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子然不耐烦地说:“知道了!”就是他想给,也没得给了。
谢道一走就再也没有了消息,谢子浚跟脱缰的野马一样,又故态复萌,现在又加了去何家sao扰的行程,唯一的不同就是手中没有那么多的银子。
何惠馨不胜其扰,索性避到城外的庄子上。
这件事并没有人告诉谢子浚,又怕走漏风声再纠缠到庄子上,所以跟何明哲跟门房说:“他愿意来就来,只别让他进府,其他的随他。”
何惠馨走了,何云旗反倒有些不习惯,自从何惠馨归家,姑侄两个就日日在一起,就是自己的院子收拾了出来,也没有回去住。
双手撑着下巴,何云旗唉声叹气地说:“我那个姑父真是太讨厌了,我姑姑都说女要和离了,还纠缠不清,你们帮我想想主意,怎么才能让他签了和离书。”
徐谦章摸摸已经冒出来的胡子,说:“听你这么说,你姑父倒是够死皮赖脸的,不如我们打晕他,按着他的手按了手印,一了百了。”
这个主意何云旗也想过,最好让人打成猪头才解气,只是她没有人可用,身边的丫鬟没那个胆子,若是家其他人去做,没出家门就被她父亲知道了。
韩春江从书中抬起头,说:“这件事不能硬来,就算我们将他打晕了,只要他说自己是在武无意识的情况下按的,政府也会判和离书无效,到时候恐怕事情比现在更难办。”
“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这么拖着吧,我姑姑被烦的都去庄子上了。”
韩春江一笑:“不能硬来,我们用激将法。”
何云旗眼睛一亮,“还是你有办法,快跟我说说怎么个激将法?”
韩春江一招手,三个脑袋就凑到了一起,叽叽咕咕一番后,徐谦章赞道:“这个主意好,如何谢家没没话说了。”
何云旗一拍桌子:“就这么办!”
“这只是一个大概的办法,你现在最需要做的是,将你们两家要和离的消息散步出去,尤其是你姑父长处的大烟馆和ji院,让大家都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这个好办,我让李盛去做。”何云旗道,这几年李盛混迹于市井之中,认识的人也是三教九流,所以让他去做这种事再方便不过。
没几天,谢家侵吞儿媳妇嫁妆的事情就传遍了整个杭州城。
这件事说起来对何谢两家都不算是光彩的事情,所以一直以来此事都是最亲近的人知道,现在全杭州城里都知道了,谢家顿时就成了茶余饭后的谈资。
连谢子然出去应酬,相好的人就劝他:“我们这样的人家,最忌讳发生这样的事情,媳妇的嫁妆再多也是私产,总归要在岳家矮上一大截,好在你们只是兄弟,不然以后家里孩子嫁娶,别人一打听你家是这样的名声,谁还愿意跟你们家结亲?”
谢子然虽然是家中老大,但却从来没有插手过家中的事情,年轻的时候有老娘,娶亲之后有老婆管着,他只需要一心在官场钻营就行了,好友的一番话终于让他反应过来了:家里老大今年已经十四岁了,都到了该娶亲的年纪了。
一想到此,他就坐不住了,匆匆跟好友告辞就回家找老婆商议事情去了。
他和尹氏生有两男一女,老大谢研匡已经十四,老二谢燕闰今年十二岁,小女儿谢莹莹刚过了八岁生日,不说小女儿,两个儿子都到了说亲的年纪,可不能被二叔毁了名声!
回去跟尹氏如此这般一说,尹氏却不慎在意,“老大的亲事我都打算好了,就就我哥哥家的女儿尹静,两家亲上加亲又知根知底,只要我回去说明情况,我兄嫂会明白的。至于老二,过两年再给他寻摸不晚,到时候事情都淡了,谁还知道这些糟心事。莹莹更小了,你不用担心。”
谢子然一听,坚决不同意:“老大的婚事不能这么草率,研匡的性子有些木讷,必须给他找一个厉害的妻子,才能撑起谢家门楣。不是我瞧不起你们尹家,你那个侄女实在拿不出手来,说话做事扭扭捏捏的,哪里能担当起宗妇的重担?”
见丈夫如此说自己娘家,尹氏立即爆了:“我们尹家也是你的姨母家,静儿也是你的侄女,你怎么可以这么说!”
谢子然耐心地跟妻子解释:“不是我瞧不起姨母家,说句大实话,静儿虽然是你的侄女,可研匡是你的亲生儿子啊,你拿家中的银子接济娘家我不管,但你不能拿自己的亲生儿子去做人情。研匡是我们的嫡长子,以后要继承家业的,若是妻子太弱,怎么能撑得起这么大一家子?我可不认为静儿有你的本事。”
当谢子然说拿银子接济娘家的时候,尹氏的脸色都变了,此事她原以为自己做的非常隐蔽,谁料到竟然被丈夫发现了。还当丈夫要追究的时候,又听丈夫变相的夸她,尹氏当即就嗔笑一声,想了想,似乎事情的确如丈夫所说的一般,只是她已经承诺兄嫂了,“可是我跟兄嫂已经口头约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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