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有睡过这么安稳的觉了。
我醒来的时候右手边原本属于习风与的位置已经空了。
身边传来一股药香味。
我闻了闻,竟是自昨日受伤的食指传来的。
梦里那种抱着我以前睡觉时常抱着的毛绒玩偶的实感太过真实,以至于让我醒来时怀有着“是不是已经回到以前的世界了”的期待。
这种期待在我一抬头对上了夏色郁卒的眼神后,随之落空。
“早啊。”我说道。
“仲女侠你占我家公子便宜,我家公子还没娶亲呢。”夏色的脸上竟有种愤愤不平。
我一脸莫名其妙,我指了指自己:“我?占习风与便宜?!”
“咳,”夏色这时脸上明显有一种‘说漏嘴了’的表情,“公子吩咐我带你去旁听。”
“嗳,”我急忙从床上下去,跑过去拉住了正欲逃跑的夏色,“我怎么占你家公子便宜了?”
夏色实在捱不住我的纠缠,含糊道:“就,搂搂抱抱。”
我不自觉地松开了原本揪着他衣领的手,心道:原来昨天的事儿不是在做梦,我把习风与当小熊玩偶了。
“我死了。”我说道。
“麻溜点赶路。”夏色说道。
今天县衙门口来旁听的百姓较平时多了一倍不止,县衙门口密密麻麻被围了里三圈外三圈。
习风与今天穿一身藏蓝色官服坐于正中央,整个人平添了股英气与威严。
站在他旁边的蔡仵作附于他耳边,不知在低声说着什么。
“依蔡仵作所言,死者的致命伤在于脖子上的那圈紫色伤痕。且在场的各位都有不在场证据,换句话说,所有人都存在嫌疑。”习风与的脸上依然是一贯的面无表情。
“习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马涛坐在一旁的座上谄媚的问道。
“互相包庇。”习风与沉声说道。
“眼下唯一一个没有不在场证明的,已被大人您担保走了,下官实在琢磨不透本案的玄机啊。”
“你怎知是唯一?”
习风与这一问,问得马涛哑口无言。
“那晚最后一个见云代夫人的是何人?”习风与问道。
萍姑站了出来,跪在堂前:“回大人,是奴婢。”
“你在何时离开云代夫人的房间?”
“前夜子时。”萍姑答道。
“大人,现在就这老女人嫌疑最大了,谁能保证她在子时就已经离开了呢?”马涛的脸上又重现了兴奋。
“马大人,本官审案时不喜吵闹。”习风与说道。
马涛马上闭了嘴,焉焉的坐在了座位上。
“你为何事与云代夫人争吵?”
“最近店内人手不太够,我提议将梁生调回来。云代夫人非但不同意,还说要提拔那个姓梁的,我一时嘴快,说了句‘你们之间怕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谁知云代夫人扇了我一耳光,我当时也急眼了,冲上去就和她扭打在一块。后来还是牡丹她们几个把我和云代夫人拉开的。”萍姑说道。
“你是不知道梁生那黑大个家里那小娘子长得多讨人喜欢,云代夫人长得跟个男人似的,梁生能看上她?”一旁的马涛没忍住又开始嘴碎。
“马大人。”习风与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他便噤若寒蝉。
“下官保证,再也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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