好回去将香囊藏好,这会儿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
“这么快就想撵爷走了,行啊——”他玩世不恭地指了指他的脸颊,“你亲爷一下,爷马上就走。”
洺月心中暗骂他不要脸,大庭广众之下就敢做这种亲密的举动,可看他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只得四周张望一下,确保附近无人,才快速地踮脚在他脸颊亲了一下,随即马上退开。
“大爷,我先回屋了。”她不等他回答,拉起跪在地上的秋荷,就往园子外面走去。
汤若松只觉她身上的幽香还在鼻间环绕,可芳踪早就消失在树木亭台之后。
抬手摸了下刚才被她亲过的地方,自我陶醉地笑了笑,正准备离开,就见从假山里窜出一道身影,鬼鬼祟祟的,像是个男人。
他闪身躲在松树后,就见那个男人整了整衣衫帽子,又左右看了看才离去。又过了片刻,一个披着丁香斗篷的女人,摇摇地从假山走了出来,自顾地将发髻抿了抿,从另一侧离开了。
汤若松凝目望着女人的模样,心头顿时燃起熊熊烈火,那女人正是自己的妾室凤姨娘,她居然敢背着他偷男人,而且是在他眼皮子底下给他戴绿帽。
他从树后慢慢走出,强忍着冲动,没有冲过去直接拆穿她,毕竟今日是祖母的寿宴,那么多高官显贵在场,不能让外人看笑话。
Yin沉着脸,他顺着男人离开的方向跟了过去,倒要看看那个不怕死的男人是谁。
洺月一回到青云轩,连忙唤夏叶给秋荷拿药,秋荷在外面跪了一会儿,那地凹凸不平,就算是冬日裤子厚,这下怕是也起了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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