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儿和玉竹都走了后,言清漓一时半刻也没想出好法子,便准备先歇下,她刚吹熄蜡烛躺上床,便听到屋里传来一声轻响,那响动很轻,若不是房内太过安静她可能都察觉不到。
言清漓没敢出声,看到房中出现一个高大的身影,正悄然向床这边走来。她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个人影,直到人走近了,才看清来人。
那位不速之客似乎没想到床上的人儿正瞪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看他呢,顿时怔住脚步。
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了片刻,床上的少女忽地发出轻笑:真没先到,堂堂言府小公爷、镇西大将军,竟然也会夜里翻姑娘家的窗?
言琛被揶揄的脸色不太好看,但好在屋里挺黑的也看不清楚。
这么晚了,他本以为言清漓已睡下,便想着过来看她一眼,谁想到这小姑娘大半夜不睡觉,将他抓了个正着。
言琛到底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他掩下那半丝尴尬,清冷如常的问道:这么晚了,你怎还不睡?
言清漓也没揪着言琛的尴尬不放,她下地重新燃上了烛火,屋里有了光亮,看清了那人。
言琛应当是刚回府不久,身上还染着露气,不过佩剑已经不在了,想来是先回了自己的院子又过来的。
她抿唇一笑,媚气的眼尾上翘:腰酸,睡不着啊,既然兄长来了,就帮我揉揉吧,我自个够不到。
言琛一滞,想起白日里言清漓在园子里挑逗他那回事。
就是因为被她亲了那一下,使得他这一整日都心神不宁,连皇上与他说话时都走了神儿,不然也不会这么晚了还忍不住想来看看她。
言清漓已经上床趴好,等着言琛给她揉腰。
她浑身上下就只着了件桃粉色肚兜,肚兜将将能盖住tun,她趴在那里曲线毕露,光裸的背,下沉的腰,挺翘的tun两条细白的腿儿又长又直,将小屁股夹得紧紧的,若是再微微抬起些,便很容易从后面入了。
言琛喉咙一热,为自己忽然冒出这种想法而可耻,但他又控制不住不去看这幅活色生香的画面。
腰酸?他目光不由自主就落到了言清漓的细腰上。
昨日他怕在她房里呆的过久引起下人注意,便只克制的要了她两回,两回都受不住?就开始嚷嚷着腰酸腿疼?
怎么就这般柔弱。
言清漓不知言琛脑子里闪过可耻的念想,或者知道也装作不知,她伸着小手费力的揉着自己的后腰,娇滴滴喊道:兄长,就是这里,好酸。
言琛努力压下心中雑念,坐到床边为言清漓揉起了后腰。
他的手掌很大很厚实,竟能整个扣住言清漓的后腰,那腰肢脆弱的在他手中似是一掐就断。
言清漓舒服的哼哼了两声,指点言琛一会儿揉这,一会儿揉那,后来竟是揉到了软软的tun上。
言琛不是傻子,此时若他再看不出这小姑娘在勾引他,那真是枉为男子了。
胆子倒是大的,他想。
不过她胆子向来都大,他们相识之初,她便是女扮男装,一路混在满是男子与武夫的商队中,也不怕被人识破,千里迢迢跑去容阳,还与容阳那些大头兵打成一片哪个大家闺秀敢像她这般胆大?怪不得她在越州的街坊邻居没一个对她有好印象的。
言琛一想到言清漓这一路不知与多少男子同行,被多少不知情的男子勾肩搭背,他就觉得有些恼火,那大手在言清漓屁股上重重掐了起来。
呀!疼!
言清漓是真的疼了,言琛这常年握兵器的手手劲大,偏他还不自知,昨日与他欢好后她的腰上就被掐出了好几道青紫印子,抹了特制的化瘀膏才将痕迹消下去。
言琛是个正常男人,且是昨日才尝过男女之事的男人,饶是清冷如他,在一直摸着掌下的软玉温香时也难以自持,他的手不由自主的就顺着言清漓的股沟而下,触到了shi软的xue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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