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珣,“你睡不着那就不睡了,我先睡了。”
沈菱,“......”
——你做梦。
——今晚有我在,你就别想睡着,有难同当,有福我独享!现在就是你我有难同当的时刻!
沈菱像个躁动的娃娃在谢元珣的怀里拱来拱去,手摸摸他这里,又摸摸他那里,谢元珣睁开眼,搂着沈菱的腰把她放到身下,他抵着她的额头亲下来,沈菱圈着他的脖子回应起来,沈菱再也想不起杀过人的那种空虚感和漂移不定的慌张,她只想要和谢元珣亲吻,和他做更多的事情,只有这样才能够让她安心,让她想不起其他。
在皇宫中没有做完的步骤,在今晚,在此时他们做到了,在谢元珣进入的那一瞬间,沈菱的脸都酸成一团,这滋味比他敲她的脑袋还要痛,沈菱苦着脸说,“陛下,要不你先退出去?”
——退出去在外边蹭蹭好了,你就不要进来了,不舒服。
谢元珣呵了一声,“不退。”
沈菱顺嘴接道,“那我退。”只是她的腰被他掐着,她想退也退不了,不过和谢元珣说话的这段功夫,她的身体不再是单纯的痛楚,还生出一种酥酥麻麻的感受,就像是脚底板发痒,噗,沈菱笑出声来,这什么破比喻啊。
接下来的时间里,沈菱就没有能够再笑得出来了,她被谢元珣带着沉沉沦沦,浑身战栗,刺激得她整个人宛如是被拆分了骨头一样无力,身体柔软,她气喘得不行,全身发软发烫。
谢元珣,“再来一次。”
沈菱,“哦行啊。”
过了一阵,谢元珣又说,“再来。”
沈菱,“别、别了吧。”
等到后面谢元珣又说再来,沈菱只想嘤嘤嘤的哭,她以前不懂什么叫身体像是被车子碾过,她现在懂了,想跟谢元珣说节制,她都找不到机会说,她只能说开荤的男人真可怕呜呜呜。
晚上沈菱是什么睡着的她不知道,但她能确定她睡得很香,一夜无梦。
第二天沈菱理所应当的晚起了,看到谢元珣她声音沙哑的问,“什么时辰了?”
谢元珣,“申时。”
沈菱,“哦申时了啊......申时?!”她拔高音调。
谢元珣,“是啊,申时了,你惊讶什么。”
——申时都是下午了,你说我惊讶什么,我尼玛被你做得直到第二天下午才醒过来,我,我果然是废了。
沈菱突然想起一件事,她扯着谢元珣的衣服问,“那你们狩猎都狩猎完了吗?”
谢元珣摇头,“没有,我把狩猎的时间往后推了,等你能行动自然了,我再下令开始举办狩猎。”
沈菱沉默了,半晌她才幽幽的开口,“陛下,你能告诉我你推迟狩猎活动用的名头是什么吗?”
谢元珣,“名头?我就是让冯伴伴向他们传的孤在你的宫里,没空和他们一起狩猎。”
沈菱默默的对他竖中指。
——我日!
——你这不是明摆的告诉他们,你在跟我厮混吗,我知道了,你这个狗东西就是想把我给做成头条。
沈菱嘟囔,“说不定又有人在说我是妖妃。”
谢元珣的手指拂过她的眼角,“头发乱糟糟,眼睛里还有眼屎的妖妃?”
沈菱,“......”
沈菱的脸砰的一下变得通红,她推开谢元珣从床上起来想去洗刷,这个时候她一点都感受不到身体残留下来的酸麻和痛感,只能说身体的潜力果然是无限大,之前她还怏怏的起不来,现在就已经是脚步腾飞。
沈菱咆哮,“你跟着我干什么!”
——我想你给我滚啊,你这个嘴巴抹了屎的辣鸡男人!
谢元珣,“想跟着你。”
沈菱,“我不想!”
谢元珣哈哈的笑,沈菱的嘴咕噜咕噜的又想骂娘了。
流珠送水进来伺候,沈菱洗脸刷牙,被谢元珣点出眼睛里有眼屎的尴尬终于消下去一部分,她要换衣服的时候,谢元珣拿起衣服,说,“我来给你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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