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憨憨三兄弟目瞪口呆:“楚姑娘,你都有道侣了吗?”
这惊讶的语气,就像在说:你这个母胎单身二十多年的狗子终于有人要了吗?
“咳咳咳!”她赶紧转移话题,“刘大哥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现在走了,有啥事咱尽管说不用藏着掖着。”
刘大哥脸色chao红,突然被她鼓足起勇气:“你们去大比的时候我们哥几个都觉得这宝箱里的宝贝我们不应该要。之前想要确实是出于私心,想拿几个好东西带大家过过好日子。”
“可是在玄云宗待得这段时日,虽然不长但知道谭掌门和楚姑娘都是真心对我们,也让我们感受到了家的感觉。我们心粗嘴笨不懂表达,但一定会尽我们所能帮助到你们。宝箱里面的东西我们不要了,但还是会和大家一起想办法打开。”
“还希望楚姑娘有时间能帮我们和谭掌门也说声感谢。”
听着哥几个发自肺腑的话,楚渝的眼眶也忍不住泛红,“客气啥,大家聚一起就是缘分,别说这些客套的话,以后有我玄云宗就有你们住的地方。”
“谢谢谭掌门和楚姑娘,这么晚了我们也不打扰你了,明天见。”
本就狭小的屋子刚才还需要大家挤坐在一起才能装下,现在只剩她一个人了还感觉有些空旷。
到了深夜,系统的男神播音腔再度重出江湖:
【万一顾卿尧是反派怎么办?你的铲子还被没收了,这不是千里送人头吗!】
楚渝躺在床上悠闲地翘起了二郎腿:“没有四级宝铲我还有三级的,大不了我遇事则跑,他还能非杀我不成?”
【人家是魔尊,做系统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听说魔尊杀人还要理由。】
【你要祈祷自己的呼吸声不要打扰到他午睡,否则你的脖子就会“咔嚓”一声让大家听响玩,到时候我救你都来不及。】
“怎么让你说的跟恐怖故事似的,不过我真的越发好奇,这檀木宝箱里装的到底是什么,还需要一位神尊和一位魔尊进行封印。当然,还有我那位深不可测的师父。”
系统又噼里啪啦一顿搜索,但还是没有任何新结果:
【不清楚,原书里没写,极大可能是作者留下的bug】
她翻身盖好被子,“魔尊就魔尊,来谁我也不怕,千言万语汇做一句话:干就完了。”
毕竟干架不狠,地位不稳。
墨蓝色的黯夜被雨后的初阳挤走,远山叠叠与雾霭的云层缠绕着,耳边传来的皆是院内梧桐树叶随微风的簌簌响声和练功场小弟子训练之后打闹的嬉戏声。
……还有屋内楚渝的磨牙声。
“小兔崽子天天嚷嚷要拯救修仙界,我看她是想在梦里征服!再不起来,都睡连轴转了。”
屋外是谭天赐喊破喉咙的浑厚嗓音,也不知道他看到谁了,正准备继续升高的音调突然降了下来,把手里拿的酒壶藏在了身后。
“神尊,不对,羡予啊,你这身份打算隐瞒到什么时候?现在天帝也知道了,你总不能一直瞒着我这小徒弟吧!别到时候她是最后一个知道的,那可就完蛋了。”
“不急。”
现在还不着急,到时候看看谁难受。
但当着颜泽的面,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点头,“我听三兄弟说,她要去找顾卿尧了,你打算怎么办?”
“你是她师父,你问我?”
一句话把谭天赐噎的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内心气得直跳脚。
你还是她道侣呢!
颜泽望着依旧紧闭的房门,若有所思地开口:“如果顾卿尧知道当年是你给她封了灵脉,你猜他会不会直接把玄云宗拆了。”
“何止是拆了。”谭天赐叹了口气,偷藏在身后的酒终究没忍住小嘬着,但丝毫不见平日喝酒后的惬意。
“顾卿尧能把我这身老骨头拆了,还得不解气扔到万鬼山让恶灵撕咬。”
“嘎吱”一声的推门声响起,让认真商量对策的俩人略微一滞。
“什么万鬼山?”
门推开后,入眼便是楚渝那张极具辨识度的脸。即便不施粉黛仅凭波光盈盈的双眸和杨柳细腰的娇弱身形依旧让人挪不开视线,而身穿的红色长裙更是将她似雪的肤色衬得更加白皙如玉。
她见颜泽和师父俩人亲密无间的站在一起,疑惑地瞪大眼睛,“你们俩个在我这研究什么呢?该说不收,师父你这嗓门洪亮如钟都能做起床闹铃了。”
“你这小兔崽子又胡言乱语什么呢?”
“小兔崽子”四个字脱口而出后,谭天赐突然意识到不对劲后赶紧改口,笑眼眯眯语气轻柔,“乖徒弟,为师下回小点声。听你师兄说,你那还有一本我之前喝多画的剑谱,不知道你练的如何?”
“看是看了,但看的一头雾水,总感觉有哪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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