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衡解释,不同的人、不同的人数都会引发不同的石柱动作,他们这是最普通也最易Cao作的,相较之下花费的时间也会长些。但要启动这个法阵也需要通过身份验证,否则也不能通过传送阵回去。
不一会儿,他们就回到了山上。一落地,宇槿对眼前所见有些犯迷糊,接着才又认出这是白天时他们所见的竹林。想不到竹林这里是这样用处。
白舞见白植没怎么有兴致,便问:“阿植,你累了么?”
便见他笑着摇摇头:“没有。阿舞你先去玩吧。”
白舞见他一贯是这副懒懒的样子,因此也不疑有他,又移步去逗了几只光莲。
白植看着眼前漫天飞的光莲,又看了看在那边玩得欢快的白舞,却也提不起什么兴致,只是低落无比。
他一时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只觉得一股倦意袭来。他觉得自己还没有这样过。他又模糊觉得,刚才那个女孩儿——那个短头发的女孩子,她的背影,令他心痛。
这实在是一件奇事。
他也为自己这胸腔中不甚多的感情感到惊奇。
三人回去互道晚安便洗漱睡去。
白天下山走了很长一段山路,宇槿当时还觉浑身都是力气。现在身子一经热水梳洗,一着床,便死都不愿睁眼了。
弋涟原洗好澡后出来便见宇槿已经睡死过去,不禁觉得好笑,暗道还好刚才叫她先洗了,不然明天一早起来身上那股黏腻劲儿得难受得要死。
她边想着边擦着长发,接着又转身往外走去,不一会儿头发就干了。她这才又走进来爬到床上睡去。
住处安排上她和宇槿同一个房间。说是房间,却也只是一个小隔间。这里的安排都是两人一间,上下铺睡着。宇槿下铺,她上铺。
房间狭小,所幸尚可容身,也不逼仄。于她们而言,如此待遇,正是应当。
弋涟原关上灯后,在困意袭来前的间隙里,瞬间又想回了清源学院。那边,可是离那边最近、离这边最远的地方了。
深夜,弋涟原本是熟睡的,最后到底是被下铺传来的响动给吵醒了。她醒的时候有些迷糊,接着却是被吓得一激灵,立时清醒了几分,尚余几分惊悚。
宇槿应是做了噩梦,被魇着了。只听到她传来深深浅浅、细碎的不成话语的声音,似乎承受了巨大的痛苦,还时不时地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似在躲着什么一般。
弋涟原走下爬梯,开了灯,半蹲在宇槿窗边,伸手去摇她,唤她:“槿,醒醒。槿,醒醒?”
宇槿的状况让她有些吃惊。近来天气已经转凉,这边更是凉爽,夜间更没有说燥热不堪的。宇槿却是大汗淋漓的,几绺头发都汗shi地贴在她额上。弋涟原刚才虽是轻摇了她的肩,也觉得手心颇有shi意。
又接连唤了她几声,才见她醒过来。但她显然也不太清明,还问她:“你是谁?”说完她愣了愣,拍了自己一脑袋,才又说:“我傻了,你别理我……”
弋涟原一屁股坐下来,转过身来问她:“都梦到些什么了,这么大的动静。刚才可真是吓到我了。”
“我梦到……”宇槿刚开口,刚刚脑海里的情景还历历在目,现在一下子却是一片空白了,不知道该说什么。胸腔里充溢的情绪也不知道飞到了哪去,现在只觉得浑身轻飘飘的,又好像是浑身失了轻重。
宇槿只好干巴巴地开口:“梦里好像挺可怕的,但一醒过来就忘了……”
弋涟原也不再多问,起身出去拿了条shi帕子过来递给她:“不说了,你先擦擦吧,浑身都是汗的——你看看是不是再把衣服换了,这样穿着也难受,都汗淋淋的……”
之后一夜无事。
第二天一早用了饭,霍衡趁着空闲特意带她们逛了逛宫山阁。
霍衡带着两人逛的时候,便见行人来来往往,正是在忙着布置。这项工作其实已经完成了个大概,现在不过是在吹毛求疵而已。
宇槿随意瞥了几眼,不以为意。她们在辰溪院时也是如此,到底没什么不同。
正随意想着,便听霍衡指着一处小榭说:“就是这儿了。”
弋涟原便问:“就这儿?”
宇槿这才意识到他们说的是当年那位徐家的少家主求爱的地方。
那边芳花几朵,草疏几丛,摇曳生姿。舒适,却也是平平无奇。
又听弋涟原说:“有花有草,有水有鱼,也差不多该是这个地方了。只是好歹也算是恋爱的圣地了,怎么就没看出来那么几分味道呢?”
霍衡说:“这样的话,现在你就得去那边,”说着他指了指斜后方,刚才他们正是从那边走过来,“去拉一个男孩子过来,应该就能体会了。”
弋涟原见霍衡一脸要看热闹的样子,便也要逗弄他,就走回来,说:“霍师兄,你这就不够义气了,怎么着也该拉你和我过去啊,再跑回去多费劲。”
她正要作势将霍衡往前拉去,一时间瞥见了霍衡斜后方小池对面檐下的几人,便也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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