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几乎是一起长大的,所以对于她的小心思,夏容把握的很准。她立刻伸剑去挡,同时对着外面叫道,“俊悟进来!”
她们相互了解,彼此武功又不相上下,如果真要打起来,夏容也没有把握能在确保公玉静荷不受伤的情况下,赢了白亦。
外面的童俊悟听到她的叫声立刻闯了进来,看到她们执剑对峙又愣在原地,“你俩是不是有病,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打!”
“都给本宫住口!”热闹的声音终于让公玉静荷反应过来,对着他们喝道,“出去!”
白亦看了她们一眼,又拿着剑扑了过去。吓的童俊悟连忙上去阻挡,“白亦!老大让我们保护她,不是杀了她啊!你是不是疯了!夏容你看她!”
魏红玉私下对他们并不严厉,白亦大部分时间都敢和她胡闹。可唯独夏容,平时里不苟言笑的,白亦很是怕她。往常白亦在军中疯的时候,他都是这样喊的。只要夏容出现,白亦多少都会收敛一些。
可是这次除外。
白亦听到这声音,像是着了魔一般,招式直逼公玉静荷。
童俊悟和夏容相视一眼,一步步地用刀剑逼着白亦退出了房间。
院内空间宽敞,但对单打独斗的白亦尤为不利。更何况周围还有他们带来的不少人马。
众位士兵看着三位副将相互打斗,以为他们在打闹玩笑,所以也没有在意。
直到夏容手中的剑划伤了白亦的手腕,他们才认真起来。可是眼前三位都是少将军的得力副将,他们也不知道该去加入何方。
这时只看到夏容配合童俊悟用一个回旋踢让白亦丢了手中的剑,然后把剑迅速的架在了她的脖子上,道,“为何要这么做!”
旁边童俊悟也收了剑,着急地对白亦道,“是啊白亦,你到底怎么了,快说啊。”
“我没什么好说的。”白亦道。
“没什么好说的?没什么好说的你违抗老大的命令?没什么好说的你要对夏容下杀手?你脑子被驴踢了是不是!”童俊悟朝她吼道。
夏容却突然肯定地道,“你是勾陈的人!”
白亦有些意外地看向她。
察觉到她的惊讶,夏容道,“果然是你。之前老大就让我细查她身边的人,说可能有勾陈的人。只是我查来查去,唯独想不到那个潜|伏在她身边,出卖她消息的勾陈探子,竟然是你白亦。”
这时房内传来板凳倒地的声音,白亦闻声忽然仰天笑了出来,“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她早就怀疑我了。原来今天此局,是为我设的。不过黄泉路上能得大兴皇后相伴,我也算死得值了。”
夏容闻言立刻向屋里跑,看到公玉静荷口吐鲜血,整个人倒在了地上,她连忙蹲下来叫她。
公玉静荷方才在屋里已经听到了他们的谈话,知道眼前此人才是魏红玉派过来的人,她咳出一口血,才道,“我没事,我的身体自小就接受训练,早已百毒不侵了,眼下此番不过是普通的排斥反应而已。等我睡一会,大概一两天,醒来就好了,让成七和魏小将军不要担心。还有,文杰的尸体,还要麻烦魏小将军帮我送到太Yin都城房家手里,多谢。”
话音刚说完,公玉静荷就倒在她怀里,昏睡了过去。
院内传来噼啪的打斗声,不过片刻就看到童俊悟走了进来,“夏容,白亦跑了。”
夏容这才扶着公玉静荷站起来,对童俊悟道,“过来帮我把娘娘扶到床上。”
童俊悟低头走进来,想了想还是没忍住道,“我是故意的,对不起夏容,白亦她...肯定有什么苦衷吧,我不相信她是勾陈的人。”
白亦无父无母,是魏家从街边捡回来的孩子,和魏红玉几乎同吃同住地长大,他不相信白亦竟然是埋伏在魏红玉身边的勾陈人。
夏容帮公玉静荷整理好衣服和被子,面无表情地道,“你不相信有什么用,这就是事实。准备一下,眼前这种情况,还要通知一下老大。”
“好,我这就安排。”
***
过了一刻多钟,魏红玉才觉得身体又慢慢的恢复了力量。她勒住缰绳跳下马,活动了两下筋骨,牵着马向巷子里走去。
黎成七跟在她身后,道,“怎么办呀魏红玉,李兄他...”看她神色不悦不想多说,他又拐了话头,“娘娘那边,要如何报给圣上吗?”
魏红玉道,“我已经给父亲写了书信,他会呈急报给圣上的,这事你别掺和了。”
“什么叫我别掺和啊!”黎成七松开缰绳跑到她前面,道,“你这话给我说清楚!娘娘明明是我先发现的,凭什么不让我掺和!难道真像李兄说的那样,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事无成只知道享受的废物公子?”
“瞎说什么呢,让开。”
“我不让!你今天不说清楚,我就不让。李兄说的前世是怎么回事,在大兴和勾陈大战之时跑走,对魏家不闻不问,我真的那样做了?”
魏红玉看着他,道,“我也不太清楚。刚才你也听见了,我被困在一片树林里走不出去,我能听到什么消息。而且李季那话,说出来必有用意,不知道是不是离间我们的,你不必太过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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