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多半为季墨雅求情来了,李蔓小脸一沉:“不敢劳烦!”
何绍辉的目光从她青紫虚肿的脸上扫过,心头微沉:“我爸昨天寄了些吃食,我给你拿了瓶麦ruJing,一包nai糖,吃完了说一声,我再送。”说着,手里的网兜往前递了递。
李蔓双手环胸,下巴微抬,直视他道:“家里有rou有蛋有蜂蜜有果子,你看我像缺你这点东西的人吗?行了,有什么事赶紧说吧,别耽误我们一家人吃饭。”
何绍辉看着屋内洗脸、盛饭、摆菜的3人,迟疑了下:“能单独谈谈吗?”
赵金凤盛饭的手一顿,瞟了老头子和宋逾一眼,见两人皆是一脸平静,不阻拦也不发表意见。
跟宋逾不好撒气,赵金凤只得狠瞪了老头子一眼,转头对何绍辉道:“吃饭呢,有什么就在这说。”别想着私下拿捏小蔓。
李蔓也怕何绍辉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气着两老,影响了食欲:“去屋后吧。阿nai你们先吃。”
宋逾放下毛巾,伸手扶她:“我送你下去。”
何绍辉放下网兜,跟在两人身后,惊讶地发现,李蔓竟然没有拒绝宋逾的搀扶。
将李蔓送到后院芭蕉树下,宋逾便避到了一旁。
李蔓:“说吧。”
何绍辉掏了个鼓鼓的信封递过去。
李蔓孤疑地接过,打开,不由一愣,大团结!
厚厚一沓,拇指按着边缘,轻轻往下一抿,哗哗脆响,带着浓浓的油墨香,这是刚从银行取出的新钞。
何绍辉:“一千五,两百是给你的医药费,一千三……是撤诉费。”
公安局那边要求季墨雅赔付的医药费是20元。
“真有钱啊!整整提了十倍。”李蔓感叹了声,抽了2张出来,剩下的又丢给了何绍辉。
何绍辉惊讶道:“1480元!可不是小数目。有了它,足够你和你阿爷阿nai十年吃穿不愁。”
李蔓嗤笑了声:“和着我的一条命在你们眼里,才值1480元啊!”
何绍辉眉头微皱:“医院那边有记录,轻伤,最多关押半月。”
“故意伤人和无意伤人的区别可大着呢,要真像你说的最多关押半月,你今儿就不会带着这么多钱来找我了。”
何绍辉:“……”
李蔓:“还有事吗?”
何绍辉见她连1480元都无动于衷,突然对兜里的另一个信封不自信起来。
“没了?”李蔓扬眉。
何绍辉迟疑了下,把一早准备好的另一个信封掏出来。
李蔓接过信封,瞅了眼他的裤袋,看不出来啊,跟个百宝箱似的,左一个信封,右一个信封的。
何绍辉被她看得微窘:“没有了。”
李蔓打开信封,微讶,两张招工表!
还是那种无需参加任何招工考试,只需填上名字,通过体验(证明自己没有传染病),就能上班的招工表。
无学历、技术的要求。当然也不是什么好工作,一个是附近砖厂的制坯工,一个是煤矿的下井工人。优点是,都在西双版纳,离家近。
“想换什么?”李蔓好奇道。
“省城外贸局的工作。”
“怪不得你都不好意思拿出来。”不说文职、苦力,工资高低,发展空间什么的,光出差补助,各项福利,两份工作加起来都比不过。
将信封丢给何绍辉,李蔓捏着两张大团结转身朝一旁的楼梯走道,“上来,写个条子,说明我收了你送来的医药费20元。”可别转头说她收的是一千五,买断了什么,胡乱给她按罪名。
一式两份,李蔓和何绍辉分别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拿着条子,何绍辉起身告辞,饭菜都摆上桌了,向来喜欢他的赵金凤这一回留都没留。
李长河更是在他下楼梯时,顺嘴提醒了句:“回头把昨天下午和今儿上午的假补上。”
何绍辉点点头,噔噔下了楼,颇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李蔓在两老身边坐下,捧起碗喝了口鸡汤,纳闷道:“出了这么大的事,季志国跟杨玉莲竟然没有亲自来一趟?”
赵金凤轻拍了孙女一记:“恩是恩、怨是怨,记在心里就成,在人前可不能直呼其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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