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这裤子怎么都这么小啊……”林榆泄气般往床上一倒,两条腿撑着条长牛仔裤,卡在tun部拉不上去。
按理说他最近还瘦了。
【系统:宿主,是因为您的三围超出我们的预期范围了,这些衣服之前只是按照您的身高和体重大致收集的。】
言下之意就是他的tun围太大了呗。
系统内心os:还有胸围。
林榆看着被铺了满床的裤子出神。校服裤穿不出门,运动裤都收在学校,剩下的几条牛仔裤又是他穿不下的尺寸……
忽然,穿着条白色纯棉内裤的小家伙眼前一亮,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屁颠屁颠的跑到衣柜前头翻起来。
——
病床上的男人低垂着眼盯着手机,空旷的纯白色室内空无一人,阳光透过狭小的窗户胡乱的洒落几束光,却因为距离投射不到床上。贺时抬头扫了眼自己被高挂起的左腿,自暴自弃的扯了下嘴角。
三个月……
三个月都要见不到小白兔了。
冰冷的门把手被人按下发出古怪的“咔嗒”声,像是带着犹豫似的,整个过程格外漫长,连带着把贺时的目光也吸引去。
下一刻,在梦里数次出现的人竟活生生立在了他面前。小家伙穿着白色的宽松卫衣,衣摆下端是一截黑色的牛仔裤边,两条白花花的小腿肚子暴露在空气中,白色的运动袜被包裹在同色系运动鞋里。
林榆摆脱掉神情严肃的护士长,进入病房后长长松了口气。室内比他想象中还要大和豪华,只是极冷的配色让人不禁心生寒意,也更有一种被软禁的意味。
视频里只会不正经的男人此刻直勾勾的看着他。
林榆忽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移开和贺时四目相对的视线,偏着脑袋抠手指道:“你怎么不说话呀?”
“过来。”
贺时总算开了口,声调微沉,尾音自然的下坠,像是贴在耳侧的低语。
五步的距离硬生生被人磨蹭成十几步,刚到面前,胳膊就被人轻轻一拉,膝盖就跪上了病床。
好硬。
“坐上来。”
目测有一米五宽的超大病床被挪出一个巨大的空隙,明明是请愿的话却被人说出点命令的意味。
林榆:“不太好吧。”
贺时:“很好。”
调整完坐姿,林榆觉得自己都要窝到床上去了,贺时体温温热,仅隔着两层薄衣的接触,贴着他的后背和腰腹。
“唔。”
宽实的大掌从腰线游走到腰侧,整个人如同鸡崽子一瞬间就被人圈进怀里,肩膀上也挨了个重重的脑袋,“我刷过牙了。”
被温热气息捉弄迷糊的人没太听清,偏过头问道:“什么?”
距离太近,樱红的软唇擦着人的侧脸轮廓而过。
“想亲你。”
林榆僵在原处,耳尖热的发烫。
唇瓣被人咬住,轻轻的吮吸,舌尖顺着唇的轮廓小心舔舐和试探,鼻尖紧贴,交错的呼吸浓重而热烈。
太过小心和温柔的的吻。
一反贺时的常态。
林榆被亲得晕晕乎乎,几乎瘫倒在贺时怀里,唇瓣不自知的张着等待人的照顾,拉出数道的透明津ye一一被人舔去。
“为什么不回消息?”鼻尖被人爱抚似的啃咬,如蚂蚁叮咛一口般酥麻。
“早上在选衣服,没来得及看……唔。”
脖颈被人拿捏,就着暧昧的气氛加深了这个吻。这次,明显加重了力道的男人像是惩罚般引着人的小舌,又在关键时刻松开,引得小白兔呜呜咽咽。
房门忽然被重重的敲了三下,极富规律性的间隔和力道。
身下的人游鱼一般逃出他的束缚,板板正正的在床边坐好,从贺时的角度看背影颇有一种无情和翻脸不认人的情调。
被打断了好事的人却明显兴致不高,生冷的吐出一个字,“进。”
像是打开潘多拉的魔盒,门边突然冒出乌压压一群人,鱼贯而入了五个身着不同色系西装的男人,余下六个黑色西装的男人守在门口。
“大伯。”
贺时对为首的灰色西装男人还算恭敬的叫了声,对另四位只是一眼扫过。
灰色西装男人落座独立沙发,对贺时的尊称点头致意,随即新奇的望着床边上坐着的小男孩,“不介绍一下?”
中年男人神情温和,还带着淡淡的笑意,顿时让林榆心生好感。
“一个小朋友。”
贺时抬起手指在嘴角边蹭了蹭,意味不明的介绍着,结果下一秒就被人回头瞪了眼。
“叔叔好,我叫林榆,是贺时的同学。”瞪完人的小家伙转头就变了副神情,乖巧的自我介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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