逄素心给外孙女也夹了块rou。安沁本来不吃肥rou,对红烧rou并不是特别感冒。
此刻懒洋洋的夹进嘴里,瞬间惊艳!
整个口腔里都弥漫着喷香的rou味,这肥rou她吃起来毫无那种讨厌的腥腻的气息。
看着碗里不多的rou,赶紧又抢了一块放进碗里,把汤汁也舀了一勺拌进米饭里,“拌饭好吃。”
老两口看孩子吃的高兴,都不舍得吃了,偶尔蘸点汤汁,尝尝味儿,rou都留给了孩子。安淳今天足足吃了两大碗米饭。
隔壁的饭桌上此刻也吃得兴起。除了土豆和红烧rou以外,舒月还煮了几个鹌鹑蛋。
鹌鹑蛋在红烧rou汁里炖过,也变成了红褐色。
“小妈,这个鹌鹑蛋也是红烧rou味儿,这是怎么做的?”
舒月想了想,“大概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出淤泥而染得狠吧。”
舒兰忍不住噗嗤笑了一声。舒月问她:“笑什么?是不是今天学校有好玩的事儿?”
舒兰捂着嘴笑道:“不是,看到这个鹌鹑蛋,我想起了那个……隔壁,安淳。”
程白杨瞬间明白了笑点,也哈哈大笑起来,“以后我们叫他蛋蛋吧。因为他是安淳·蛋呀!”
舒月也跟着笑了,不过告诫他们:“不许瞎叫,别惹得人家不高兴。”
程白鹭白了哥哥一眼:“哥哥,你怎么没个正形呢?讨厌!”
程白杨:“……”
怎么锅都是我的……
这个哥哥当得太没意思了。
如果能选择,他想要个姐姐或者弟弟!
吃过晚饭,三小只都拿出了自己的新书,看到有同学包了书皮,于是也想效仿。
舒月找了找,家里连张报纸都没有,“有空去商场买几张包书皮的纸吧。你们还要什么文具之类的,都写到这张纸上,过几天我去的时候一块买。”
吃过晚饭,舒月意识到自己明天将要开始全新的生活,突然就想跟程山感慨一番。
不过这会他应该已经下班回家了,而且电话费也确实挺贵的,只好作罢。
第二天一早,刚吃完饭就听到了敲门声。舒月问是谁,舒兰捂着嘴悄悄说,“我猜是蛋蛋他们,叫我们去上学。”
程白杨打开一看,果然是安沁和安淳,叫他们一起去上学。
舒月捧腹,“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调皮了?”
舒兰挑了挑眉,“我上学去了。”
能把舒兰从一个不敢多说话的性格养到现在这么乐观,偶尔还皮一下,也是不容易。
幸好把她带在了身边,如果她现在还在老家,跟原身的爸爸继母一家生活在一起,性格可能会更加内向和懦弱。
孩子们走后,舒月看了看时间,赶紧拿着通知书等资料去报到。
按照指示的地点,今天新生报到是在第二教学楼门前,舒月之前留意过路线,很轻松就找到了。
她到的时候,已经乌泱泱一群人了,看上去有十几岁的孩子,也有三十来岁的中青年人。
这年代没有行李箱,很多人拿着床单包裹着行李,或者自制的大布包提着。还有的人是用彩虹色的网兜装着行李。
根据露在外面的颜色和形状,可以看出来里面装着“囍”字的红花瓷脸盆,印着牡丹花的床单,还有暖壶、被褥、茶缸子,还有吃的鸡蛋之类的。
一些手上戴着手表的,往往穿着也比较好,一看就是家里比较有钱的。
第二教学楼前摆着一排桌子,桌子前贴着院系专业名字,一般由几个高年级的同学加一两个老师负责大家报到。
舒月张望了一下,看到了外文系报到处。那边接待的是几个年轻的老师,因为清大外文系曾在此前中断,今年才得以复建,所以没有高年级同学,只好由年轻的老师们前来负责这项工作。
蓬修然老师要大家登记一下信息,然后给每人发了一些小册子资料,告诉大家的宿舍在哪里,哪里是食堂、怎么吃饭,让大家安顿好以后,下午两点去系馆开新生欢迎会。
桌子前已经围了一些前来报到的新生,看样子这些人以后就是她的同学了。
舒月正探头往里边张望的时候,旁边有个女声问她:“同学你好,请问这里是外文系的报到处吗?”
“是,就在这。”舒月侧头看去,女生扛着一个行李包裹,手里拎着一个网兜,里头有暖水瓶、几本书。她穿着一个红色开襟棉袄、黑色裤子,扎着两个麻花辫,可能是着急跑过来的,说话的时候还喘着粗气。
女生站直了抬头看她,眸光一亮,心里“咦”了一声,觉得面前的女生漂亮,但又不只是漂亮,关键是有一种知性而优雅的气质。定了定神,问她:“你也是今年外文系的新生吗?”
舒月笑笑:“是的,你也是吧?我叫舒月,用不用我帮你拿点东西?”
“嗯嗯,我也是。我叫冉珍珍,从东北来的,今年二十二岁。”她提了提手里的东西,“没事,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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