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八道什么,谁是你女朋友……”
“嗯。”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像哄心爱的长毛宠物,止不住地笑:“先适应适应。”
不对吧,昨晚她明明只是说慢慢来,这,她说:“这可不一定,江先生别太自信。”
“易小姐这是换件衣服就不认人了,昨晚上抱我不是挺用力的?”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易枝听到这话,立马起身坐正转头往四周看了看,还好应该没人听到。
“还是说,小姐对昨晚不满意?”江瞿阑玩味地看她。
易枝不可自抑地看了一眼他的腰,倒也不是,手感还是很好的。
她瞪他一眼,没好气道:“什么跟什么?不就是抱了一下,你别胡说八道了。”
江瞿阑失望地摇摇头,开始目视前方追思过去,“以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那时候我抱你一下,你一礼拜没舍得换衣服。”他叹口气又看易枝一眼,继续说:“现在,你说,人怎么这么善变呢?”
一礼拜舍不得换衣服?易枝别过头,她以前这到底是什么结构的生物啊。
易枝觉得自己平时不说巧舌如簧,也算对答如流条理清晰吧,怎么这会面对江瞿阑舌头就像打了结,小学生似的,喏喏半天才憋出一句:“你别胡说了。”
江瞿阑笑笑,没再调侃她,沉默着看了她好一会,慢慢倾身过来问她:“还困吗?”
易枝看着他的眼睛,黑眸深邃,给人一种神秘忧郁的感觉,她吞了下口水,“哦,还、还行。”
她往后面缩了缩,心道果然老祖宗诚不欺我,无爱一身轻,单身是Jing英,恋爱变神经。〔1〕江瞿阑起身,细心地帮她把毯子盖到身上,掖好边角,又拿过她的一只手牵在手里,柔声说:“睡吧。”
易枝想说自己不困的,但实在受不了他这样蛊惑的眼神,再次咽下口水假装闭上眼睛,等他一转身立马睁开。
江瞿阑果真是带着工作来的,他一面牵着他的手,一面Cao作升降桌上的电脑,不过转眼之间,他已然进入工作状态,目不斜视,专注又认真。
若不是易枝试了几次把手抽出来却反被他更大力的抓住,她都怀疑他根本眼里就只有工作。
手?她偷瞄被他握住的手,已经由随意握着变为十指相扣了。
烫,太烫了,她简直觉得自己的手心都要被烫穿了,原来跟人十指相扣是这样的感觉。
这发展的是不是有点太快了,明明昨晚说的是“试试”。
她掩耳盗铃看向窗外的方向,心里又想看他专注工作的样子,辄又转回来,又不忍心看看这紧握的手,又转回去……
“你在干什么?”易枝转来转去的声音引起了江瞿阑的注意,他皱着眉,看她略微绯红的脸颊,疑惑地问:“不舒服?”
“啊?”易枝觉得自己出生二十多年就没这么蠢过。
“呃,没事,就……还行,你做你的。”
江瞿阑抬手在她额头上贴了会,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比较了一下说:“确实有点发烧。”
于是。
易枝看着自己身上多出来的三层重叠盖着的毛毯,呵呵,毁灭吧,都毁灭吧。
左等右等,上等下等,终于挨到了飞机降落。
刚下飞机,易枝狠狠呼吸了两口苏市的空气。
终于回到了苏市了!
下飞机易枝看着多出来的人,才发现原来姜非也和他一起来了,不过想想也是,江瞿阑这样地位,怎么可能没有贴身保护的人。
姜非对易枝恭敬地鞠下一躬,问候:“易小姐好。”
易枝颔首回礼,三个人一起往外走。
进了接机大厅,早就等候着的何柚迎上来,开心地笑道:“老板!”又看向江瞿阑和姜非,依次问候了一遍。
易枝捏捏何柚的脸,不禁感叹:还是咱们苏市风水养人。
在易枝反复拒绝江瞿阑陪同去医院,以及反复解释自己没病,和江瞿阑觉得她发烧反复叮嘱她记得去医院之后。
易枝和何柚终于在江瞿阑和姜非的目送中离开。
车内。
易枝愉快地倚在车窗上,看外面的车水马龙,经此一行她发现,其实城市也同人类一样,有各自的性格和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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