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更加无语了:“江先生都教了你什么?为何我觉得你最近的脸皮倒是厚了不少?”
周文嘿嘿一笑:“没什么,只是让我拿着我写的狗屁不通的文章,去请教书院其他先生,听先生们都是怎么毫不留情的批评我的文章狗屁不通,就差往我脸上吐口水了。听着听着也就习惯了。”
锦绣冷嘶口气:“江先生也太狠了吧!”
周文不在意的摆手:“江先生是知道自己口才不行,才让我去找其他先生的,你不知道,府学中还有位柳子扬柳先生,口才极佳,辩论的时候,十几位先生加在一起,都不是他的对手。
每次被其他先生点评文章,我都能自动过滤掉大部分不中听的话,因为时间久了,先生们的词库见底。
但柳先生不同,他的词库像是个无底洞,能将人说的抬不起头,吃不下饭,不敢出门见人,直接怀疑自己的出生就是错误,恨不得当场去世,免得污染空气的那种。”
锦绣:“……”
锦绣真心实意觉得,江先生对周文确实很温柔。
在周文这儿听了一肚子八卦,锦绣打起Jing神,忽略掉别人投来的奇怪目光,尤其是往他下半身瞧的目光,在两天后,重新踏入藏书楼。
这次锦绣一脚刚迈进去,就被一个老头儿抓住胳膊带到一边。
老头儿的速度惊人,饶是锦绣都没躲过老头儿的袭击。
手劲也不小,抓的不紧,但锦绣就是避不开。
锦绣也不担心,看这老头儿能在书院自由行走,就知道对方和书院有关系,说不得也是一位爱好奇特的老夫子呢。
老爷子语气急切的问道:“这两日你为何不来?知不知道老夫在这儿等你等了多久?”
锦绣:还真不知道。
老爷子继续道:“就为了书院里那一点儿可有可无的谣言,你就放弃了继续读书的念头,岂不是愚蠢?”
锦绣:等等,老爷子您到是说说,您老人家是谁呀?一上来就学我爹那副语气对我说教,可我长这么大,我爹都没对我这么说过话呢!
老爷子:“走,今日不让你知道读书的珍贵,老头子我枉做先生几十年!”
说着不由分说拎起锦绣就出了藏书楼。
以往都是锦绣拎小鸡似的拎着别人,今日被人光天化日之下拎了,锦绣终于体会到一种生无可恋的感觉。
被众人瞧见自己这幅样子,锦绣内心毫无波动,只有一个念头反复横跳。
“这莫名其妙的老头子,找到机会一定让他也尝尝今日的滋味。”
“不,他是先生,是老人家,我要尊师重道,要尊老爱幼,不能想这么粗俗的事情。”
锦绣心里两种念头反复交织,还没想好到底选哪一个。
只听头顶传来一声冷哼:“还想反手揍老夫?你小子等下辈子吧!”
锦绣长这么大,已经能勉强和楚师父打个平手了,现如今被一个老爷子拎着毫无还手之力,实在可恶。
老爷子可不知道锦绣的想法,一直找了个没人的地界,将锦绣仍在旁边,自个儿倒杯茶慢悠悠的喝起来,一时无话。
锦绣忍不住先开口:“老先生,您将学生带到这里,到底所谓何事?”
老爷子抬眼瞥了锦绣一眼:“这两日为何不去藏书楼?”
锦绣心说,自己还是大意了,听着老爷子三番两次提起藏书楼,可见是背后盯着他的时间不短了,他竟然都没发现。
面上不动声色,露出恰当的疑惑和不好意思:“学生因为一些传闻,心中郁闷,歇了两天。”
老爷子斥道:“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锦绣讷讷不敢言,就怕老爷子是个柳先生一样的性格,到时候自己岂不是要哭死?打,又打不过。
骂,还不能骂。
只能乖乖听着,想想就憋屈的厉害。
老爷子见锦绣不说话了,放下手里的茶杯,对锦绣道:“我姓谢,是这所书院的山长。”
锦绣惊讶了一瞬,以往听说书院的山长为人十分低调,行事神秘,很少有人亲眼见过,更遑论交谈。
书院很多事情,其实都是交由另一位夫子打理,众人有事,轻易不敢去打扰山长的清净。
只不过隐隐有传言说,书院的山长是皇室中人,这传言也不是空xue来风,毕竟当今也姓谢,不仅膝下子嗣众多,就是兄弟姐妹,堂兄弟姐妹也不少。谁知道会是哪个皇亲国戚跑出来玩儿呢?
锦绣心下有的没的想了许多,面上不显,躬身给老爷子行礼:“学生见过山长,不知山长寻学生来所谓何事?”
山长摸着胡子,一派悠然自得,高人风范样儿道:“良柏叫我好好看着你,怕你过于自由,开始放纵自己,丢了学业,让乌兰书院蒙羞。
今日一瞧,你果然是经不起半点儿挫折的,竟然因为小小的谣言就放纵自己散漫,给浪费光Yin找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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