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用刻意去避嫌,大家都是只是为了读书,其他自然不需要想。”又道,“但是男人和女人还是不同,你要避免身体上过于亲密接触,还不能言语调戏,这是对一个女子极大的侮辱,儿子,你记住了吗?”
廖秀章居然难的乖巧的点了点头,说道,“爹,我记住了。”又道,“这就是你爹爹你后来不领女兵巡防的原因吗?”
廖世善,“……”
余青好奇的问道,“夫君,你领女兵巡防过?”
廖世善,“……”
廖秀章说道,“爹爹,你什么时候带我去打猎?你总说外面危险,不带我去。”
廖世善咬牙,“明天就去!但是你跟娘说清楚,爹爹带女兵巡防的事情!”
余青忍不住哈哈哈大笑,揉了揉儿子的头,总觉得这孩子虽然也乖,但是好像朝着腹黑的路线走了。
余青还是说了一句安慰的话道,“虽说是女兵,但是一旦当了兵,那就已经不能以男女区分了,你爹爹带着女兵巡防也是正事,没什么叫人诟病的。”
廖世善担忧余青误会,听她这么说,忍不住握住了她的手,目光温柔的不行。
廖秀章道,“娘我知道,你是要爹爹一视同仁。”
余青朝着廖秀章竖起了大拇指,廖秀章难得高兴的笑了,明媚灿烂,唯独这一刻才像个天真的孩子,让余青也跟着笑了起来。
——
郝谦是典型的北方人,身材高大结实,浓眉方脸,显得英气勃勃,曾经永始帝在的时候,郝家也是深受宠信的世家,只不过郝家人丁稀少,又加上遇到正德皇帝夺位的事情,家里不少人都牵连进去,唯独他在泉州,远离朝政才能明哲保身。
如今郝家就剩下他一只独苗苗了。
郝谦性格很刻板,行事十年如一的,定时进行,早上天没亮就起床练剑,然后是吃早饭,从来都是两只rou包子加白米粥,没有变过,然后就是去上衙。
下午才是待客的时候,但是也只有半个时辰。
周平山穿着一件象牙白的儒衫,挺直如松,笑着走了进来,他目光犀利幽深,即使是露出温和的神态,但是依然然人不敢小视,只觉得这个认是个不好相处之人。
郝谦跟周平山打过几次交到,他性子沉稳,倒不像是别人,每次和周平山对话不自在,很是从容的道,“周先生,稀客呀,怎么有空过来了。”
两个人寒暄了一番,周平山又旧事重提,说道,“我听说那条从宁谷郡到泉州的路已经修通了?”
郝谦这个人从来不说废话,给周平山倒了一杯茶水,也就放下茶壶不说话了,那意思很简单,这件事他已经不想再谈了。
周平山觉得这郝谦可真是沉得住气,不过转念一想,郝谦也是难得一员猛将,又是出身世家,自然和旁人不同。
只是心里想着,等着我拿出那个东西,看还能不能这样平静。
“这是我送给郝大人的礼物。”
周平山从文墨手里拿了一个卷轴,显然是一幅画。
郝谦说道,“说起来也不是谁传的,前几日廖将军那边也派人送了我几幅古画,但其实郝某一个粗人,这些珍贵的古画给了我,也不过是浪费罢了。
周平山知道这是郝谦在委婉的拒绝他,但是他并不着急,反而道,“这幅画和旁的不同。”说着缓缓的打开。
郝谦不在意的目光突然间变的凝重,深吸了一口气,道,“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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