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甩到地上也不敢用力,锦娘却搂得更紧了,厮磨道,"不要生气了,看看这是什么?"
说着在他眼前摊开手,是个银灰色棉布的护腕,上面银线绣着个"冷"字,"我怎么会忘记你的生辰呢?我亲手绣的,喜欢吗我的皇子?"
锦娘刚刚在前厅吃饭大家都送礼物就她没送,装作忘记的样子,其实她早就偷偷开始准备了,开玩笑,作为一个江洲城贤明远扬的好妻子怎么可能忘记丈夫的生辰呢。
她将六个丈夫三个孩子的生日,包括王叔的忌日,还有六个丈夫的结婚纪念日全都记在一个小本里,作为一项功课随时查看准备。
嘿嘿笑着凑到他眼前,看他面色渐渐缓和,有些不好意思地去拿那个护腕。
锦娘手猛地一缩回,立即将护腕塞到衣襟里去,翻倒在床上,"想要啊?我偏不给!"说着一脸坏笑地看着他。
他挑眉看向她,"是想要,不过你不给也得给。"
锦娘想着这冷面货说的"想要"不是她说的"想要"吧?
他猿臂一伸,捞了她入怀,衣摆一撩双手一份她两腿,便将她跨坐在自己腿上,伸手就要去剥她的寝衣。
锦娘一见这姿势就有点心惊胆颤,和其他几个丈夫这姿势都还好,可宇文冷她还真承受不了,于是环住他脖子,软糯着声音道,"相公,夫君,我要你对我温柔!"说话间,唇瓣故意几次三番的扫过颈窝处,引得宇文冷一阵轻颤。
如此温香暖玉,嘤嘤轻语,面冷心热的宇文冷自是坑不住,将她放倒床上,手掌一运内力,只听得"哗啦"一声,本就淡薄的寝衣便成了碎片。他抬起迷蒙的双眼打量了下自己光裸的身子,拿起她胸口的那个护腕,戴在手腕上,布满老茧的大掌贴上她光滑的胸腹,来回慢慢摩挲着。
烛火照耀下,锦娘腮染□,两颊chao红红,一双眸子里布满细碎的亮光,娇唇喃喃,"宇文,我要你。"
宇文冷再难忍耐,再次"哗啦"一声也将自己深灰的寝衣也撕碎,拖过她双腿,将那坚硬之物对准花心,两手托住她玉tun向前一推,便是亲根没入,锦娘闷哼一声,"不是前天才喂饱你了吗,还这么猴急,一天没给就憋坏了?"
锦娘烛火下玉-体-横-陈,身材凹-凸有致,胸前一对白兔随动作上下晃动着,两-腿被分开到极-致,□被紧紧填满,充实的快-感让她感觉到自己被狠狠需要着,而那一下深似一下的挺进,简直让她疯狂,嘴里舒服的直哼哼。
"快,狠,准"向来是宇文冷枪法的Jing髓,于欢爱一事上也不外如此,他总能迅速地找到锦娘花-jing深入的敏-感点,然后牢牢锁住,力道适宜的猛烈撞击数下,她便直喘粗气,浑身抽-搐着登上云端,满身chao红如霞,眼神更是迷-离的找不到焦距了。
日子在几个丈夫夜夜夜春-宵中快速流逝,转眼十几天过去了,荣石终于回家了,一家人终于团聚了。
好好歇了两天,刚准备再忙碌起来到窑上多烧制些货发往白洲,却来了个意外惊喜,锦娘终于再次有孕了。
一家人狂喜啊!
荣石笑容满面,又有一个子嗣了,家大业大的继承人越多越好啊,生的即使是儿子也不错的。
连带着大家对红飞扬都感激的眼神,觉得他是福星,他才进门没几个月锦娘就能怀孕了。
也是,锦娘自生了李李王以后快五六年了,前两三年一直有意识地利用安全期避孕,但后两年,尤其是荣石和宇文冷进门以后她就没有再避孕了,一来她觉得荣石的智商和她的情商相结合肯定能出个聪明的孩子,等到宇文冷进门更是无法避孕了,一个月三十天,除开生理期的六七天,剩下二十多天,五个丈夫,就是轮流每人一月也只有四天而已,要再避开危险期,那一个丈夫一月只能同房两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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