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舅妈冷眼旁观,解气后,不急不缓的开口劝阻道:“妹妹,你住手罢,免得打坏了。”
“都是你个丧门星,你生来是克我的!”白薛氏狠狠的掐了白沉音的胳膊,这才放过她,对白沉音的nai娘沉声道:“罚她一个月不许出门,抄十份孝经给我!”
将白沉音暴打一顿后,白薛氏心头的窝囊气还没撒完,于是掉头将白兴也拉过来教训一顿,叮嘱道:
“日后沉音再欺负雪依,你一定要先护雪依。雪依是你的妹妹,是亲戚也是客人。总不能叫亲戚高高兴兴地来串门却哭着走了,到时候丢脸的是白家,知道吗?”
小孩子对大人的情绪更敏感,白兴察觉到母亲和薛家人都不喜欢白沉音这个妹妹,更重视薛雪依,脑袋里模模糊糊有了妹妹没有雪依妹妹重要的概念,点头道:“知道了!”
薛舅妈瞧着白薛氏教子,心底嘲笑白薛氏蠢笨。白薛氏越向着娘家越好,她才不会点醒白薛氏呢。
。。。。。。。
经过这日的争吵,府中众人都知道白薛氏不喜欢女儿,而大小姐似乎也冷了心,甚少和白薛氏亲密,见面也只有客气和面子情。
白薛氏恼怒女儿竟然记仇,越发觉得这女儿白生了,专门来克自己的,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克扣女儿的用度来弥补自己的亏损。
原来往日白薛氏总要补贴娘家,自从老太太重回白府,夺走管家权,白薛氏没了油水可捞,还要继续补贴娘家,只得自己省着用,再从儿女那撸羊毛。
白老太太很快知道了此事,她早不满白薛氏补贴娘家,有了机会后,便特意挖了个坑让白薛氏跳。
她在白沉音八岁生日这天,赐下一套巧夺天工的金镶玉头面,说是给她以后做嫁妆。
却说薛雪依因着抢夺白沉音的项链被当众打了一耳光,疼了两天,新仇旧恨加在一起,越发记恨白沉音。
薛雪依一面同白兴一起玩耍,孤立白沉音,一面仗着白薛氏疼爱,从白沉音索取种种物品,看白沉音急的跳脚。
薛雪依十分享受夺走白沉音东西的过程,毕竟姑妈疼爱她这个侄女,胜过自己的女儿,这不值得她自得吗?白沉音身为白薛氏的亲生女儿,却不如她受宠,地位在她之下,白沉音心里肯定气炸了。
只要想一想双方地位的差距,薛雪依心底快乐无边。
然而实际上,这过程看似白沉音吃了亏,其实是白薛氏和薛家的名声变差。
每每薛雪依看中白沉音的什么东西,白沉音便头铁的不给,故意讥诮薛雪依。非得薛雪依求白薛氏做主,让白薛氏下场,强势拿走她的东西送给薛雪依。
若是薛雪依想要就拿走,薛雪依做了几次肯定觉得没意思就不干来了。白沉音故意不给,做出生气状,和薛雪依争吵,薛雪依搬出白薛氏,从她那夺走东西。
一次两次就罢了,次数多了,在众人的眼中,白薛氏便成了是非不分之人,可怜大小姐摊上这样的娘。
哪有她这样让亲戚欺负自己女儿的,还跟着一起欺负女儿的。表小姐也是个不要脸的,整日来打秋风,跟流氓进村一样,抢这抢那,整的跟她自己家似的。
谁会喜欢这样没规矩的儿媳和亲戚?
下人们越发心疼白沉音。
这不,薛雪依进了白家后,借口找白沉音玩耍,大摇大摆来到白沉音的房间里到处转悠,看看有没有自己喜欢的东西。
白沉音新得的金镶玉头面就放在桌上,Jing致绚丽,叫她一眼便看中了。
“妹妹,你这头面哪来的?”
白沉音挑眉道:“别想了,这可是我祖母赏的,给我做压箱底的嫁妆的,你便是搬来母亲也没用!”
薛雪依一听是白老夫人,脑海里便冒出了一张面笑皮不笑,目光挑剔的老妇人的脸。
这让她退缩了。
如今两表姐妹连塑料姐妹情都没有,白沉音不必顾虑什么面子。
她直接讥诮道:“姐姐,薛家现在给你准备嫁妆了吗?”
不等回答,白沉音自答道:“我料定是没有的,毕竟你现在每天从我这个妹妹处拿走不少财物,薛家一言不发,想来定是缺钱缺狠了,不然不至于贪图我这个外孙女的钱财,又怎么有钱为你置办嫁妆。”
大户人家的嫁妆,基本都是从女儿小时候便开始准备的,少有等到定亲才准备的。
“才不是!我们家有的是钱,不稀罕你的东西。”薛雪依嘴硬,心里却明白。
事实上,白沉音说的没错,薛家本就底子不厚,日常生活消费又不低,能为儿子攒下家底就不错了,哪有余钱为孙女置办体面的嫁妆。
所谓穷文富武,练武之人肯定不能光吃素,鱼rou少不了;习武的药浴、治疗跌打损伤的药物;武器更是要Jing铁所制,这哪一样钱能少花?
或许日后她出嫁,所有嫁妆还不敌这套头面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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