谐的困觉去鸟。
阳历年头一天上班,我起了个大早。
一动,手被压住;再动,腿被缠住。
老霍像八爪鱼般把我禁锢在怀,深怕我跑了一样。
我挣脱,他皱眉。
剑眉拧向眉心,脸上多了凶煞,只是口气却是祈求:“老婆,别走。”
我靠过去,吻了那川字一下:“老公,我做早饭去。”
蹑手蹑脚从他怀里爬出来,他嘀咕几个字翻身睡去。
淘了小米,放电锅上小火熬着。冰箱里有馒头,小米配馒头,简单又实在。
这小米还是老娘上次过来带来的,我才第二次打开。
我积极承认错误,我不太勤劳。
瞅瞅腕表,七点四十,该唤老霍起床啦。
一转身,却被人抱了满怀,清新的薄荷味,哈在我颈边。
“马上好了。”
他深深吸气,弄得我好痒:“别闹了。”
“老婆,我想念你的手艺了。”
我还不及高兴,他凉凉道:“一年也就一两回。”
“我又不是煮饭婆,人家工作很忙的。还有,昨晚上不是喂饱了你吗。”
老霍摸摸下巴,饶有兴味的瞅着我的胸。
靠,这男人,邪恶的想到哪里去了。
“流 氓!”
我鄙视他,老霍却扬眉:“我啥也没说,是你自己说的。”
我瞪他,舞着拳头。
他终于放下我,在餐桌边坐好,等着我服侍。
霍老爷秉承“君子远庖厨”,连拿碗剩粥也懒得,前几天爹娘来了,他都是装样子滴。
他手指扣着桌面,好不悠闲。
算了,难得贤妻一回,服侍就服侍。
我揭开锅,“唔”,浓厚的米香。端了碗到他面前:“尝尝看。”
他慢条斯理的拿起调羹,舀了一口:“还不错。”
我泄气了,满腔的热情东流去。
“人家可是熬了一早上,讨好你这位大爷,只是还不错,哼!”
我用他绝对可以听清的声音嘀咕着。
他闷闷的笑起来:“很软很糯,”
“就像某人的……”
我瞪一眼他,大清早就如此不和谐!
他却仍是那副懒散样子,故意伸长舌头舔了舔唇角的米粒。
邪恶的大叔!
我低头猛吃,不理他。
“鼻子都沾到了,你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
他点了点我额头,一个手指头撑起我的脸。
我大力拍下他的手:“跟你说多少次了,轻点轻点,不要没轻没重的。”
我揉着额头,估计又要留下印子了。
粗人,你丫就是粗人。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
他讪讪收了手,脸色有点不自然。
我乐了,开始知道悔改,不错,是个好现象。
脸却仍然绷着,不能让他得意了。
老霍高中是体育特长生,大学读的警校,工作后混的也是一群匪人,行事难免就霸气强硬。
我要慢慢教导,教导他懂得温柔。
这不,刚刚有点成果了。
老霍以前爱睡懒觉,早上我自个爬起来赶公交,后来我时不时跟他抱怨公交又挤又脏,还有咸猪手。他渐渐的意识到,老婆我的辛苦,就当了我的车夫。
当然这里头不排除,他大男人那点小心思。
其实我知道的,他是想让我深刻体会赶公交的辛苦,继而辞职回家。
只是这一点,我不能妥协。
第 26 章
JQ之二十六
新年新气象,格子间似乎也敞亮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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