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个青春靓丽的女大学生吸引了我的目光,她扎着高高的马尾,正在同一个抱着孩子的妇女争吵的面红耳赤——我冷漠的旁观着他们的争吵,当然了,周围的人都和我一样冷漠。
我无所事事的听她们争吵了半天后,我感觉他们比我还要无聊——只不过是一句话的事,何必太计较?谦卑的让一下有何难?
再者,现在的孩子、老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成为“绿色通行证”的?不管出了什么事父母们就都拿他们说事,拿他们当挡箭牌,有意思吗?
还真挺有意思的——抱个孩子就牛逼烘烘的,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一句“我有孩子”“我是弱势群体”的作用是真大啊,看来我以后要躲着他们走了。
下午四点左右,车上的人终于少了,我也终于可以找个地儿坐一会了,纵使困乏,我还是匆匆写下了这篇笔记。现在已经是四点四十三分了,外面的天都有些暗了,我也就不劳累我的眼睛了,况且我也确实感觉到有些累了,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我估计也不会再发生什么有意思的事了。
二零一一年一月二十七日
今天我乘车出门的时候很凑巧的碰到了初中时的同学,他率先叫了我的名字,我听到后,回过头困惑的看了他片刻。
他皱皱眉说“怎么,不认识了”,我摇摇头,说出了他的名字——我不是不认识他了,只是他外表的变化让我不敢轻易断言。
他点点头应了,我笑笑说“你变化真大”,他耸耸肩说“你一点也没变”——他是我初中时代坐在一起最久、也是关系最好的同桌,我是他在运动场上追着跑的死党。
确定了他是谁的那一瞬间,我难以抑制内心的激动——有关初中时代的记忆也立刻跟着涌了上来,我有一大堆话想要跟他说,想问他现在在哪儿,想知道他的联系方式,然而他却努力岔开话题,然后匆匆离开,我有些尴尬的笑笑,说“那有机会再见”,他点点头,毫不留恋。
这并不是我高中毕业以后第一次再见过往的同学,我自己也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见到我曾经的同学了,但我所清楚的记住的就是那每一次都相似的陌生感——我们彼此再见时,无论我和他们之间的关系曾经有多铁,到现在时,我们之间都已经有了一条看不见的墙,也无论我多么想让他或她回忆起曾经在一起疯狂时的快乐,多么想再次拉近彼此那陌生的距离,可是他们的眼中已经根本没有我了,他们看的方向和我不一样,他们也不愿去回忆那些过往,所以我再怎么努力也没用——这种努力就只是一种可怜的独角戏罢了,而这种感情,只靠一个人也不可能挽回什么。
我不知道这样的重逢到底慰藉了谁。
只知道这样的重逢只是在徒增落寞。
既然这样,我们就全部散了吧,就此别过,见作不见。
总是会明白一些不该明白的道理——生活
二零一一年三月九日
“哎,大哥我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以后垃圾不能这样随便一丢,你们一定要走到垃圾桶跟前,然后慢慢放进去——要不然里面的东西掉出来了会给别人添麻烦的,不好打扫。”
张硕这人吧,虽然平常说话老带脏字,然后还大大咧咧的,不拘小节,但是,不得不说,他的心就是很细,很为人着想,也很有公德心——别的咱不说,但在这方面,我李君生除了他外还真不佩服别的人,我也确实是发自内心的叫他一声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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