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何云旗忍不住笑了出来,“我又没让你等,您是大都督,想娶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在我这一棵树上吊死?”
“我乐意,不管你是棵小树,还是个歪脖子树,我都认准了你。”
“你才是歪脖子树!”
欧阳厚仪闷笑一声,将人又揽进怀里抱了抱,“我是歪脖子树行了吧。”然后右手牵住她的左手,“我的行踪还没有公开,只能送你到院子门口。”
何云旗这才想起这件事来,急忙说:“那你别送了。”
“没关系,在我自己的院子里,我是有信心的。”
两人牵着手走了出来,柳副官一看两个人的样子,就知道大事定了。
将人送到院子门口,欧阳厚仪道:“过几天我还会出去,这次出去的时间可能会长一些。”他还是第一次跟人交代行踪。
何云旗有些担忧:“去很长时间吗?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欧阳厚仪想了想:“最早可能会在年前回来,晚的话就不确定了。我会给你写信的。”
“那你要注意安全。”
“嗯,我会的。”有了牵挂,他不会再想以前那样拼命的。
突然有些依依不舍,何云旗盯着他的脸,想多看几眼。
“柳副官。”
“到!”
“转过身去。”
柳副官不明所以,不过还是听话的转过身去。
何云旗也不明所以,刚要问他,就被他扣住了后脑勺。
“唔。”她口中的惊呼全被他用嘴唇堵住了。
“轰!”何云旗觉得自己的脑子炸了,伸手将推开他。
“嗯。”欧阳厚仪呻?yin了一声。
何云旗听到他的呻?yin,才意识到自己可能碰到他的伤口了,吓得不敢再动。
她有顾忌,可欧阳厚仪却没有,她这个样子正好方便他行事。
不知什么时候,何云旗整个人挂在欧阳厚仪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欧阳厚仪在她耳边磨了磨,“真不舍得让你走,要不今天留下吧。”
何云旗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双手抵着他的胸口:“不行,我要回家!”
欧阳厚仪失望之极,不过也知道他们名不正言不顺的,她是不可能留下的,于是遗憾地叫柳副官:“柳副官,将何小姐安全送回家。”
柳副官刚才一听声音,就知道两个人在敢什么,想离开吧,又怕坏了都督的好事,留在这里吧,怪尴尬的,又不敢偷看,只好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抬得他的脖子都酸了。
“是!”
何云旗见柳副官一脸的戏谑,更加不好意思了。
将何云旗送回家,看着她进了何家家门,柳副官才回来复命。
“送回家了?”
“是,安全送回去了。都督,你们?”
欧阳厚仪看着手里的茶杯,微微点了一下头,“嗯。”
柳副官差点感动地流泪,他们都督都快三十的人了,终于有成亲的这一天了。
“我走的这段时间,你派人保护好她,别让人发现了我们的关系。”接下来他要做的事情危险重重,又不能时刻在她身边,只能派人在她周围保护着。
“是,都督放心,我会安排好的。”
谁也不知道欧阳厚仪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更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的。只有他走了几天之后,送了一封信给何云旗,何云旗才知道他早就离开了。
何云旗叹了一口气,军人的家属并不是那么好当的,她现在还没有当上,就已经开始担忧了。
不过日子还是要继续过,只是没有他时不时地“sao扰”她一下,怪不习惯的。
而此刻的欧阳厚仪正坐在去广西、贵州的火车上。
他这一路可谓是颠沛流离,为了躲避别人的眼线,他们有时候坐汽车,有时候做火车,一旦发现危险,立即变装躲避起来。
“先生,为什么我们不北上先说服段总长和冯都督,他们一个是陆军总长,一个是江苏都督,都是手握重兵的军阀,若是赢得他们的支持,必定事倍功半。”柳副官说的一个是段祺瑞,一个是冯国璋。
欧阳厚仪摇摇头:“虽然他们现在对袁世凯有所不满,说到底这些矛盾都是内部的矛盾,不见得他们会被我说服,若是不能说服他们,那我们的境地就危险了。现在我们的力量薄弱,不能轻举妄动。所以,处在西南的军阀,更容易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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