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宋俭十分双标地不忿着幕后之人在自己玩弄欺侮小美人的道路上横插一脚,却也颇愉悦地意识到此一毒计着实给自己接下来同样歹毒的安排行了莫大便利。
徐槐安坚决不肯再给他人发现自己满身都是同男人欢好过后留下的痕迹,缠着他吭吭唧唧撒娇,不愿被立刻送回母亲身边。宋俭一边享受着美人主动投怀的柔情蜜意,假模假样推辞了几句,便顺水推舟将他悄悄带回自己在寺中的客房,借着涂药看伤的名义尽行猥亵之实。直闹到更漏乍长,这才一手缓缓揉捏着徐槐安胸前nai尖红肿的一对绵软小nai子,将这具滑腻如脂玉的胴体搂在胸前,轻声哄他睡了去。
雪夜静谧,Yin谋发酵,待到再次月落日升的时候,京中风向早已成了定局。
永定侯爷的掌上明珠遭劫,在山野间过了一整夜才衣衫不整地被齐国公次子救下送回来,这件事在有心之人的煽点下一跃成为民间茶余饭后的一大谈资,盖因是从高门大户中流出的“秘闻”,一日间就闹得人尽皆知。
徐槐安出身贵重又生得漂亮,父亲永定侯更是早早站定了太子一边,原是当今皇后很中意的太子妃人选其一,自透了口风出来,不知背地里受过多少艳羡嫉妒。故今朝蒙难,尚有些门路的贵女贵妇无不心思活络,接连赶去东宫做客。
东宫的态度更是十分明了,原定要为徐槐安加笄的宁国夫人——太子的姨母,天不亮就派人来府上传话,直说自己身子不爽利,怕是有负盛情了。
而正处在风浪尖上的小美人遭罪了一整日,忐忑地被宋俭安慰着送回了家,这才发现事情并不如所愿一般能够平息如初地发展。
永定侯当头几个暴怒的耳光将他扇倒在庭前冰冷的积雪中久久爬不起身,被贼人围住踢打欺辱却无法反抗的绝望无助几乎刹那便重新袭上心头,更在几个庶妹幸灾乐祸的围观下无边扩散开。
父亲不再是伟岸慈祥的模样,乖巧的妹妹竟露出近乎看着肮脏秽物的眼神,徐槐安茫然无措,下意识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尚未发一言的侯夫人。这才发现母亲打从他进门起,只向那红肿未消的脸蛋瞧了一眼便失态地流着泪瘫坐在椅上。
众人态度转变的根结昭然若揭,徐槐安虽懵然不愿彻悟,却不能不在那一瞬间感受到被所有亲人怨憎的痛苦。仿佛亲手斩断了能够渡他上岸的最后一丛苇草,眼睁睁看着他溺进黑暗冰冷的水底。
可是发生这一切的源头……
后知后觉的羞愧与恐惧将他吞没,竟不能抬起脸同父母说上一句贴心的话,只蜷起身子跪伏在雪地里呜咽起来。
他在旁人眼里被贼人掳走一夜未归,名节已然毁掉,却又不能大声说出未被匪徒糟蹋的实情:他与宋俭私相授受在前,早被男人拿走了贞Cao,于此事已是百口莫辩,又怎能将自己的心上人合盘供出呢?
永定侯爷冷眼看着自己曾经最得意的孩子伏在冰冷雪地上哀哀痛哭,沉默良久,最终一拂袖便回了屋。
浑身僵冷的小美人便由两个面生的婆子架住胳膊拎起来,踉跄着被拖回房里,仰面搡倒在床榻上。
一个婆子摁住他的双手,另一个便要上来解他的衣裙。
与前一日如出一辙的情境重演,徐槐安登时浑身发抖,色厉内荏地呵斥她们,妄图保住自己最后的一丝颜面。
只可怜这柔弱无力的身子,挡不住yIn贼的凌辱污亵,亦不能阻止眼下这两个婆子的肆意探查。
衣带敞开,纤细的手腕被交叠拉过头顶,死死按在床上无法挣脱,被麻绳磨破了皮的细嫩肌肤不时添上了新印痕。那两人全不顾小主子歇斯底里地又踢又踹,反而抓住时机,老练地捉起一双细瘦脚踝,从腰间除了裤带,利索地将他下身扒个Jing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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