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季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被皮皮直接抢道,“我要见我们世子爷!”
听说世子去了天金城打仗刚回来,皮皮吓得人都虚了。如果世子有个三长两短皮疼rou痛的,他就算有九条命也不够赔的啊!
魏红玉看了他一眼,道,“黎成七现在很好,正在旗鼓营训练,现在他的探亲时间未到,等过了一个月再来吧。”
“你胡说!”皮皮有些着急,指着她怒道,“魏红玉我警告你.....”
李季立刻呵斥道,“宋皮皮!不得无礼!少将军是什么身份,岂容你直呼她姓名!”
皮皮之前吃过这方面的亏。
他也是见世子一直‘魏红玉魏红玉’地喊她,情急之下就直接叫了出来。
被李季这么一说,他立刻反应过来,低着头不敢说话。
李季训斥完皮皮,又对魏红玉歉意地道,“抱歉少将军,是我管教不当,让你见笑了。”
不知为何,魏红玉总觉得李季的话,是在讽刺自己。
可她又找不到什么反驳的证据。
她道,“没事,我们不讲这些虚名。不过...”她指着皮皮道,“这不是宣阳侯府的人吗,怎么成了你‘管教’了?”
李季解释道,“成七不是过来参军了嘛,驿馆里的人都撤走了,就剩下皮皮自己。有一天晚上遇到了窃贼伤了他,我正巧路过,就顺手把他救走了。后来我看他独自一人,就让他住在了我的家里。成七不在,我总要照顾一下他的人。”
满心满腹,诚恳十足,话里话外都是在为黎成七考虑。
魏红玉心中嗤道,果然还是如前世一样,两人狼狈为jian,狼心狗肺,纨绔惜纨绔。
“行了,我对他住在哪里没兴趣。这里属于重地,外人不得擅入,你们还是先回去吧。等黎成七休息的时候,我自会让他出去见他的好‘小厮’和‘好兄弟’的。”
“好,”李季笑道,透过围墙看营里来往的士兵,问道,“听说少将军刚从外面战场上下来,可有受伤?身体还好吗?”
他说着,从身边余州的手里接过一个浅绿色有中指长的瓷瓶,递给魏红玉道,“这是我家的疗伤圣药,特别有用,送给你。不过还是希望你永远都用不上它。”
魏红玉没有接。
她在拼命忍着心间上的异样感觉,现在的她好像被一股和煦温暖的春风包围,又好像是置身于微烫的温泉一般,那热意一寸寸地浸透她的心间,然后顺着血管遍布她的全身。
舒服极了。
上次有这种感觉,好像也是在和李季见面的时候。
魏红玉紧紧地盯着李季,然后伸手接过了他手中的瓷瓶。
不过在她故意碰到他指尖的时候,魏红玉却发现自己内心没有任何感觉。那种触感就像是瓷瓶从自己的左手换到了右手一般。
瓷瓶做的很Jing致,上面还刻了一棵柳树,下面是小桥流水,旁边还有一个茅草屋,和一个正在树下看书的男子。
魏红玉扫了一眼,对李季道,“这个我就收下了,谢谢你。不过我还是不会然你们进去看黎成七的,这是规定。”
李季被她的话逗笑,“无事,反正成七在这里,我也是放心的。那就不打扰少将军了,等成七能出来了,还请少将军让他去我家一趟。”
“好。”魏红玉道。
李季这才带着人往回返。
几人走了许久,等到彻底看不到军营了,皮皮才道,“李公子,为什么魏..少将军不让我见世子啊?你说我们世子是不是受伤了,她怕担责任才瞒着不让我们见得?”
李季冷淡地瞥了他一眼,直看的皮皮后背发麻。
自从他和世子结实了李公子依赖,他都是笑呵呵的一派温柔模样,好像还从来没有发过火,对待他的小厮侍卫管家等,都是温和宽容的。
可是方才在皮皮叫出‘魏红玉’的名字时,就和现在一样,李公子那么轻飘飘的一眼,就让皮皮仿佛置身地狱,遍体生寒。
李季面容依旧温雅,只是双眼却满含冰凉。他对着皮皮道,“少将军如此尊贵之人,没有人可以直接叫她的名字,没有人,知道吗皮皮?”
皮皮僵硬地点点头,喃喃道,“知,知道了。”
李季这才放过他,朝前道,“我还有事,你自便吧。”
“哦好,李,李公子慢走。”皮皮道。
他转身进入旁边小道,脸上尴尬的笑容顿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冷漠肃静。在小道里七拐八拐的确认无人跟踪之后,皮皮才进入一个外表看起来极为平常的小院子。
院子内还养着鸡鸭小鹅,还有一条小黄狗。看皮皮进来,小黄狗亲昵地跑到他身边蹭蹭他的裤脚,皮皮揉了揉它的脑袋,对从屋子里出来的老太婆点了点头,直接走向主屋。
主屋里布置很简洁,像是普通的贫困人家一般,只有一张土炕,正中间是一个破旧的木桌子。皮皮走到炕边,熟练地从下面摸出了一个盒子,然后从里面拿出了笔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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